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众人无不怒目以视,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真是损友啊!
“昨日入京,今日殴斗,就算你不在场,又如何脱得了干系?”钱铮冷哼一声,“真是斯文扫地!”
“世叔。展才让我干的。”潘允端立即供出主谋,“昨晚还让我下手狠点。”
吴兑偏头看了眼……那也没让你把徐璠揍得都只能被抬走。
“胡说八道,交友不慎!”钱渊被气得跳脚,“昨晚还说徐徐图之,而且人家是长辈……”
说到这,钱铮咳嗽两声打断,“这种废话不用说了。”
周围传出一阵哄笑声,徐渭还在边上添油加醋,“都是自家人,还遮遮掩掩作甚!”
钱渊觉得自己真冤啊,计划中真没这么一拨!
懒得搭理这帮损友,钱渊上前一个个看过伤势,冼烔样子最惨,不过没什么大问题,养半个月就差不多了,走到最后一张藤椅,“子直兄如何?”
其实只是做做样子,他们人还没到,钱渊就把大夫请好了,护卫队里懂些医术的也看过,都是皮外伤。
最早被揍趴下的陆一鹏悻悻道:“今日丢脸了!”
“他先动的手。”钱渊懒洋洋坐下来,“放心,有你找回场子……报仇的机会。”
呃,前世刑警队的口头禅都出来了,这个时代还没有“找回场子”这个说法呢。
钱铮看看还在龇牙咧嘴的潘允端,看看趴在那装死的陆一鹏,看看恨同伴不争气没把对方彻底放翻的徐渭,再看看若无其事的钱渊……
总感觉侄儿组建的随园……这画风不对啊!
钱铮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三年前他还一次又一次嘱咐他们会文呢,结果还不是彻夜彻夜的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