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青年一身深红色次品法衣,梳着油头,看起来极为的时尚和成功,而且桌子面前还故意扔着一把役杂管事的令牌,看起来仿佛是要故意显摆一般。
江幸看了一眼这人,立即认出这人叫木言行,当初这人是与他和李靖远、孙齐天同一批加入太初门的杂役弟子。只是他是属于另一名监工手下,并没有和江幸接触过。
而且巧得是,这木言行也是自愿分配到器玉峰的,不过他不像江幸三人一样是为了赚贡献点而来器玉峰的。
据他所说,他在器玉峰有个干了十年杂役混很不错的哥哥,有他哥哥照顾他,他可以混得很好。
这不,在他哥哥的帮助下,才来器玉峰三个月,就当上了杂役管事。
所以为了庆祝他升官,他特意向他哥哥借了两百灵石,买了一件次品法衣,一件次品法器装装门面,至于剩下的灵石,则是用来请客的!
不过,他可没这么大方花两百灵石请人吃饭。这次宴会他可是收到了差不多三百块灵石的红包的!
这些杂役们可都精得很,知道他木言行以后是他们老大,个个包个大大的红包,趁机巴结他!
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才不会做亏本的事。
这时,眼尖的他,一眼就从二十多名走进来的杂役中,认出了江幸、孙齐天、李靖远三人。
他看了一眼江幸等一伙人的穿着,就不由得内心冷笑一声,看来这些家伙混的很惨嘛。
想到这里,木子行上前,将人群中的江幸、李靖远、孙齐天三人从杂役中拉出来,故作大方的开口道。
“呦!这不是江幸、李靖远、孙齐天吗?来!来!来!今日哥当上杂役管事了,来陪哥喝一个!”
江幸三人见对方好意邀自己喝酒也就答应了。可刚走近他们的桌席,一个矮个胖子就打量起江幸三人来,他看见江幸、李靖远、孙齐天现在还穿着来时的凡人布衣,就知道江幸三人到底混的怎么样了,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看不起。
他站了起来,态度有些冷漠地向江幸问道:
“江幸?你怎么也来了?最近怎么样?”
江幸认得这人,他也是与江幸同一批加入太初门杂役的,只是听说木子行有个哥哥在器玉峰混得不错后,就成了木子行的跟班。
“徐汇?”江幸开口道。
“唉,小江啊,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能直接叫他名讳呢?人家现在可是木管事手下的第一红人,你要叫徐哥!”
旁边,一名陌生的杂役弟子插嘴说道。
徐汇也没有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而且似乎脸上还有一抹得意闪过,仿佛自己真就是徐哥了。
“不好意思,叫习惯了。”江幸也没有在意,而是道了个歉。
“倒是你们三人现在怎么样了?我跟你说,小徐现在跟着我,都穿上次品法衣了。你看看你们三人,都混成啥样了,不如你们三都跟我吧,我保证让你们一个月内穿上次品法衣!”
木子行摆出一幅大领导的架式,用一幅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对江幸三人说道。
江幸道:“这倒是不用,我这次回来,还是给我这两位兄弟带了一身合适的行头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木子行一听江幸拒绝他,不由有些生气,道:“怎么?一个月嫌久?不如我现在就送你一件如何?”
说完,他向他手下一名叫孛园的人道:“你不是在新人杂役中,做次品法器生意的吗?给他们一人一套,我给钱!”
那名叫孛园的人立即道:“三件次品法衣而已,就当我送给他们这些穷酸了!”
说完,此人真的取出三件次品法衣出来,扔给了江幸三人。
羞辱!几枚灵石的东西,却当作什么贵重物品一样施舍给他们,明显是瞧不起江幸一伙人!
这些次品法器,就连李靖远身后这些普通杂役都看不上!他们若不是为了积累贡献点换一部好的功法,凡级法器都兑换得起!更何况一件次品法衣!
不过眼下,他们确实买不起一件次品法衣,他们进宗后,并没有赚到过灵石,有的只是贡献点,像次品法衣这种垃圾,太初门的法器阁可没有,太初门的法器阁最差的法器也是凡级下品!自然兑换不到。
所以,这次品法衣,只有用灵石在一些坊市购买,或者在一些倒卖次品法器的杂役弟子手上购买。
毕竟,在新人杂役弟子中,次品法器可是非常盛行,几乎所有赚了些灵石的杂役弟子,最先就是给自己买一身次品法衣、飞剑。这些次品法衣、飞剑可以说,是此时的他们,最佳增强实力的方法,比起一身布衣加上一对拳头,实力不知增强了多少倍!
而且,这些次品法衣、飞剑只是此时的过渡,待他们实力强了,有钱了,这些次品法衣、飞剑扔了也不心疼。
所以,很多杂役弟子,把能最先穿上次品法衣,当作是一种炫富,同时也是一种武力的炫耀!
江幸与李靖远、孙齐天见这孛园像施舍乞丐一样的扔给他们,不由十分生气,只是还未等江幸三人表态,木子行见江幸三人没接,便气呼呼的说道:“怎么?看不起我?送你们衣服都不要!这样的衣服,你们要做多久杂役才穿得上!”
木子行说完就去拉扯江幸的衣服,试图强行给江幸他穿上。并且为了让江幸穿上,他在拉扯江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