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院士并没有退缩,而是努力解决技术上的问题。
在歼八战斗机的试飞过程中,遇到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跨音速飞行时,垂直尾翼出现严重的抖振。要解决问题,必须查清垂直尾翼气流分离的详细位置。
古院士想出了一个办法,把毛线贴在垂直尾翼上,飞行时若有毛线振动,就能知道气流分离的地方。
虽然说办法是土了一点,但是不解决的话,歼八战斗机就不能完成定型。
所以古院士当时也非常的大胆,他亲自坐进了一架歼教六飞机的座舱,冒着生命危险,让歼教六飞机贴着歼八原型机飞,而他则拿着望远镜观察。
要知道古院士可是从来没有接受过飞行训练的,这样冒着生命危险上天,换了很多人恐怕都不敢。
连续飞了三天,古院士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解决了颤振的问题。
事实上,在歼八战斗机的研制过程中,遇到的技术问题何止这一个?如果没有古院士这样身先士卒的总设计师,恐怕它的命运就是下马了。
可以说古院士,是目前中国航空专家里面,资历最老的一位了,他这么一站出来说话,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古院士道:“看到这个方案,不禁让我想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航空工业都在国外同行的嘲讽和不屑中活着,因为没有技术,缺少材料,导致我们拿不出趁手的产品,即便我们费尽千辛万苦研制出歼八战斗机,自问世以来便被国外嘲讽为和平鸽。这款重歼设计方案,让我想起了咱们歼八战斗机同时期研制的一款国外重型战斗机,它就是f111a战斗轰炸机。”
李轶也有些惊讶,他大概猜到了古院士想说什么了。
确实蛟龙重型歼击机,和f111a战斗轰炸机一样,都有着超远的航程,很高的飞行速度,还有巨大的载弹量。
在一九六四年,第一架f111a战斗轰炸机的下线仪式上,麦克纳马拉说,在航空历史上,我们首次拥有了一种有运输机般的航程、轰炸机般载弹量和续航力、战斗机般敏捷身手的飞机。
通过战争,f111a战斗机证明了它自己,是当时战斗力最强、生存能力最高的战斗轰炸机,其极限载弹量达16吨。
八十年代,f111f战斗轰炸机,从英格兰起飞,经过四千八百公里的飞行,参加了中亚,参加了外科手术打击。
而歼八战斗机的研制,可以说也是当时u-2等高空战略侦察机,米格21战斗机也无法对付,所以才要研制飞得更高更快的新型歼击机。
当时歼八战斗机立项,也经过了反复论证,提出了几个方案,最后还是决定以歼七战斗机为基础,进行改进的可行性最强,所以最终决定歼八战斗机,采用类似米格21战斗机的机头进气,外形参照米格-21,不作大的改动,采用大后掠角、小展弦比、薄三角翼、下平尾、双腹鳍的气动布局,采用两台涡喷七发动机。
实际上当时歼八的研制,就与现在歼十一战斗机有点类似,但并不完全相同。
不管怎么样,都是以可行为依据。
古院士接着道:“我们和米立坚,毛子不一样,他们发现战斗机设计错误了,可以扔掉重来,但是我们不行,我们没有这样的资本,回顾咱们歼八战斗机的研制历程,我们深深的体会到了,我们国家航空工业基础薄弱的问题,所以我们航空工业设计单位,我们的空军战略科研单位,不能出现方向性的错误。我们现在非常需要重型战斗机,但是我们绝不能再好高骛远,我们要脚踏实地,必须要在吃透引进重型战斗机的基础上,再搞我们的双发重型战斗机,现在我们就简单的将我们的歼十战斗机,放大成双发的重型战斗机,恐怕这又是要走当年歼七放大成为歼八战斗机的老路啊!所以我个人是不支持这样的方案,对不起,我说的都是掏心窝的话,如果不中听,还请大家不要介意!”
两位顶级专家,都站出来反对六一一所的重型歼击机方案,顿时会场上就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氛当中,其他的专家,似乎也不知道该支持还是反对了。
这时候主持会议的王国强大声道:“各位专家,有什么就尽管说,对了,六一一所的同志,现在你们也可以进行解释。”
李轶朗声道:“好的,对于古院士和李专家提出来的意见,我个人觉得是可以理解的,这是因为两位专家,还没有深入的了解我们的双发重歼,首先我想说的是,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向上级提出自行设计研制双发重歼的建议,而且我们的蛟龙既不是当年的f111a战斗轰炸机,也不是简单放大我们的歼十战斗机,它是一种适应未来战场环境,具有高机动性,高度战场态势感知能力的三代半重型多用途战斗机。我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它必须要超过苏三零战斗机,苏三五战斗机,包括欧洲双风和f15e战斗机!”
听到李轶的口气这么大,在座的领导和专家们,都不约而同地看着他。
李轶正色道:“我们的新重歼,采用了先进的bump进气道,我想这是全世界目前最先进的一种进气道技术,虽然是由洛马公司首创,并在x35技术验证机上面使用,但是我们也已经完成了设计和研发,过不了多久,采用bu战斗机就将完成首飞!采用bus值,更重要的它能够更好的发挥发动机的性能,总压恢复系数高,通过我们的计算,它可以降低百分之二的油耗,同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