两点刘竞泽就起来了,烧水,做饭。
张红梅听到动静也起来了,刷牙洗脸。这时二丫也起来了帮着刘竞泽烧火。
煮的是西红柿的挂面汤,张红梅没有胃口,刘竞泽哄着她吃了半碗。
刘竞泽拎着皮包,里面都是吃的,还有茶缸子,饭盒,勺子,筷子。两个人轻装简从,就一人背一个军用的水壶,半个小时就到了车站。
三点四十了,候车室的人不多,这辆车是途经,就不知道有没有座了。
“红梅坐下,一会儿上车你紧跟着我。”
“放心吧,我丢不了的。”
两个人坐在长板凳上,等着报站。
“竟泽哥,你看就咱俩轻松,啥都不带。”
“那是你的朋友帮忙了,要不整个车站就咱俩惹人注意了。”
一会儿就听到了报站的声音,刘竞泽一把拉住张红梅的手,“走了。”
两个人上车,刘竞泽拉着张红梅找了一个两人座,把皮包放在了上面的行李架上,两人身上的水壶放在桌子上,让张红梅把大衣也脱了,也放在了行李架上,自己的大衣两人盖着腿。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车厢里特别的安静。对面的中年男子躺在三个人的座上睡觉。
“竟泽哥咱们为什么不选三个人的座?”
“到了省会上车的人会很多,到时候还得跟人家挤。”
“也是。”张红梅也赞同这样。
“闭上眼再睡会儿?”
“嗯,你也睡会儿。”
“你靠我肩膀上这样舒服。”
张红梅看了一眼刘竞泽,这是想占自己的便宜?不过这个程度也没有啥让人误会的吧?
“不用,我就靠在后靠背上闭着眼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刘竞泽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都靠着闭上眼了。
半个小时后张红梅就睁开了眼,看着刘竞泽也睁开眼转过头看着自己。
“竟泽哥,还有几站能到省城?停车的时间长不?要不咱们到站后下去溜达溜达?”
“还有四站地就到了省城了,估计都得半夜了。不过还是有卖东西的。都是老乡的家什,粮食没有。我就怕咱们的东西被人顺走,座被人占了。”
“好办,你在车上看着,我下去溜达。就这么说定了。”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要是可以我都想出国溜达了一圈了。”
“你啊,有啥好看的,行,到时候一定让你下去看看,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站,不过m市比较贫穷,估计不会有你看上的东西。”
“看看就知道了,谁愿意总是坐着啊?”
“行,行。你去。”
到了m市站点,有二十分钟的停车时间,张红梅兴奋的跑下车,动了动胳膊腿的,太难为人了。
早上的月台特别的热闹,上车的,送行的,还有一些偷着做小买卖的。
张红梅没有目的的溜达,突然看见一位年纪特别大的老头,蹲在地上,前面放着一个布包。
张红梅走过去“大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来卖东西的,姑娘你看看?”
“啥啊?”
“你自己打开看看,我家老婆子的东西,现在她得病了,没钱治,只好拿出来换钱了。可是没人要。”
张红梅蹲下来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黄花梨的木盒子。
张红梅疑惑的看了老人家一眼,这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双手满是口子,有的还闹着血丝。满脸的皱纹,但是说话漏出了一口白牙,而且很斯文,不是没有受过教育的老农。
“姑娘,你打开吧,一会儿该有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过来了。我知道私下交易不对,但是没有办法了,一分钱难道英雄汉。”
张红梅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凤冠,就是古时候有钱人家的x成亲时带的凤冠。
“现在国家只收黄金,这些都不要,我实在没办法了。不过这些都是真的,这是我老婆子的奶奶曾经带过的。”
“大爷,你想卖多少钱?”
“八十。不能再少了,我老婆子需要一百的治疗费。”
“大爷,这个我要了,给你一百。就当结个善缘了。”
“谢谢你姑娘了,你真是好人,但是我不能占你的便宜,这还有一对玉镯就也你了。”老人家说完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