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拼值得吗?
哪怕不来杀戮之都,以你的天赋,五十岁左右成为封号斗罗也不是不可能。”
伤口治愈,经过李三道生命补充,昏迷中的胡列娜很快睁开眼睛。
熟悉的破旧屋顶,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
几个月以来,胡列娜甚至觉得这间破旧木屋甚至比自己住了十级年武魂城的房子都要熟悉。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熟悉的人。
每次自己重伤,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听到的永远不变。
记得首次闯入这片禁区,自己只是抱着赌博的成分。
哪怕是在禁区内,被能够在杀戮之都画地为王的人杀死,也比死在外面那些人渣手中强。
死在强者手中不丢人,但死在那些人渣手中,胡列娜实在不甘心。
只是没想到,自己闯入禁区,还没等到禁区的主人,就已经重伤昏迷。
等醒来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
记得当时自己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拼值得吗?”
虽然声音很熟悉,但当时的自己还是下意识去摸索来到这里后从不敢离身的短剑。
当时自己真傻,居然那么幼稚。
人家要是有害自己的心思,又干嘛救自己,又怎么会武器留下。
不过当时,自己居然一下就摸到了武器。
更有甚者,第一反应居然是一剑斩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胡列娜很清楚,那时的自己刚刚适应杀戮之都的生活环境,防备反击是自然反应。
只是可惜,自己用尽全力的一击砍出去,却被人家用两根手指就轻易夹住。
也是在那时起才知道,所谓的禁区主人,传说中能够在杀戮之都画地为王的猛人,居然是曾经的对手。
那个敢在教皇殿跟自己老师叫板,一击重伤昊天斗罗的男人。
从床上坐起身,胡列娜都懒得回答李三道千篇一律的问题。
低头看一眼自己雪白的胴体,见上面除了血渍,就连一道伤疤都没留下,这才松口气。
她自认为也是个美女,有伤疤终究太难看。
只是看到血渍,胡列娜蛾眉微皱,气鼓鼓看向坐在自己床上的李三道一眼,不悦道:“不给我将衣服穿上也就算了。
再怎么说,你也应该帮我把身上的血渍擦掉吧?”
见衣服都不穿,就气势汹汹走过来的胡列娜,还有那对走动中不停跳动的小兔子,老李直接伸出手,示意某人停下。
“止步,男女授受不亲。
咱俩说好的一个房间可以,但必须保持安全距离。”
额...。
“男女授受不亲,你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
想起第一次醒来清洁溜溜的自己,又见老李现在这幅嘴脸,胡列娜停下脚步的同时,嘴角还抽动两下。
“这货,总是在自己即将爱上他之前,一句话让自己冷静下来。”
无视某人存在,某只小狐狸气的冷哼一声,这才转身来到水缸边缘。
打开水缸盖子,用水瓢舀出清水倒进铜盆,几次过后,胡列娜又重新扣上盖子。
从空间魂导器中取出一条毛巾,用清水打湿,小丫头开始擦拭自己身上血迹。
由上到下,湿毛巾所过之处,雪白的皮肤就已经去掉血渍阻隔,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仿佛老李不存在一样,胡列娜亲手扯下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淡定的清理完身上所有血渍,她这才慢条斯理从魂导器中取出衣服重新穿上。
“混蛋李三道。
既然不喜欢我,干嘛对我这么好?
在武魂殿不停约我,又是送魂骨,又是帮人家升级。”
见自己擦洗开始,李三道就重新闭上双眼,胡列娜立刻嘟起嘴,在心里不忿道。
她感觉自己好失败。
如果李三道被自己魅力迷惑的神魂颠倒,又或者他都不敢看自己,那样还不会有这么大失落感。
可事实恰恰相反。
那货没有被自己迷惑,更有甚者,自己几次受伤,被他治疗时,玉体都会暴露在他面前。
也许一次两次看不全,可几次过后。
胡列娜敢保证,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看过一遍甚至几遍。
这也就为什么,她可以在李三道面前肆无忌惮的原因。
都不知道被他看过几遍,遮遮掩掩的不是很可笑吗?
最可气的是,这货撩自己,送魂骨,一次次治疗。
每次在自己要对他心动时,他就会一盆冷水泼下来。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圣女请自重之类的话无数次从他口出现过。
思来想去,越想越气。
咕噜噜...。
额...!
“都怪你,把我气的肚子都饿啦!”
揉揉自己平滑的小腹,嗔怪的白了李三道一眼,胡列娜从魂导器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物,迈步走出房间。
刚来到外界,见周围的残垣断壁,皑皑白骨,胡列娜都能想象到李三道画地为王,到底经历了一番怎样的厮杀。
随意在破败的建筑中翻出两块木材,无视几百米外那些时不时杀戮的堕落者,她首先点燃火堆。
将食物加热,也不管什么口感问题,就自顾自对付一口。
只是吃着吃着,胡列娜又狐疑的看向木屋:“那货,这几个月貌似一次东西都没吃过?
又或者是我每天离开后,他才吃东西?”
一边机械性的将食物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嘴,胡列娜还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