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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盎点点头说道:“是比现卖的盐便宜.”
吴欢抛出一个更大的炸弹:“你说的是零售的盐价,时间价格会更便宜,估计上船价不会超过4文。所以就加上3成的税,连同运费也不会超过6文。”
一下子就降了一半,让冯盎非常的吃惊:“这是真的?”
吴欢:“当然,这有什么好骗的?”
冯盎搓手说道:“一船能运多少盐?一百万斤?”
吴欢苦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买多少,我让他们运来就好!”
冯盎:“是我孟浪了。”
吴欢:“来喝酒!”
冯盎饮下一杯酒说道:“钢铁的的价格?”
吴欢:“我给李唐给你什么价格。”
冯盎:“好!痛快。哈哈哈!”
冯盎根本就不去问多少文一斤,他认为吴欢这个人,不会让他吃亏。
4天后冯盎带走1百万斤盐和钢铁,一套农具厂的设备,一个锯板厂的设备。双方虽然没有定下什么同盟,但也和同盟没有多少区别。
这一场会晤,明面上冯盎占了大便宜,实际上却是吴欢得益最多,拥有原料厂地,特别是糖,水果罐头,柚木,未来的草药,也同时有了岭南巨大的市场。
冯盎走了,但一行人到来让吴欢措手不及。没有错,就是太子李建成,一起来的还有李艺(罗艺),裴世矩,魏征等等,阵容比李世民来的更加强大。
不过,吴欢还是有心理准备,毕竟大婚在即,在山东的太子会过来,只是没有想到,李艺,裴世矩这些人都来了,最郁闷的还是魏征。
别人不大清楚吴欢的实力,魏征非常清楚,可以说,魏征是看着沈阳壮大的。
码头上,吴欢和王菡娘,平阳公主,崔英娘迎接李建成的到来。李建成带着一干重臣,下了船,一一见礼。
李建成对着一身军装的吴欢说道:“听闻燕郡王年轻有为,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年轻。”
平阳公主见李建成叫吴欢还是燕郡王,心中老大的不高兴,说道:“大哥还叫燕郡王?应该叫妹夫!”
李建成哈哈大笑道:“是!是!妹夫!妹夫!可是你们都没有拜堂成亲啊?”
平阳公主:“赐婚之日,就是夫妻之实。”
李建成点头说道:“也是!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
李建成转头对吴欢问道:“婚礼日期是?”
吴欢说道:“11月初7。”
李建成心中算了一下说道:“还有一旬!婚礼尽量简单点,不要太豪奢了!”
吴欢:“这个……谨遵太子殿下教诲。”
平阳公主老大不乐意:“别人都巴不得妹妹的婚礼隆重些,你这做哥哥的,为什么要让他简单点?”
李建成说道:“三妹,我们不是别人,想不隆重都难。如果你要隆重了,这声名,算了!你应该知道……”
平阳公主想想也是,吴欢的名声在外,真是盛大了,这名字未必是好,越也就不再纠缠了。
李建成见平阳公主不再纠缠,想到边上的人,特别是魏征常说吴欢的军队怎么样,怎么样的,心中早就痒了,于是说道:“听说你的军队与众不同,有重要使节过来,都有检阅,不知道我们来又没有?”
吴欢心中说道:“我还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正愁没有借口呢!”
想罢说道:“这个,行吧!”
回头对参谋官说道:“第一师101团全副武装出操,30分钟后校场检阅!”
参谋官:“是!”
李建成看着离去的参谋官,对吴欢说道:“走!去校场看看!”
吴欢:“请!”
现在浑河与沈阳现在由铁路联系,方便旅客和货运,当然这也是马拉列车。车厢没有特别的布置,只是在木头座椅上铺了毛皮,车中间放了一个火炉。
本来是为这个怕冷的南方人准备的,现在他走了,本该撤掉的,现在太子来了,就拉出来充数。
众人陆续上车,马在驭手的驱赶下缓缓移动,随后景物都往后移去。
车轮下发出有节奏的“咯铛!咯铛!”声音,非常的平稳,一点震动都没有。
裴世矩问边上的魏征:“玄成,这是什么车?速度这样快,这样稳当?”
魏征知道一些铁路的事情,于是说道:“这叫铁路,下面是两根钢轨,这车轮就在钢轨上运行。不论刮风下雨,还是大雪,这路上没有一点泥泞,什么时候都可以运行。”
裴世矩:“哦?那能拉多少重的东西?我们这样多的人!好像前面也只要2匹马在拉!”
魏征:“听说两匹马可以拉6万斤,日行百里。”
李建成听了魏征的话,问吴欢:“不知道魏爱卿说的对不对?”
吴欢没有打算隐瞒铁路的事情。毕竟以后这东西会越来越多,想隐瞒也隐瞒不了,于是说道:“对也不对。两匹马是拉的了6万斤,却不能日行百里,中间需要替换。
如果类似驿站有替换马匹的地方,别说日行百里,日行5百里,也不是问题。
另外我们这是客运,不需要重载,所以两匹马就足够了。如果是拉重物的话,8匹马可以轻易拉动30万斤货物。至于可以多快,就看你们有多少站,多少马了。”
李建成听吴欢说完,就想到这铁路如果铺到边关,这粮秣和军队调集,会非常的方便。于是说道:“这样说来,这铁路比官道好上不少!这路造价如何?”
吴欢知道李建成要问这个,于是说道:“每里用钢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