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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头,在托了驻防长官带话的情况下,曾锐终于在半个时候后接到了征司令的电话。
南峰山顶上没信号,等曹征从山顶上接到了对讲的反馈,再开车下山,半个小时已经算得上是很快的了。
曾锐刚接到电话,按下接通键,那头的曹征就懒洋洋的开口问道:“喂,啥事啊!我的锐哥!”
“借钱!”曾锐也没跟征司令客气,开口就直奔主题。
“哟!你一个城里的大企业家,跟我一个山上老农借钱,还真是稀奇了。要借多少呀,你报个数?”
那头的征司令,毕竟掐着南峰山收费站的收费权,说自己是个土财主那绝对没有吹牛逼的成分。
所以此刻听到曾锐要借钱,也没有太当回事儿。
“你这家能拿五百万出来,我这问题就能解决咯!当然,要还能够多,那也是多多益善!”
曾锐说出了自己预想中的数字。
“啪嗒!”
征司令那头传来了手机落地的碰撞声,过了得有十几秒钟才恢复通话。
“你刚刚跟我说...多少钱?”
“五百万!”曾锐再次重复了一遍。
“就你刚刚一声五百万,我手机都给吓地上去了!你还跟我说五百万,别说钱没借到,回头再搭上一台手机。”
征司令点了根烟,有些纳闷的回道:“不是我说,锐哥你瞅哪点看,我像拿得出五百万的人呐?还踏马多多益善?”
“那你说能给我凑多少吧!”曾锐是既没有跟曹征讨论什么事儿,也没有跟曹征说啥时候还,要起钱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曹征斟酌了半响后回道:“我给你凑凑再看吧!明天这个点,还这个号码我联系你。”
“行,征爷,我可等你电话啊!”曾锐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应下来再说。
“妥妥妥!我说昨晚上咋梦到咱俩坐一块儿喝酒呢,这还没过一上午你电话就来了。我要知道你得找我借钱,这酒我说啥也得都给抠吐了!”
那头的征司令也难得的跟个老娘们似的,絮絮叨叨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征司令将电话递给相关人员后,便登上车返回了山顶上。
等征司令到达山顶不到半个小时后,就宣布了从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不吃货只收钱。
全部都要求用现金结账,并一次就得结一个月的钱。
其中几个底下负责的纷纷提出了质疑,毕竟这规矩都是之前就商议好了的。
曹征突然一下一次就得收一个月的钱,正常车队一个月最少得跑两个来回,就是四趟。
这凭空将价格翻了四倍,任谁都会有想法啊!
可曹征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我怎么交代就怎么做,你们只需要负责执行就行了。”
索性今天通过的车队,即便是怨声载道,但也没有谁敢公开抵制。
毕竟七北城门口附近的都知道,要说规矩本来就是曹征定的,人家也没说就凭空上涨,只是费用由次改成月结。
别说曹征没涨价,就是真涨价了,靠着走道倒货的商人你有啥法子?
连驻军都没清缴成功,反而还搭上了不少人的性命,你比驻军强在哪呢?
商人们最先考虑的是性价比,哪怕这一次的价格偏高,但总不至于让他们吃不上饭。
只要还有利可图,那生意终归就还是做得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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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一条七城著名的古玩街。
这条古玩街虽然比不上潘家园琉璃厂这等在全华夏都赫赫有名的古玩交易中心,但在七城范围内绝对也是不可撼动的霸主地位。
更何况,潘家园也罢琉璃厂也罢,那都是各有各的特色。
例如琉璃厂,那在千禧年以后就已经被称为“文化街了。”文化氛围浓厚,多的是出售笔墨纸砚的店铺,其他也相对少些了。
再说那潘家园,确实是个旧货大市场,但你眼睛再尖也不一定能淘到物价。毕竟这个年代,真的宝贝谁还放在摊子上日晒雨淋啊?
当然,并不是说这两个著名的市场里就没宝贝了。
宝贝肯定是有的,但人家打开门做的是生意,也不是开的博物馆随意供人观赏。
那一类镇场的老店儿,本来也不是面向普通老百姓的。
这里并不是说看不起人之类的,只是能花大价钱买这些物件的毕竟是极少数。
在城东这个古玩街里头, 同样有着那么几家真正有实力的老店坐镇的。
最里头一家,装潢的古香古色,雅致非凡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窗明几净门庭俨然。
这在一般的古玩店里是挺少见的,大部分都会故意摆放的乱糟糟,这样才符合捡漏人的心态。
但这家店明显就更显格调了,各类藏品摆放有致,一目了然。
正中间的红木八仙桌面前,一年轻人穿着一套看不出牌子的小西装,皮鞋刷的蹭亮!
摆在桌上的右手边放着一个古董收藏包装用的收纳礼盒,一脸平静的望着对面坐的一名穿着麻布长衫,嘴角带笑的古玩店老板。
“不知道小哥这是带了什么宝贝过来,让我长长眼呢?”
瞅着年轻人带来的收纳礼盒,老板就明白今天十有八九是生意上门了。
光这盒子都价值上千,里头的东西再怎么不值钱,只要不是个赝品,他相信都够自己赚的了。
老板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便扭头冲着小伙计吩咐道:“还不给这位老板上茶?”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