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曾锐只得主动找上一名正清扫地面的保洁大妈,态度挺礼貌的问道:“大妈您好,麻烦问一下一号包厢怎么走?”
“左边,最里面那个一号包厢就是。”正忙着的大妈头也没抬随口回道。
“谢谢了!”曾锐扔下这么一句话,直奔一号包厢而去。
乐都一号包厢类似于量贩式ktv里头的旗舰豪包,大概能够同时容纳二三十人同场竞技。
这会儿一号包厢里没啥姑娘,都是参与了今晚上斗殴的一些骨干成员。阿明之所以将这群人聚在这儿,也有这个lùn_gōng行赏感谢一番的意思在。
同时也是向众人包括外界彰显自己的能力,我今晚带头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现在还啥事没有,该唱歌唱歌该喝酒喝酒!
星仔要比阿明在这种事情上要高上一个段位,他已经脱离了享受他人吹捧阿谀奉承的低级趣味,在完事后选择了回家睡觉。
于是乎,阿明也成为了一号包厢里唯一一个“二代”选手,享受着众星捧月一般的待遇让他格外膨胀。
而黄毛原本在星仔回家睡觉的时候,就打算回去了的,可却被阿明邀请一同前往乐都开庆功宴。
照理说,黄毛属于星仔的直系马仔,压根没必要听从阿明的命令。
但问题就出在“月明星稀”并不是一个纯粹以盈利性为核心的组织,所以他们在人员的划分这一项并不是特别的清楚。
如果黄毛为了这么点小事儿驳了阿明的面子,那到头来吃亏的肯定还是他自己。
原本黄毛有一个习惯,就是只要办完事儿势必会一个人悄悄的躲上一天。等风头稍稍过去些,再冒出来打听消息。
可今天阿明盛情难却,黄毛即便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选择了与阿明一同前往乐都。
不过他在下车前从手扣里摸出了一把仿六四放在兜里,虽然这样并不能完全让他将悬着的心放下,但至少能让他有些许心安。
坐在包厢里黄毛也不唱歌,只是时不时的举起酒杯应付一番,更多的时候他的右手都插在兜里握着枪把子,抬起左手上的腕表看着时间。
“就像朋友的这杯烈酒烫我心上,温暖我凡事别再放心上!”包厢内一名带队青年正站在包厢的正中间卖力的演唱着。
曾锐推开了一号包厢的包厢门,没有受到丝毫阻拦,包厢里的人员混杂。虽然都是冲着莫明的面子来的,但互相之间很多都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交情。
曾锐笔直的朝着坐在包厢靠里位置的莫明走去,此刻的莫明正拍着胸脯和身旁一名带队青年吹着牛逼,话语之中无外乎自己多有背景多能平事等诸如此类的话。
就在曾锐距离莫明只隔着一人距离时,坐在阿明左侧的青年站了起来伸手挡了一下曾锐。
“哥们,你谁啊?”青年见曾锐眼中的杀意毫不收敛,一瞅着这肯定就是没憋好屁的人,于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是你爹。”曾锐偏过头冷冷地回了一句,身体微倾左手顺带从桌上拎起了一啤酒瓶,冲着青年脑袋上砸去。
“嘭!”
啤酒瓶子在青年脑袋上砸开,挨了一啤酒瓶以后青年明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瞧见曾锐正拎着啤酒把子碎裂处的玻璃尖子冲自己捅来。
意识到危机临近的青年连忙挤着莫名往后退,可大家空间都有限,就是想挪也挪不太开。
“噗嗤噗嗤!”
曾锐掐着啤酒把子就对着眼前的青年腹部一顿猛掏,没两下子青年直接跪地上去了。
之前就说过,城南路上跑的像黄毛这类完全脱产的很少,大多属于在外面干一份事儿,偶尔也接接路面上的活儿。
挺牛b的一职业,愣生生让他们干成了类似于勤工俭学的兼职了。
在城西要是发生这样的事儿,那路上跑的甭管熟不熟,既然在一个包厢里唱歌,那就都算认识。
基本上有啥东西就使啥东西往上招呼,可城南不一样,见曾锐跟个杀人狂似的,人家稍微挡下他道,就奔着给人干死去,他们属实慌张了。一时之间甚至是忘了自己该干啥。
见面前的青年倒地,喝的五迷三道的莫明瞬间酒醒了,也不拍着胸脯继续朗朗上口的吹牛b了,奔着门口处就跑了过去。
趁着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曾锐一步踩上茶几,单手发力拽起装满了二十四支啤酒的啤酒框,高高举起!宛若飞人戈登罚球线起跳扣篮一般,直挺挺地朝着莫明的背上砸了过去。
“嘭!!!”
二十四支啤酒在莫明的背上碎裂,莫明也被砸了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
但人家高干子弟属实惜命啊!第一反应便是不顾疼痛,继续铆足了劲往门外逃窜。
曾锐刚迈着步子试图往门外追求,就听见一声大喝:“给老子站住!”
黄毛脸色铁青,与曾锐相对而立。他手里拿着一把仿六四,枪口直指曾锐眉心。
曾锐一怔,莫明也趁着这么个机会拉开包厢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曾锐攥着啤酒瓶见人就捅的画面,确实把这名高干子弟吓破了胆。虽然莫明一天到晚,在外头呜呜喳喳说的自己多么能耐,但是真见有人在自己面前奔着杀人动手,他还是忍不住哆嗦。
“艹踏马的,敢来我们城南动粗,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还真有魄!今天要不给你整死在城南,你还真不知道这是啥地方!”
原本被打的不敢吱声的两名青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