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闻宁泽精通法术,今日一见果非谣传!”韩铭担心不已,“此城怕是守不住!”
身边众将亲眼见识神医战法的威力,心有同感。
本来宁泽军气势汹汹,悍不畏死的姿态就很令人畏惧,何况对方号称百万大军,一眼看不到头,若非借着城池地形优势,根本抵挡不住。
如今宁泽又施法术,使得无数伤兵就地恢复,持续加入战斗,情势瞬间逆转,让城上守军产生不可与之敌的想法。
之前还想着坚守城池,至少等到援兵抵达。借助地形,反正石山郡易守难攻,应该没有问题。
眼下全都生出忧虑之心,就这情形怕是守不了多久。
即便如此,城内守军将士还是使出全力,各种守城道具全部用上,拼了命地抵抗。
在耗损大批守军士兵的状况下,终于艰难打退杜威兵马第一波攻势。
杜威暂且撤回,留下一百多阵亡士兵。
明明占据守城优势的韩铭部队,却在此次战斗中折损七百多人,还有伤兵近千。
主要他们没有宁泽那种法术,可以让不管受伤多严重的士兵立刻活蹦乱跳。
杜威带兵回到营地,向宁泽请罪:“大哥,小弟未能攻下城池,愿意领罪!”
宁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此城地势特殊,易守难攻。何况对方准备了充足的守城器械,首战失利很正常。这一战已经打出气势,对方明显士气大降,而且消耗大量滚石檑木,已经达到效果!”
见宁泽不责怪,杜威当即请求:“只需暂作休整,小弟定能拿下石山!”
“贤弟今日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再来商讨攻城之事!”因为大军一路奔袭,赶到之后没有停歇直接攻城,现在都很累了。于是宁泽下令城外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好不容易守住城池,气势上却输给对方。韩铭召集部下商议,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日所见太过震撼,面对可以将伤兵直接复原重新投入战斗的宁泽军,本身数量上就处于劣势,对方还有这么过分的打法,哪里耗得过?
再者,照这样打下去,城内防守道具用得超快,到时候滚石檑木用尽,还能抵挡多久?
怕是坚持不到援兵抵达,如何是好?
韩铭将心中忧虑告知众将,询问意见。
众将面面相觑,随后一人起身提议:“府尊,敌众我寡,宁泽军远来疲惫,不如今夜派一大将出城袭营,对方肯定料想不到。若能烧了粮草,定能震慑敌军!”
韩铭转头看去,提议的是副将张定,当即询问身边谋士:“此计如何?”
谋士们纷纷点头赞同:“宁泽兵多,料定我军不敢袭营,出其意料,必能奏效!”
“谁愿带兵袭营,扬我军威?”韩铭问道。
“末将愿往!”人群中,韩铭心腹将领马刚自告奋勇。
韩铭大喜,设宴为马刚壮行。
深夜,马刚率领1000骑兵出城,悄悄前往宁泽军营展开奇袭。
然而刚刚靠近军营附近,前方突然出现大量陷马坑,使得马刚与其部下纷纷摔落。
之后周围冲出密密麻麻的华国士兵,将此处重重包围。
马刚及其手下集体被擒,五花大绑送到宁泽主帐。
看到宁泽、欧阳春、褚文秀、杜威、王卫、黄邵等所有华国将领都在,便知道对方早就料到袭营之事,马刚低头不语。
宁泽上前解开马刚身上的绳索,微笑说道:“将军面对孤百万大军,竟敢千骑袭营,勇气可嘉!孤素来敬重将军这等英勇之士。不知将军可愿投降?”
马刚心中暗想,不如假意投降,寻个借口回到城内。于是抬头说道:“末将愿降!”
宁泽见他属性之中阵营未变,就知道口不对心,还是对他说道:“将军是识时务之人,能够弃暗投明,孤甚是欢喜!”
“末将与韩铭甚为亲近,”马刚说道,“初投王爷未立寸功,愿往城内劝说韩铭开城献降。”
宁泽知道他在说谎,却装作一脸喜悦:“若能说服韩太守归降,大功一件!”
设宴款待马刚之后,命人将他放回石山郡。
放走马刚后,欧阳春、褚文秀过来问道:“马刚并非真心投靠,为何放走?”
宁泽笑道:“马刚不是威胁,就算回到石山郡也没危害。他以孤信了,回去之后肯定说服韩铭诈降,在城外见面,骗孤过去。对方想要挡住我军,唯一希望就是将孤抓住或者杀死。一旦出城,却由不得他们!”
“王爷要以身犯险?”欧阳春担心说道,“我军占据优势,何必如此?”
“能简单拿下就没必要浪费力气。”宁泽微笑说道,“孤心中已有定计。”
马刚被释放,骑马逃回城内。
见到韩铭,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然后说道:“宁泽信了我,叫我回来劝说府尊。正好将计就计,府尊可以假意投降,在城门外设宴邀请宁泽过来商议纳降之事。到时酒菜之中混入毒药,可将对方将领一网打尽!”
韩铭眼睛一亮,惊喜不已:“妙计、妙计!”
果然按照马刚计策进行安排,次日在城门口设下毒酒宴,派遣使者到宁泽军中呈递降书。
于是宁泽带上文武将领及数百护卫,赶往石山城门赴宴。
宴席设在城门附近唯一一处较为平坦的空地,韩铭率手下将士早早在此等候,见宁泽带领部下过来,回头给个眼色,急急忙忙迎上前去:“下官石山太守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