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已开心得不得了:哈哈,听起来好像他们结拜了,很好!这回烈哥总算没吃亏,竟做了秦国王子嬴政的大哥!爽快!
所以,他已有点乐不可支了:“知道了,大哥!你们的三匹马都是老祖宗的宝马,所以,我们这儿的粮草不是最好的,我得派士兵去新田那里搬最精的粮草,最多两个时辰回来,免得饿瘦了老祖宗的马!”
他已兴高采烈地吩咐士兵们忙活去了,整个人竟像捡了金子似的!
再回来时,果然,已令士兵弄好了羊腿、马肉、牛肉等美食,就等他们出营烧烤了!
他不觉搓了搓手,才得意地道:“王子政,蒙将军,你们来得突然,咱们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用我们老祖宗的方式款待两位了!对了,这些调料都是我们老祖宗精心准备的,咱们的士兵学会了她们的做法,希望能入得了两位贵客的口味!”
“哈哈,韩将军客气了!一会儿咱们得敬韩将军几杯!”蒙恬赶紧谦虚地说。
随后,几人立刻围坐火堆,用树枝将肉食穿起来,自行烤肉了!
韩震已开始斟酒了:“咱们的酒是原来的晋酒,名字也没改变,我们公主殿下老祖宗说了,吃喝一切照旧,要我们不忘本!哈哈,咱们韩国人就这点好,我们是晋国的分支嘛,所以,一切要保持晋国的风范!”
说完,一脸得意,像那晋国仍然存在似的!
殊不知世易事移,一切都是虚幻,晋国,除了原来的饮食,在人们的心中已没有多少地位了,当然,人们喝酒的时候还可以感慨几声,却是事已至此,又为之奈何?感慨不过是徒劳而已。
随后,韩行烈就仔仔细细地将跟嬴政、蒙恬结拜的事儿告诉了韩震,又说了他与王子政的约定,最后希望他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好他们!
闻言,韩震这才完全明白了来龙去脉,高兴了:“哈哈,大哥放心,既如此,明日我就率精兵保护王子政、蒙将军回国都,这边的军事由副将沮风管理,他随我出征多年,完全有资格统领这两万兵马!相信大王知道了此事,也会很高兴的!来,烈哥、王子政、蒙将军,韩震敬你们!”
原来如此,他原以为他们只是随便结拜,没想到,竟是如此慎重,连秦国、韩国的关系都考虑在内了!看来,先前他错怪了烈哥!
所以,赶紧敬酒致意了!否则,这老哥不爽快了,那,他的将军位置就要被别人代替了!
他知道,这烈哥最有主见,别人无法左右,万万得罪不得的!
嬴政见状,就知道韩国的军纪并不想外界传说的那么差,至少,在他这个大哥韩行烈面前,所有将军都得规规矩矩的,否则,想当韩国的将军,只怕门儿都没有!
或者,这是韩王有意在军中树立韩行烈的威望?故意抬高他的地位?
随后他就开始敬酒了,这一套,在逍遥居他基本都学全了!
韩震越来越开心了,原先韩行烈让他送秦国的王子嬴政去新郑,他还有点不乐意!这会儿已完全接受了这趟美差了,这似乎是他这个老哥设定的棋局了!
次日一早,送走了韩行烈,韩震就邀请嬴政、蒙恬去新郑了:“王子政,蒙将军,咱们回我们韩国的都城新郑吧!哈哈,你们一定还未去过我们的国都吧?那,这一路我来做向导!对了,王子政,你骑马,还是乘车?”
“哈哈,咱们既在韩国军中,太平公主殿下又借了本王子宝马,本王子当然要骑马了!那,就有劳韩将军了,蒙恬将军,我们随韩将军出发!”嬴政开心地笑了。
蒙恬自然没意见!韩震已挑选了二十名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韩国的国都新郑而去!
第二天中午,他们才到了新郑!
因为不是所有人骑的马匹都是宝马!那韩震的马就只能日行三百里而已,至于士兵的马,就更差了,只能日行两百里而已!
嬴政忍不住问了一下韩震为什么那些士兵的马不行,他叹了口气,才苦笑了:“我们韩国的财力有限,不如其它几国!原先我们有三千匹好马的,都是夷狄的战马交配的!可这些年马力已经下来了,远不如韩将军、太平公主当初的气势了!听说,他们常常一百骑出战,每匹战马都可以日行至少五百里,他们无论打什么仗,都带那一百骑出战!想当年他们帮你们秦国出战时,也只带了三千兵马,而真正出战的战士,总共才一百士兵,但他们却几乎斩杀了十万里许士兵,还将里许变成了你们秦国的疆土!所以,他们才是真正无敌的将军,嘿嘿,白起见了也要靠边站!”
说完,脸上一派得意之状,似乎在回味小寒、太平公主当日的风采了!
“啊!”闻言嬴政不觉陷入了深思:难道,当年师父师母当真帮助过秦国?而且,他们一直说的“真公主”、“真儿”又是谁?
新郑不愧是韩国的都城,规模竟不在邯郸城之下,甚至,比邯郸还有大了几乎一圈!
人流也不少,一个个的衣着都特别讲究,那衣着,似乎有小寒、太平公主等人的影子,看来,这都城是在他们的授意下建成的。
嬴政对于城市建筑特别有兴趣,只看了几眼,就基本看清了新郑的建筑特色,笑了:“哈哈,果然是师父师母的杰作!蒙将军,这新郑比邯郸城还要大,还要气派,可惜,也许当初三国分晋时韩国运气不好,没有得到晋国最上好的土地,唉,否则,韩国一定是三国中最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