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就是隔三差五就来探视他的那位少女嘛!我还知道,达西医生你,一直都有关注她呢!怎么?吃不到葡萄心里很酸哦?”护士回气地回敬道。
闻言。年轻的达西不禁有些尴尬,鼻息哼哼了两声,甩手跟上了前方会诊的医生队伍,进入了另一间病房。
护士见状,对着他的背影吐舌扮了个鬼脸,随后也“噔噔噔”地踩着护士鞋,跟了上去。
在他们离开后,青龙的病房外,出现了一名举止温婉的东方女子,赫然是被凤七瞒在鼓里的香织。此刻的她,眼眶微红,双唇紧抿。听到方才那席对话,她不知该进去,还是该掉头。
突然,病房门被拉开,青龙一脸沉郁地出现在她面前。他听到外头有声响。却不想竟然是她——许久未见的妻子香织。
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赫然换上讶然的神色,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香织喉口一哽,抬眼直视着青龙,提着气,一股脑儿地说出心里的介意:“也对。你有女朋友了,她会隔三差五地来探视你,照顾你。我显然是多余的,对不起!我这就回去!不来打扰你们!”
“香织?”青龙浑然摸不着头脑,不过行动快于思考,一把拉住她,趁过道上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看到之前。迅速将她带入了病房。
门一关,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拥着,这才开口问:“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女朋友?什么人探视、照顾?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难道不是吗?”
香织奋力地想推开他双手的禁锢,无奈,气力不如他,只得双臂曲着,抵在他胸前,视线盯着他胸襟处的衬衫纽扣,幽幽地道:
“我刚刚都听到了,他们说,你有女朋友,而且隔三差五就来探视你......我真笨,一听说你受了伤,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连宁安也不顾了,只为了想看到你,就近照顾你,谁知......”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青龙拧紧眉心,思来想去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承认她指控的罪状,“我除了你,没其他女人。”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香织抬眼瞪他,可偏偏,还没瞪得他发虚,自己倒先不争气地鼻息一酸,落下了泪。
“我知道我笨,又偏偏爱上你,甘心等你,无论几年,我想,总会等到你退出那片危险境地的时候,那时,你就会和我们母女一起,一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可你......你让我整日整夜地担心也就算了,还......”
“香织!”青龙低叹了一声,随即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让她围腰抱着自己,他则倾身埋在她的颈间,呼出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根: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那些乱七八糟,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也怕你被日青社发现,因为我还没彻底脱离他们的监视......”
“真的?”香织吸了吸鼻子,哽咽地问。
她从来都不是好猜忌的人,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刚刚在病房外听到的那席对话,又结合他这么久以来都不和她联络的事实,一下子就气息翻涌,冲动地发泄了心头的害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不能说的事,我会选择不说,可既然告诉了你,那绝对都是真的。”
青龙从她颈窝间抬起头,直起身,将她拉到病床上,拥着她坐下,替她顺了顺被他的拥抱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放柔嗓音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明明让凤七不告诉她的。以那丫头的性子,一旦答应了他,应该不会食言。
“是李教授,他无意间说出之前来纽约是替你治疗,在我的哀求下,才肯告诉我实情。”
原本靠着他肩的香织,一说到这事,忙从他身上起来,毫不犹豫地拉起他塞在牛仔裤里的衬衣。
“香织!”青龙哭笑不得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老天,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竟然如此大胆。虽然他心里清楚,她是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香织盯着他几乎满身都是绯红粉嫩的新生肌肤,再度红了眼眶,噙着泪,颤抖着手轻轻抚过他异于常人肤色的胸前后背,喑哑地问:“当时,一定很疼吧?”
“不疼。”青龙拉下她的手,把衬衣放下,轻柔地捧着她的脸,帮她抹去滑落两颊的泪珠,想方设法地安慰她:“真的一点都不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痛觉神经又多迟钝。乖!别哭了!反倒是你哭,会让我心里疼痛地紧。”
“傻瓜!”香织又哭又笑地顺手捶了一记他的肩头,可一想到他的伤,马上放柔了动作,歉意地问:“是不是打痛你了?”
“怎么会?!”青龙好笑不已,“你那点力气,比按摩都轻。”
“说得你好像经常在接受按摩似的......”香织红唇一嘟,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的陡升的醋意。
青龙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喉间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细细吮吸起来......
...
“怎样?”病房外,凤七捅了捅正贴着门缝偷窥里头动静的范姜洄,悄声问。
她听到了香织的声音,可偏偏,范姜洄不让她进去。还说里头有情况。至于什么情况,他又不告诉她。还不许她用内力窥听。
“很好!”范姜洄转回头,问不答题地应了一句。随即揽过凤七的肩,带着她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