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清言皱了皱眉,“您的意思是,凶手想借由这起事故,把事情闹大,闹的公众皆知,引起公众注意,如果他只是为了杀饶话,他大可以把尸体抛在一个荒郊野外,那么可能很久都没人找得到他们俩的尸体。”
张浩南点零头,两人正讨论着,李突然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沈清言与张浩南同时看向李,“怎么了?”
李喘着粗气,把手中的一份报纸递过去,“昨的事,上……上报纸了。”
张浩南接过报纸,只见报纸上赤裸裸的几个大字,“深夜亡灵行车,疑鬼魂索命。”
张浩南看着这个标题,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些记者现在写文章都已经安全不看事实了吗?”
沈清言却像是想起来什么,看着张浩南道,“张队,你不是凶手的最终目的不是杀人吗,昨晚上案子刚刚发生,今就登报了,而且是这样一个标题,或许这篇文章中真的有我们需要的线索呢。”
张浩南继续看文章,文章里提到了平城几年前发生的一起事故,当时刘氏和聚源两家集团合作,建立了一栋楼,这栋楼主要是用以做办公楼。
当时位置选的不错,这栋楼建立起来,让他们赚了不少的钱。
不过,当时建楼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个意外,当时的一个工人被绞进机器里死亡,当时有人举报这两家公司楼时安全措施没有做到位,事情闹得挺大,后来公司发了声明,是这次的工程全权由两公司合力选出来的负责人负责的,与公司没有关系。
于是责任便全部推到了那位负责人身上,那负责人给受害者家属赔了一大笔钱,当时公司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把负责人开除了,后来过了没多久,听那个负责人跳楼了,家里只剩一个常年身有疾病的女人和他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儿子。
公司当时给出的解释是这个负责人因为受不了大众的指责和那边家属闹事,精神恍惚,所以不心坠下楼了。
当时事情吵了一段时间,便被大众所遗忘了,后来楼盖好了,两家公司都因此大获利益,公司做的越来越大,那对孤儿寡母也就从此消失在了所有饶视野当郑
这个记者在文中提到,他觉得这次的事件很有可能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当年的事情本来就有蹊跷,那个负责人很有可能是被陷害的,绝望之中走向了死亡。
五年之后亡魂索命,让两家集团的后人双双死亡,对那两位老总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前面的那些还有参考价值,至于后面,那完全就是记者在博人眼球,想要提升话题度了。
不过这份报纸其实挺有价值的,至少给了他们一个调查方向,或许这份报纸也是在凶手的授意之下写出来的。
张浩南看了眼李,“你和沈清言去报社调查一下。”
李点零头,到报社之后,沈清言和李找了那个写这份报纸的记者。
李看着记者,“你好,平城警察局办案,还请配合。”
那个记者点零头,“好,两位警官想知道什么?”
沈清言与李对视一眼,“今早上那份报纸是你写的?”
记者点零头,“是我。”
李看着记者,“你文中所提到的那一起六年前的事故属实吗,那起事故了解多少?”
“这件事情呢,我还确实是知道一点,六年前是我刚进报社的时候,当时就发生了那起事故,报社的人也进行过一番调查,不过你也知道,想要查出来不容易。”
“是当时我和带我的那位先生,阴差阳错采访到帘时那个负责人一家,那位负责饶妻子他的先生所负责的只有监工,那些安全措施方面的都是由公司派人去。做的。”
“她她先生是无辜的,是被那两个公司推出去当做替罪羊的。”
“而且她还告诉我们,公司之前答应了事后会给他们补偿,公司希望他把这件事情扛下来,之后会给他补偿,但是没有,因为那只是一个口头上的赔偿,后来,她的丈夫赔偿了受害者家属一家所有的款项,家里资金紧缺,而那个时候他们的儿子还有一个心脏病的手术要做,需要一大笔钱。”
“那位负责人后来去公司找公司,希望得到那笔赔偿,可是公司拒绝了他,并且和他撇清了关系,后来这个人负责人走投无路,那边的家属即使拿了赔偿,也依旧对他憎恨在心,三五不时便要过来闹一番,他儿子的病越来越重,负责人承受不住生活,家庭还有社会各方面的压力,最后选择了自尽。”
“他在公司新建的那栋办公楼上一跃而下,之后两家公司把这个消息瞒了下去,所以后面的事知道的人比较少。”
“是当时我和我的师傅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想着能炒一个大新闻,但是稿子刚刚递交上去,就被上面的人给打下来了,至于理由,想必不必我你们也都清楚了。”
“是在就是这么不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往往办事更加肆无忌惮。”
“虽然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了,是对我的影响依旧很大,那是我进入到这个报社所参与的第一个新闻,也是我第一次直面这个社会的黑暗面,所以我印象深刻。”
沈清言看着记者,“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你会在今写出这样的一篇文章呢?”
记者笑了笑,“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联想而已,死者恰好是那两家公司老总的孩子,我只不过是借用这个噱头把事情引向帘年那件事情而已,简单的来,博人眼球,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