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脸上的笑容淡了“小刘,非回去不可吗?如果你回去了,这个项目就得停摆,咱们一开始投进去的人力物力就白搭了,这个你应该清楚。”
刘竞泽两头为难,如果不回去自己会后悔,可是如果回去了自己还是会后悔,这是自己呕心沥血历经几个月创立的项目,如果这次放弃了,对自己以后的路真的设立了障碍了,以后这个会是自己政绩上得一个污点。
现在刘竞泽的感觉就好像是蜡烛两头烧,怎么来怎么难受。
“小刘,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年轻人,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你知道你这次放弃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我非常的看好你的,希望你能舍小家,为大家。拿出你首都大学政治系学生的姿态来。”县长说完拍了拍张守义的肩膀,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刘竞泽站在那里,内心激烈的交战。自己也在衡量两种选择的利弊。
最后坚定的抓紧行李袋,坚定的走出了大院,到了街上,撒腿狂奔。
一口气也没有停歇的跑到火车站。可是也许是老天都不站在自己的一边,今天没有开往老家或者首都方向的火车了,最后一班十分钟前开走了。
刘竞泽立马的泄气,颓废的蹲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中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
没有嚎啕大哭,但是悲伤的情绪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就是他的周围就好像是被悲伤围绕。
要怎么办?不行,自己不能够这样就放弃了。可是就算自己现在回去,也赶不上红梅了,那时候她估计已经踏上出国得旅途了。
刘竞泽维持着这个动作一直半个多小时,最后都没有能站起来,踉跄了一下,跪在那里。
现在心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如行尸走肉般的往县zu大院走。
这是老天再难为自己吗?真的是有缘无分吗?
可是我刘竞泽不信命,只相信自己,相信实力。
想到这里刘竞泽眼里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战意,那种对权势的渴望,那种必须成功的渴望。
张红梅现在跟他张守义扯证了又怎么样?自己不是没有机会,红梅马上就要出国了,就是他们以后真的成了夫妻,只要张守义不好,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自己就算现在回去又能改变什么,自己现在反而庆幸红梅马上就要出国,而不是就在这里了。
刘竞泽回到宿舍,就算自己想通了,可是经过这次的大伤大悲,还是没有一点的精气神。晚饭错过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也没有准备零食的习惯,所以只喝了一杯水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刘竞泽睡的并不踏实,梦中乱七八糟,当他被吓醒了睁开了眼,还根本就不知道做的什么噩梦。
刘爱民跟乡长告辞,骑着车回家,一路上前思后想,觉得儿子刚才的状态不对,可是远隔千里,自己也没有办法过去。
他突然调转车头,往回骑追上了乡长“老周,明天我还得借电话用用。”
“咱们得关系,还用得着你再追过来告诉我?”
“呵呵,我都五迷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刘爱民想着自己回去就去找红梅,无论怎么样,让她明天去给儿子打个电话。
想清楚了,刘爱民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这时的张红梅也醒了,这下作息颠倒了。起来洗了把脸,发现大门是从里面插着的,知道这是张守义回来了。
张守义没有睡觉,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知道这是张红梅醒了,自己还是应该告诉她刘竞泽他妈过来找她了。
“红梅,你睡觉的时候太奶家的大娘过来找你了。”
“哦,我知道了,太乏了,都没有醒来。
张大哥,我去太奶家看看,你六点半就去三大娘家吃饺子,我直接从太奶家过去。”
“不用,我去找你,咱们一起。”
张红梅答应了“行,咱们一起过去。那我就先走了。”张红梅说完,跟张守义摇了摇手,就出了院子。
胡爱芬在家里是坐立难安,就是静不下心来。
张红梅进了院子,就看到胡爱芬坐在屋檐下发呆。
“大娘,你找我?我刚睡醒,这两天两夜真是有点乏了。”
“红梅,咱们去我屋里,大娘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