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信陵君府上了,下人才刚通传,信陵君就立刻迎出来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啊,王子政,稀客,黎客,咱们在韩国才别了不久,就听说了王子政的威名!王子政,请!”
眼睛却瞥向了嬴政身侧的美女心月公主:难道,魏王已准备将心月公主嫁给这王子政了?奇怪!难怪,前几天赵国的王子佳来提亲,魏王一直支支吾吾,不肯答应,原以为他在故意为难王子佳,准备敲越国一笔钱物,没想到,竟是要将女儿嫁给王子政!
可,这会儿王子佳正在他府上做客,这下好了,那小子似乎要失望了!
将秦国的王子嬴政一行迎进府,正好,赵国的王子佳正好出来,双方一见,自然有点不爽快,尤其是那王子佳:他屡次整治秦国王子嬴政,偏偏总不能得偿所愿,唯一痛快的一次,就是在邯郸城,他让嬴政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
可,这个愉快的回忆,已渐渐变成了恐惧,甚至,已变成他的噩梦了!他已不止一次在梦中被吓醒:那个正在别人胯的人,不是嬴政,而是自己!
如今,他的噩梦已在眼前,他忍不住想去拔剑了,可,一见到嬴政冷冰冰的眼神,他就慌了神,立刻就手足无措了!
“哈哈,这不是王子佳吗?阁下到魏国大梁有何贵干?嘿嘿,咱们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王子佳,想拔剑啊,想杀本王子啊!哈哈,这不是邯郸城,你小子最好规矩点!否则,信陵君会打你的屁股哟!”嬴政一见,立刻就调侃他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露出来调侃的笑声,只信陵君例外,他毕竟是所谓的君子!
王子佳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受伤了的样子,却也不愿低头,冷笑道:“哼,王子政,这不关你的事儿!哼哼,你到大梁城又有什么公干?阁下不至于来大梁成打探魏国虚实的吧?信陵君大人,你最好将他抓起来,找个由头杀了,否则,他日这小子必定是我们赵国、魏国的祸患!”
他说得极其正确,只可惜,他忘了,这是在信陵君府,而嬴政已是魏国的贵客,无论魏王,又或者信陵君都不敢得罪他,甚至,保护好嬴政已是他们的共识!
“嘿嘿,信陵君先生,没想到这王子佳竟是如此排场,他还以为在赵国呢,王子佳一句话,平原君就得老老实实照办!真是神经病,哈哈!”嬴政已得意地笑了。
信陵君眉头一皱,也有点不高兴了: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王子政还真是说得不错啊,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但他向来豪迈、大方,也不介意,笑了:“好了,王子政,我知道你跟王子佳一向有过节,算了,瞧在本君的份儿上,别计较,如何?哈哈,平原君、赵玄也在此间,嘿嘿,相信见到他们你就爽快了,听说,赵玄那小子还娶了你们秦国两大美人儿,哈哈!连本君都有点羡慕他了!”
他毕竟见过无数大风大浪,这种事情看得多了,两人在想什么,他清楚得很:都想故意打压对方,甚至,不惜借用自己的权势,可,自己绝对不对参与其中,否则,这辈子就白活了,哈哈,信陵君是什么?那是六国人士都尊重的信陵君,不是谁的棋子,更何况两个黄毛小子!
将他们迎进大堂,又请了平原君、赵玄父子,双方就分左右而桌了,美酒美食立刻就端上来了,而且,都有美女随侍,竟连阳龙、阳虎两随从也不例外!
果然面面俱到,不愧是闻名于六国的信陵君,只看这安排应酬的功夫,就已让自己心醉了!嬴政见了,也不觉赞叹了!
三个赵人中,赵玄的神色算是最正常的,见了王子政,就感谢他了:“王子政,本公子先敬你一杯,哈哈,多谢你成全,让本公子娶了两个秦国的大美人儿,你这回来魏国,难道,又是为了魏国的大美人儿心月公主?哈哈!”
他一问,王子佳的心就被揪起来了,连眼睛都有点紧张了,连呼吸都有点急喘了!
平原君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阵叹息: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为什么?
“哈哈,知我者,赵玄也!这就是心月公主啊,我新收的大美人儿,魏王说了,咱们三日后成婚,嘿嘿,赵玄,你要敬我三杯,向我道贺!”嬴政得意洋洋地说。
他表面说给赵玄听,实际是故意气王子佳,因为,从魏王那儿,他就知道这个王子佳又想来魏国抢美人儿,这回,他又截胡了,所以,一脸得意!
果然,那王子佳又咬牙切齿了,甚至,骂出口了:“好你个王子政,你真是什么坏事儿都干得出来啊,难道,凡事你都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嘿嘿,不错!不过,本王子做的是好事儿!心月公主貌若天仙、性情温柔,当然只有本王子才配得上这个大美人儿!哈哈,是不是,月儿?你说说,是不是只有本王子才配得上你?那小子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嬴政继续回刀了。
显然,想继续打压王子佳了,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心月公主温柔地亲了他一下,又给他斟酒了,才妩媚地笑了:“是,王子政就是心月的天,其他人在月儿面前,都是癞蛤蟆!”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嬴政要不打击王子佳,但只见那小子的风度,就知道这小子跟王子政非但不可同日而语,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