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饮一阵,他爽快了,立刻就踏空而去!
“没想到这个真师兄也是一名剑仙,真令人羡慕啊,王子,咱们要好好地报答他,秦国选美应该有他一份儿吧?”雨依公主提醒嬴政了。
嬴政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笑了:“不是说由真公主主持吗?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不过,咱们师父师母肯定会考虑的,真公主是谁?难不成也是我们的师母?”
闻言,无论韩行烈,还是韩震,又或者韩王、楚姬,都是摇头了!
只雨依公主例外,神秘一笑,乐了:“王子,到了秦国不就都知道了吗?总之,你要去逍遥居拜见真公主的!”
她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但此刻嬴政身在韩国王宫,自然不敢多问了,免得又生麻烦!
嬴政在韩国的新郑享受了十余天的贵宾待遇,同时,也享受了韩国五名美女的温柔,才带着他在韩国的美人儿回秦国咸阳了,沿途护送的除了韩王子韩行烈、将军韩震,还有赵国平原君的公子赵玄。
赵玄这段时间的观念也在不停地转变:王子佳的表现越来越差劲了,别说六国贵族已瞧不起王子佳了,就连他这个赵国平原君府的公子玄,也越来越看不起王子佳了,如此,自己怎么还会臣服于这么一个连自己都瞧不上的人?
可惜,他是赵国重臣平原君的儿子,赵国人,又能为之奈何?难不成背离赵国,转身去投靠别的国家?如此,平原君又会怎么想呢?况且,又去投靠哪个国家呢?
燕国?似乎比赵国弱小多了!虽然燕赵风土人情跟赵国差不多,但燕国根本不可能容得下自己,燕国的燕丹并不是省油的灯,那小子疯狂得很,当然,也算英雄人物,却根本不会重用自己,说不定还会视自己为他的劲敌呢!
韩国?魏国?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与赵国一脉,根本不可能重用自己,收留倒是可能的,但根本不可能重用自己!
至于齐国、楚国,太远了!
难道,只能投靠秦国?莫非,这是小寒、太平公主的意思?否则,怎么会让自己也去秦国选美人儿?连王子佳都没机会!
可,他是赵国人,与秦人有长平之战之仇啊,怎么可以?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似乎天上的乌云就跑到了他的脸上了!
“公子玄,你小子在想什么?哈哈,脸色如此难看?别忘了,咱们是去秦国娶美人儿的,哈哈,又不是去奔丧!哎哟,对不起,王子政,老四,我说错了!”韩震一下就觉得自己失言,赶紧道歉。
闻言,又见韩震一脸歉意,嬴政笑了:“没事儿,小事情,公子玄,这回,咱们大秦便宜你小子了,哈哈!你小子可要记住我们大秦的好啊,别动不动又伙同王子佳来欺负我!”
赵玄一听,想了想,难道,这小子记仇?想在秦国整治自己一顿?
一下,他的脸色就变了,苦笑道:“王子政,你不至于到了秦国要整治我吧?哈哈,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的确,他有点虎落平阳的感觉了,如果,嬴政想报仇,那,他就是肉在砧板上了,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闻言,连韩行烈、韩震都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暗自揣测了:难道,他真是怕王子政整治他?难怪,一直心神不宁,原来如此!
看见他们询问的目光,嬴政清了清嗓子,才严肃地说:“哈哈,公子玄,你小子知道怕了?到了咱们大秦,你小子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了,你想我怎么整治你?嘿嘿,本王子收拾人的手段多得很!”
说完,眼睛中故意露出来凶狠之意,果然,吓得赵玄几乎魂不附体了!
“哈哈!知道怕了,小子,公子玄,本王子收回刚才的话!嘿嘿,你不必介意,我吓你的,你是咱们大秦的客人嘛,咱们怎么着也得以礼相待啊!我怎么敢违抗师父师母的主意?”嬴政得意地笑了。
眼睛仍猫捉老鼠般地看着赵玄!
这时,赵玄才松了口气,苦笑了:“王子政,你小子厉害了,刚才,本公子确实被你吓了个半死,行了,以前都是我不对,多有得罪,请王子政见谅!”
这回,他郑重其事地向嬴政道歉了。
“算了,你小子以后少跟王子佳鬼混就是了,本王子不是小气之人,你整了我十年,我吓了你一回,咱们一笔勾销!哈哈,到了大秦,我请客,咱们大家好好喝一回!”嬴政已一脸开心了,仿佛将心中对赵玄的不满全放下了。
赵玄这才完全放心了,露出来钦佩的笑容,乐了:“多谢王子政,哈哈,赵玄佩服,佩服!”
的确,这回王子政彻底让他服帖了:十年,比之刚才的一瞬,自然重了不知多少倍?况且,刚才嬴政也不过是言语吓唬他而已!
车中的雨依公主这才露出来甜蜜的笑容,这回,她更欣赏、满意王子政了,一脸温柔之态,自然让嬴政更爽快了。
韩行烈这才大笑起来,乐了:“爽快,嬴政,你小子厉害,我不如也,咱们师兄弟就该这样!公子玄,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哈,对了,千万别跟王子佳鬼混,否则,咱们师兄弟之间的情分就没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