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民有所顾忌,曾锐心想说不准罗挚旗真能够带自己逃过一劫。至于事后如何解决,他现在确实没想过。
“我的民哥,你是不是心里没个单位啊?
还是说你们城西的人个个都是狠茬子,敢朝老子伸手,给你蹄子都剁了信不信?”
罗挚旗将烟头在大民的肩膀上摁灭之后,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打,言语不屑的说道。
大民面色涨红,一声不吭。
啪的一声,罗挚旗突然暴起发力,一个凌厉地大嘴巴抽在大民的脸上,瞬间大民脸上印着五个手指印,嘴角溢血。
“老子今天就站在这儿,你们谁有本事把我兄弟带走的向前一步!”
罗挚旗慷锵有力地朝着面前二三十号人吼道。
大民咬着牙说道:“罗少爷,你兄弟打了我们三哥这是事实,三哥脑门上缝了五六针这事总的有个交代,人不能白打了吧?而且这事是我们枭爷开口要办的,你为难我们这些底下的人有些说不过去吧?”
罗挚旗抬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去,大民躲也没躲又挨了这一耳光。
“罗少爷,打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这人我必须得给枭爷带回去!”
罗挚旗轻蔑的说道:“为难你?你这么一个小地赖子配吗?这是城北不是你们城西,别跟我说你们三哥,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就是你们枭老板亲自来了,这人你们也带不走!”
“大民,这事儿整得现在这个程度我们就差不多了。段位太高了,咱够不着,枭爷不会为了这事儿怪你的。”
被大民叫过来帮忙的华东在一旁劝道。
曾锐和罗挚旗被众人围在中间想走也走不了,大民也不愿松口放二人离去,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行,老子今天看看你们这群城西的地赖子是不是真这么有魄。小曹!”
罗挚旗冲着人群外一声大喊。
马达轰鸣声响起,一台大路虎从街对面直挺挺朝着人群撞了过来,大民的手下们纷纷躲闪,有一个躲闪不及的更是直接被撞倒在地。
挂着七b66666车牌的大路虎上跳下一名穿着迷彩训练服,剃了个圆寸戴着大墨镜,手里还提着一把单管喷子的年轻人。
“旗哥!”
迷彩服先喊了句人。
罗挚旗点点头算是回应,看向大民言语简洁:“崩了。”
迷彩服毫不犹豫直接搂火。
“哐哐哐!”
接连三枪,直接把大民打的双膝跪地。
迷彩服端着喷子朝着人群再次连续扣动扳机。
“哐哐哐!”
大民和华东带来的混子被打的四散而逃。
崩完之后迷彩服端着喷子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现在还站在曾锐和罗挚旗眼前的就剩下华东一人,当然,大民还跪在地上。
“小地赖子不知天高地厚,你不是人多吗?你不是叫号吗?你不是必须把人带走吗?你的气魄呢你的本事呢?这次老子给枭老板一个面子,下次再踏马踩过界就地崩死!”
接着罗挚旗带头卖上了大路虎,被称作小曹的迷彩服开车,曾锐一人坐在后座。大路虎扬长而去。
“早就跟你说了,罗家的人咱惹不起!你说你非要出这个头又是何必呢,我扶着你咱先去开车赶紧去医院。”
华东伸手就打算将大民扶起,大民直接甩开了华东的双手,两眼赤红的低吼道:“三哥是我大哥,不是你大哥!你他吗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一把事要是没办成,三哥以后怎么看我?枭爷以后怎么看我?谁还会用我?二三十号人被人家三个人吓得动都不敢动,说出去老子都觉得丢人。”
大民吃力的用双手将自己撑起,整个人本能颤抖汗如雨下,刚走了两步之后再次跌倒。
路虎车上,罗挚旗将烟掏了出来,扔了一根给曾锐之后自己点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说说呗,你怎么跟城西的大手子整一块儿去了。你这一天到晚坐网吧里混吃等死还能惹到他们身上去,我挺好奇呀!”
于是曾锐便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原原本本的跟罗挚旗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罗挚旗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那这事儿你们其实不占理啊?人家老三替妹妹出头合情合理,你们啥也不说就给人家打了,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们当时不是也不知道这么个情况吗?我们要是知道是这么回事,谁跟他扯这事啊!”
曾锐有些不好意思地出言辩解道。
“这事儿说简单简单,说麻烦也挺麻烦的。事是你那个小兄弟做的,那他站出来让人家把气出了也就完了。不过话说回来,老三脑袋上缝了好几针,你那兄弟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时候他听到风,说不定早都已经跑了。”
罗挚旗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曾锐闻言沉默了,事情搞到现在这个程度他也说不准了。毕竟关于人性的复杂程度,连哲学家都解释不清的问题,他又怎么说得清楚。
“不过也没事,这是城北,不是他们城西。老子要保的人,李枭亲自来了也不好使!”
罗挚旗见曾锐闷不做声,大手一挥就把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让他放宽心。
又过了大概三分钟,罗挚旗手机铃声响起。
“喂,李叔。”
“嗯,对,二医院门口的事儿是我做的。”
“行行行,李叔我知道了,这点事儿还麻烦您真不好意思。”
“李叔我跟您保证,这种事儿就这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