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哥小心!”
两名保镖职业素质极佳,第一时间挡在了王桦身前。
而这两名被桦哥重金请来的号称某某特战退伍兵王级别的存在,被这突如其来的扫.射带走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一身功夫还没来得及施展,便永远的逝去了。
桦哥见势不对,连忙想从口袋里掏枪。可右手刚刚插入口袋,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便被那两名悍匪连点两枪,一枪打手一枪打腿。桦哥非但没能掏出来钱,整个人还被打的跪倒在地。
戴着匪帽的持枪男子,直接快步下楼离去。
“桦哥,往之前退几年我还得叫你一声桦哥。那时候的你春风得意霸气外露,但凡我们想从你口里讨点食续命,你都恨不得掐死我们。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张封见一切都尘埃落地,极为难得的主动开口与桦哥交谈。
“你说你之前知道自己整不过了,就撤了这不也是挺好?当时枭爷还夸了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想着既然你是个人物,也活明白了,那留着也没啥。可你也对不起俊杰这么个称号呐!你看看你这才几年,你就非得把自己玩死了?”
对于张封漫不经心的话语,桦哥完全不吭声,只是用着怨毒的眼神注视着他。
“我们给你留过机会了,可你背地里还想着法子要整死我们,这就是你自己不知死了。”
说到这儿,张封停住话茬。
反头冲着站在最强方的两名寸头小哥说道:“行了,挤这么前无非就等这么个机会,扔下去吧,你两能红一年。”
两个寸头小哥完全无视桦哥如何折腾,打开窗户直接把桦哥从酒店顶层扔了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这名曾经在城西也算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就这么有些唏嘘地结束了一生。
桦哥,绝对算是城西的大手子,风光几十年,即便是现在落寞了那肯定也称得上是虎死雄风在。
可他没想到的是,虎死没死不好说,他今天是真死了。而且执行这一指令的,不过是之前他一直没看在眼里,觉得跟自己差着段位的张封。
李枭刚刚走进大厅时,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巨响,不过他连头都没回,自顾自的走进了上楼的电梯。究竟是什么响,他比谁都清楚。
独自一人走上顶层的李枭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轻车熟路的走进了会议室坐在主位上。
十五分钟之后,桌上坐满了桦哥一派的高层,众人皆是战战兢兢。
而桌旁墙角还跪着七八名纹龙画虎的壮汉,有的一脸桀骜不驯需要三个人摁着才能保持不动,有的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哀求。
坐在桦哥常坐的位置,李枭没有半点不适。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平光镜,直截了当的说道:“王桦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所以他没了。”
言语平淡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感情,就好像这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更诡异的是,在座的那些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桦哥长桦哥短,叫的比自家老娘还热情的高层们,此刻鸦雀无声无一人出言反对。
那墙角被三人压住的壮汉,剧烈挣脱甩掉了堵在他嘴巴的毛巾朝着李枭破口大骂道:“只会玩阴招的狗篮子,你敢跟我正面碰一下吗!亏桦哥当年还......”
还没等他说完,李枭便站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茶杯砸在壮汉的太阳穴上应声而碎,鲜血四溅,壮汉倒地不起。
李枭的手掌上同样满是鲜血,也不知自己被瓷片划破还是那壮汉脑袋上沾的。接过张封递来的毛巾擦拭干净之后,便自顾自的用纱布包裹了一番,看向此刻陷入昏迷的壮汉。
“王桦和我过招不说上百次,十次八次肯定有。可他行过吗?他哪一回不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我阴?我都彻底起来之后,给没给他王桦留条路!让他有口饭吃!继续做他的江湖老大哥?可他呢?他就勾结外人准备在背后阴我一下?跟我玩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妖路子?”
站在那壮汉面前的李枭十分不屑地说道。
“扔下去吧,继续这么拼死效忠,就如他的愿吧。”
李枭随口说了一句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再次坐下。
然后扫了一眼会议室内的众人,但凡王桦手下的高层,没有一人敢与之对视。实在是太狠呐!二话不说就把人从三十几楼丢下去,并且风轻云淡好似喝水吃饭,这样的狠人谁敢和他对着整?
“各位今天还能够坐在这儿,就说明已经没事儿了。你们加入王桦的公司但却没有跟着这艘破船一起沉,我替大家感到幸运。良禽择木而栖,相信大家也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我对你们的公司没有任何的兴趣,至于你们如何继续运营下去这事儿,你们可以等我走了之后再商议,我今天来,其实就只有几句话想对大家说。”
李枭显然早已经习惯这种纯商业的运行模式,在数十人的会议室内,即便在座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但这并不妨碍他能够坐在主位上,神态自若的侃侃而谈。
听到李枭对公司没兴趣,几名高管眼前一亮,再听到李枭快要说结束语了,大家更是挺胸抬头坐直,打算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给这位城西的无冕之王留下一个好印象,再投入到接下来分蛋糕的紧**作中去。
“城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希望的是有活大家干。大家既然同在一个盘子里吃饭,我希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