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老丢出的蛋糕,曾锐先是一愣,他有想过现在末世来临,社会变得更加的现实了,但没想到陈老回馈的方式竟然如此的简单粗暴。
这才半天的时间,对于曾锐而言不过是刚刚睡了一觉醒来,而陈老就已经把报答他们的方法想好并且已经提上日程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马应下这个事儿,而是低头吹了吹自己手中握着茶杯里飘散出的腾腾热气。
沉默半响后,回道:“陈老,这个事儿谢谢您了。但我想了一下,卷烟厂的事儿我们叶记还是不掺和了。”
“哦?”陈老露出了一个有些诧异的表情,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嘴儿:“为什么呢?”
曾锐略微琢磨后话语轻松的回复道:“我们叶记啥体格,其实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这一次分蛋糕,我们能够占到现在的份额不但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还存在一定的运气成分。都说好运会眷顾傻瓜,但总不能好事儿全让我们这群傻瓜给占了吧?”
对于七城领导决定在城北郊区再建一家卷烟厂的事儿,曾锐早就有所耳闻。对他这种老烟民来说,烟草的利润有多大他清清楚楚。虽然外放的不过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但真正涉及到的金额确实极为惊人的。
有多大的屁股就穿多大的裤衩,瞎整容易出事儿的道理他很明白。再加上叶记这段时间的发展已经很让大家满意了。往起蹿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需要一定的沉淀,所以没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
“不错,步子迈的大确实也容易出隐患,倒是我这个老头子想的有些着急了。”陈老点点头说道:“那这件事儿办完,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我能力范围内的你尽管开口!”
“陈老,首先陈郁晨是您儿子,但他同样也是我们叶记的朋友。朋友出了事儿,我们不可能置之不理。其次,现在外头都说我们是您陈老的人,那我们帮陈老您办点小事儿也是职责所在。最后,陈老您即便不认为我们是您的人,连朋友都算不上,那最起码我们也是合作雇佣关系。如果合作的一切前提都是等价交换的话,说实在话陈老我觉得挺糟心的。”
曾锐表情十分郑重双眼平视着陈老回道。
陈老表情一怔,他同样没想到面前的伍叶在面临巨大的诱-惑下,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目中这群曾经看来可有可无的小年轻地位再一次的提高了。
“好!”过了一小会儿,陈老笑着回应道:“确实是我看的太浅了。这样吧,小伍卷烟厂的事儿你们想不想干,回去再考虑考虑都行。我今儿在这给小伍个承诺,你们叶记想干什么就大刀阔斧的去干,只要我陈永胜不倒都给你们托底!”
陈老这话说的确实是铿锵有力,但究竟有几分可信度,曾锐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他而言,自己把事办好了,能和陈老把关系更进一步,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至于其他的,他真没想那么多。
“呵呵,那我在这儿就替叶记的小兄弟们谢谢陈老您了。”曾锐挺礼貌的冲陈老道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要不是你们,现在伤我儿子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呢。”陈老由衷的感叹道。
曾锐狡黠一笑,半开了个玩笑道:“陈老您可千万别再说谢字了,真的折煞了晚辈。当初您帮张鹏的时候,不也没让我说谢吗?”
从区办公大院出来,曾锐志得意满。
又过了两天,正午照例跟叶磊等人在工地视察的曾锐接到了罗挚旗的电话,两人相约在乐平镇上见了面。
一家装修还算精致的小饭馆里,曾锐刚一落座罗挚旗忍不住打趣道:“我们叶哥现在也算是蹿起来了昂!工地一天天守着,宝马七系开着,要不熟悉你的人还以为这是哪来的富二代呢!”
“你可拉倒吧!我们这刚有点起色,还都是靠着兄弟们拿命换来的,每一步都走的是如履薄冰。工地现在就是我们的重中之重,不像你罗大少想接啥接啥,我们可是一点偏差都出不起啊。”
跟罗挚旗曾锐也没客气,拆开了消毒碗筷就动筷子夹菜。
罗挚旗跟曾锐也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干脆开口道:“我也不墨迹了,听说卷烟厂有大概率要建到你们那儿,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儿,你有没有想法?”
“没有!”曾锐夹了一筷子牛肉回道。
“不是,就你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咋突然转性了,送上门的好处都不吃了呢?”罗挚旗瞬间呆愣。
曾锐摇头回应道:“啥都想吃,也得考虑考虑自己胃口啊!我非萎缩性胃炎,十二指肠球炎,反流性食道炎都病了,吃不下就不流口水了。”
罗挚旗看着曾锐不像是在开玩笑,立马又换了个思路道:“我本来想着卷烟厂的事儿,咱一块掺和掺和,利益均分啥的,但看你这也没啥兴趣,要不我拿点东西来跟你换?”
“罗大少,你想咋样就咋样,咱俩这关系你就是喊我撅桌上,我都立马给你脱裤子你信不?”一说正事儿,这老狐狸似的曾锐就开始不说人话了。
“艹!我本来是有两件事儿找你的,现在愣被你整成一件事儿了。卷烟厂的事儿你既然不打算掺和,那就帮我拿下来!回头,我给你十二家领航者网咖的经营权!”
曾锐舔了舔嘴唇,眼中精光不住的往外冒:“罗大少,十二家领航者的经营权正经几千万呢,白给我啊?”
由于之前网络中断,大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