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那么吃,就烙饼就行了,就是凉的也不硬。你要泡着吃吗?”
“不用,我就爱吃凉烙饼,要是在家还能吃颗大葱。”
“鱼你也凉着吃块,多少吃点,到了家里就好了。”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我就不爱吃凉鱼,你自己吃。”
“我也不爱吃。”
“那就留着回去红烧鱼块吃。”
“那我放起来了,我用肉酱给你卷饼吧。”
“行啊,吃饱了不饿就行了。”
对面的小伙子听着两人的谈话,更是气恨了,这个不爱吃,那个不爱吃的。这一定是在显摆。
两人草草的吃完,刘竞泽又去打了一杯热水,拿出奶粉。“我给你沏一杯牛奶。”
“嗯,要浓点的。”
奶香味立马散开了,有的小孩子哼哼唧唧的。
张红梅靠近刘竞泽“下次我不喝了,没办法,这也太难为情了。”
“行,不喝了。”刘竞泽也觉得难受,这个吃东西还得回家偷着了。
睡吧,等到省会时我叫你,你去溜达溜达,不过可得小心了。
“知道了。”张红梅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太难受了,硬邦邦的座椅。
“红梅把你大衣拿下来,坐在上面就舒服多了。”
张红梅站起来,看着刘竞泽帮她铺座椅,还真别说,起码得不那么的硌得慌了。
摇摇晃晃的,张红梅也许是真的适应了哐当当的声音,也许是真的困了。一会,就睡着了。
刘竞泽把盖着的大衣都盖在了张红梅身上,省的她冷。
其实车厢里的温度真的不高,但是人多空间小,就显得不冷。
“哥们,这是你媳妇啊?”
刘竞泽看了对面的小伙子一眼,没有说话。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竞泽根本就不在乎他,这种人都不值得搭理。你越搭理他他越逞能。
想着首都的事,觉得头隐隐作痛,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迷迷糊糊的感觉对面的人站了起来,刘竞泽睁开眼,又闭上了。
等到后半夜两点到站时,刘竞泽叫醒了张红梅。
“红梅到站了,赶紧醒醒,你还活动活动不?”
“去,我感觉腿都麻了。”
“小心点。穿上大衣啊,别冻着了。”
张红梅穿上大衣,站在月台上,伸了个懒腰。
虽然是后半夜,但是毕竟是省城,ren liu量还是挺大的,上车下车的人都挺多。
月台上卖货的人也有,就这微弱的路灯张红梅转了一圈,没有自己需要的。
这站停车的时间是四十分钟,差不多二十分钟张红梅就上车了。
“竟泽哥你也下去溜溜,我在车上就可以了。”
刘竞泽也穿上大衣下去了,也是绕着月台转了一圈,但是担心张红梅急匆匆的上车了。
上车的人很多,这样座位就不能让那些躺着睡觉的人占了,所以车厢里吵吵闹闹的,还有人闹出矛盾。
张红梅坐在里面有刘竞泽在外面挡着,没有受到波及。
等到第二天早上就出省了。到了下一个省,这样人越来做多了,有的没有座位就坐在过道的行礼上,这下就是刘竞泽让张红梅下车她都不想去了。
下去一趟太不容易了,翻山越岭的。
两人早饭吃了桃酥,热水。没办法,不想引人注意不敢沏奶粉喝了,张红梅没有觉得怎么样,却让刘竞泽非常的暴躁。
他自己坐车时没有在乎的事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中午时又上来一是人挨人都不为过了。
尤其是小孩子的哭闹声,真是魔音穿脑。
但是这就是现实,回避不了的现实。
不知道为了什么张红梅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就好像自己超凡脱俗,超然于世。
刘竞泽看着闭着眼睛微笑的张红梅吓了一跳。
“红梅你怎么了?”这丫头受了ci ji了?
张红梅都没有睁眼,感觉自己突然豁然开朗了,自己所有的纠结,害怕,都消散了。
“红梅,你到底怎么了?”
“竟泽哥我没事,放心吧,你也休息吧。”
终于熬到了晚上,车厢里才总算安静下来。
刘竞泽拿下来一张烙饼,张红梅只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