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年轻男女一起共饮了几杯酒后,魅红突然提出要回去。
罗凯瑞颇感意外,马上提出要送魅红回家,魅红没有拒绝,二人随后一起离开了酒吧。
“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怎么这么快就不胜酒力?”罗凯瑞边走边对身边的魅红说。
“你不就想灌醉老娘吗?”魅红鄙夷地用眼角睨了罗凯瑞一眼。
罗凯瑞不置可否,装出一丝坏笑用以回应,过了一会才又问:“要不我叫一辆车载你回去?”
“不用,我就住附近,走路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路。”魅红这样说。
罗凯瑞其实一早知道魅红住哪里,因为他调查过,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交流还算愉快,不知不觉转入了一条小巷之中。
已经是凌晨,万籁俱寂,几乎听不见人语声,偶尔从深巷中传出的几声狗吠更显出夜的静。
整座城市仿佛都已沉睡,除了安静,什么也没有。
不得不说,小巷是极容易滋生邪恶的地方之一,因为这地方阴暗狭窄,少有人迹,就算白天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发生,更别说是晚上夜深人少的时候。
罗凯瑞向来都是阳光的一面,不过今天晚上他决定让自己变黑,当一次坏人,当然这个“坏人”要加双引号,因为一切都是演的,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平时一个人走这条小路怕不怕?”罗凯瑞忽然问了一句。
魅红正走在小巷深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节律有致,步伐稳健,丝毫没有慌张的迹象。
“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她说。
“你身材这么好,又打扮得这么招摇,不怕被狼盯上?”罗凯瑞问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
“你不就是狼吗?”魅红眯起眼睛,向身旁的罗凯瑞射出两道意味深长的秋波。
谁也不知道魅红那诡秘的眼神想表达什么,罗凯瑞也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可以。
只见罗凯瑞哈哈一笑,猝然停下来,盯着魅红的双眼凶光顿现,邪气地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说得对!”
魅红看到罗凯瑞突然露出凶狠的表情,不由得怔了怔,随即昂起下巴问:“你想对老娘做什么?”
罗凯瑞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闪闪发亮的尖刀,抵在了魅红的小腹上,邪笑着说道:“劫财,兼劫色!”
事实上,他如果真要劫财劫色,也用不着用刀,之所以用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罗凯瑞做事一向不喜欢走平常路,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是他担也是他的私人艺术。
当魅红低头看见罗凯瑞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刀时,还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特别”的女人,居然从来没被男人盯上过,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是红发哥的女人。
红发哥虽然年纪轻轻,但在这一带还是颇具影响力,当然是对某条道上的人有影响力,只要知道魅红是红发哥的女人,就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正因为魅红有红发哥这个靠山,所以有恃无恐,很快就定下神来,用高傲的语气对罗凯瑞说:“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罗凯瑞轻轻摇了摇头,突然用力将魅红按在了墙壁上,用刀抵住她娇嫩的脸蛋,幽幽的说道:“你猜我敢不敢动你?只要我轻轻在你脸上划一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女人都爱惜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好看的女人,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怕毁容,甚至比死还害怕,这一点也不夸张。
魅红一听这话,登时慌了,立即就认怂,用力点头道:“我信你敢啦!我把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
“给钱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罗凯瑞说完,突然举刀猛地插在了魅红身边的墙壁上,刀刃离魅红的脸颊只有三寸的距离!
魅红吓得差点停止呼吸,眼珠缓缓转动,瞟了一眼那把入木墙三分的尖刀,一滴冷汗从脸颊滑落下来,战战兢兢地问:“你还想要什么?”
“你一定知道的。”罗凯瑞眯着眼坏笑,贪婪的目光不断在魅红身上游移,不禁暗想:这妞是真的正点,哪里都好,就是心太坏,今天一定要给你一点惩戒!
魅红当然知道,而且知道得很清楚,她只不过是不愿意面对。
但做人就是要面对现实的,谁也不能逃避现实,尽管事实往往很残酷,但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你想和我……”魅红虽然不是脸皮薄的女人,但这个时候也有点难以启齿。
“你说呢?”罗凯瑞吃吃笑着,眯眼盯着魅红。
“在这里?”魅红问。
“不然呢?”
“会不会太羞耻了?”
“像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还知道羞耻?你会写羞耻两个字吗?”罗凯瑞问。
“你在说什么?你劫财劫色还有理啦?”魅红反驳道。
罗凯瑞不由得尴尬地笑笑,不作回应,心想我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是时候上演重头戏啦!
念及此处,把刀从墙壁里拔出来,抵在魅红身前凶狠威逼道:“把衣服脱掉!不然弄死你!”
魅红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自己面前晃,不害怕是假的,毕竟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只是看起来成熟而已。
“我脱,我脱……”
“快点!”罗凯瑞又晃了晃手中的刀,语气神态更加凶狠。
就在魅红慢慢解开上衣纽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