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和你尿不到一个壶里,我还有机会了?你城北第一先生都整不明白,我能整明白吗?”
“咔嚓!”
罗挚旗点了根烟,吐了口烟气回道:“怎么说呢,这人叫陈郁晨,是咱城北陈老的儿子。大毛病没有,就是稍微有点生性...”
曾锐也点了根烟,眨了眨眼睛追问道:“啥叫有点生性?”
陈老的名字,曾锐倒是不算陌生。他是城北领导班子里的主要成员,按理说他属于二号人物。但现在毕竟快退休了,逐渐开始放权了,要算权势应该是排个第三。
罗挚旗也抹不开面子,只好再次解释道:“陈郁晨这人吧,毕竟是最小的儿子,也被宠溺的比较过,性子比较跳脱说话啥的口无遮拦。但人本性不坏,就是挺爱玩。我呢,也结婚生子了有些话还真不好和他唠,但你们就不一样了...”
“唉!”曾锐叹了口气回道:“咱也是没法子了,还得整这迂回战术。不过别说尿不到一个壶里了,只要能保住我鹏哥,这就是尿我嘴里我也夸公子尿甜!”
罗挚旗拍了拍曾锐的肩膀,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叶哥你要有这个觉悟,我觉得不出三年,你也能在城北开几家天伦!”
晚上九点,光年ktv门口。
罗挚旗曾锐,连带着叶记“交际花”易达和小虎四人站成一排,充当今晚的迎宾。
只为迎接这位有可能拯救鹏哥的城北第一梯队的“二代”。
“呜——!”
众人也没在门口站多久,一根烟还没抽完的时间只看见不远处街道拐角响起了摩托车特有的发动机轰鸣声。
“这踏马得喝了多少,晚上九点就在大马路上炸.街?不怕给人拘走啊?”
易达本在跟白凌一块你侬我侬,被曾锐强行拉过来心里就有点不乐意,但毕竟是他好兄弟张鹏的事儿,他也没啥话说。
这话好不容易碰上个疯子,就忍不住嘟囔了两句。
还顺手从兜里掏出电话,打算反馈给相关人员,尽到一名良好市民应尽的责任。
“别打...这好像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一旁的罗挚旗连忙拦了一把,准备拨号的易达。
“嘶...”
不到十秒后,有些刺耳的轮胎擦地声响起,一台硕大无比的重型机车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一名大夏天戴着摩托车头盔,穿着紧身皮衣皮裤踩着高帮皮靴的男子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
这有些朋克十分机车的造型,确实让大家在这个炎炎夏日眼前一亮。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男子那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连续够了好几脚踩到地上站稳身子...
摘下摩托车头盔,露出的是一张年轻的脸庞。年龄估摸着在二十二三岁左右,顶着一头“渣男锡纸烫”,挺大的眼睛高鼻梁。
将这穿着打扮和发型忽略不计的话,模样勉强还算俊俏...
“城北罗大少亲自邀我,这是打算找我试菜呐?”
男子朝着罗挚旗抛了个有些暧昧的飞眼,让罗挚旗身上寒毛都竖起了一大半后,又开始打量起来罗大少身后的光年ktv了。
“罗大少结了婚人都接地气了,这种档次的店都开始吸引你了?我觉得像这种店还是适合我这种平头百姓,再怎么说至少面向大众够新鲜!”
也不在乎罗挚旗眼里的鄙夷,男子舔了舔嘴唇十分专业的点评道。
更有意思的是站在一旁的小虎哈喇子都流了老长。
“春风国_宾民用版cf650-6a,改装前就得六万多,这车拿下来起码得小十万了。在咱华夏那妥妥的顶级配置了,往前推几年,整十年的大礼上,这可是开道车呐!”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小虎似乎对眼前这台摩托还有一定的研究。
“哟,这还有真懂的啊!”男子瞅着小虎露出了一丝惊异的目光,扭头冲着罗挚旗喊道:“我说罗大哥,你身边这几位兄弟也不给老弟介绍介绍呐?”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郁晨,陈大少。这几位是光年的老板,伍叶,易达,小虎。”
罗挚旗颇为正式的一一介绍道。
“噢——!”陈郁晨特意拖了个长音,冲着几人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刚到这儿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光年我明白了,这几位就是在城南把莫明那几个傻x干的说不出话来的狠人吧!”
随即又转向小虎,面带微笑道:“兄弟,你对这机车也有研究昂?”
小虎难得有些腼腆的摸了摸脑袋回道:“研究谈不上,最多是稍微了解吧,有点爱好吧!”
“那兄弟,你知道这国-宾车体重,容易倒车咋整吗?”
陈郁晨问了一个相对外行的问题。
小虎眼珠子一转,琢磨道:“这...我建议你还是配个护杠吧,一分钱一分货650咱自己产的重机车,这问题确实不太好整...”
“也是,这国_宾确实不太适合我驾驭,反而是家里那台250我还开着舒服点儿。”
陈郁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
接着小虎又挺好奇的多问了一句:“陈大少,咱自己产的重机车还处于发展阶段,技术还不算太过成熟,你为啥不试试国外的?”
“我个人还是愿意支持咱自己产的,不能让钱都让洋鬼_子给挣去了!”
“陈大少果然有一颗爱国之心!”
罗挚旗也适时在旁边舔了一句。
“啥大气不大气,主要还是囊中羞涩。”
陈郁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佯装有些生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