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来的人还是白冰莲?”
若真是白冰莲的话,叶凌月倒是不用怕了。
她此时的修为就算是对付不了魏千泽,却已能够对付白冰莲了。
“不是。”
玉青子果断的摇了摇头。
“那会是谁?”
整个域,叶凌月除了白冰莲也不知晓其他人。
“不知道。”
虽不知道,但这并未让玉青子心中的恐惧减少半分。
“害怕,乖女儿,我心里害怕。”
“怕?”
曾经的一代神王玉青子也会害怕?
“义父你怕什么?”
叶凌月隐隐觉得玉青子的怕绝不是害怕域来人。
可玉青子真正所怕的,又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纠结了半的玉青子并未想清楚自己心中这股恐惧感从何而来。
“我只是觉得很不安,特别不安。”
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让他极度的恐慌。
“可是义父为何不安?”
总要知道这不安的源头是什么,叶凌月才好有所行动啊。
“我失忆了,都不记得了。”
冷不丁的,玉青子回了句。
叶凌月差点没被玉青子的这句话给憋死。
“又失忆,我都要觉得是不是你的老情人要找来了!”
叶凌月白了玉青子一眼,不想多做理会了。
“我哪来的什么老情人,到死都是个绝户好吧。”
玉青子还觉得自己委屈呢。
“不对!”
玉青子捂住了胸口,好似十分难受。
“义父只余一道神识,也会难受至此?”
不是都神识是没有知觉的么?
“我……”
玉青子的手中无端出现了一柄银色佩剑。
“这……”
玉青子盯着手中无端出现的佩剑,眉间更是紧锁了起来。
“此剑通长不到三尺,不像是男子佩剑。”
叶凌月一言惊醒梦中人。
“对啊,这根本不是我的佩剑。”
玉青子总算明白了为何自己见到这佩剑便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原来这佩剑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上次对付那道外来的神魂还用了一次,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才发现原来这根本不是我的佩剑。”
“可……”
叶凌月不解。
“若并非义父佩剑,为何会出现在义父的手中?”
“也是啊~”
这是个问题。
玉青子盯着手中的佩剑,久久都得不出答案来。
“并非是我的佩剑,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手中呢?”
修炼者只能与自己的本命法器有所联系才是。
就算是召唤出来与自己有关的法器,那也该带着自己的神识印记与气息才是。
可是这……
明显不是啊!
“或许,此剑的主人与义父生前有所联系?”
叶凌月猜测着。
“不是,什么联系能把本命佩剑都交到了我的手中?”
这灵魂质问。
“我不知道~”
饶是叶凌月也只能这么回一句。
“可能、也许、大概……”
是很亲密的关系吧~
玉青子在心中猜测着。
只是,若真是如此,他为何将此人忘记了?
“为何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呢?”
望着手中的佩剑,玉青子喃喃自语着。
似是渴望着那佩剑能回答自己一般。
“此剑为何会出现在义父手中,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此剑,瞧着并不相识凡俗之物,若如义父所,这把剑应当也是什么人生前修炼的本命佩剑才是。”
叶凌月不禁有所猜测。
“修炼者的本命佩剑与之相辅相成,不可分割,这样珍贵之物却是落在了义父手中,明此剑之前的主人已然……”
香消玉殒了。
“唉~”
玉青子忍不住的长叹一声。
不知这一声哀叹是为谁。
“我已陨落百年有余,生前所识之人早已不知去向,甚至连一丝记忆也留之甚少,如今只余下一道神识栖身于你的神识之海。”
“不知,这是我的不幸,还是他们的不幸?”
玉青子摇了摇头。
内心里觉得不幸的,大约还是自己吧。
“义父可是担心相离铭预言我命不久矣之?”
这预言,换做了是谁,都会担心的吧。
“你我之间,颇有缘分,先为师徒,后为父女,只是栖身于你的神识之海,到底还是连累了你。”
玉青子已经将叶凌月的死劫归咎于魏千泽。
而魏千泽是玉青子的徒儿,因唇头来最愧疚的,还是玉青子。
“义父是怕我的死劫会是魏千泽?”
玉青子目光复杂的点零头。
他如何能不怕?
“义父不必为此忧心。”
叶凌月却不拿幢回事。
“为何?”
死劫将至,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玉青子这个义父都急的不能行,叶凌月这个本裙是无福
“因为在我死之前一定会杀了魏千泽,给您报仇。”
叶凌月笑笑。
娇俏的面上笑的很是轻松自在。
仿佛要去杀的人,根本不是魏千泽,仅仅只是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你这丫头……”
玉青子不禁哑然,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会杀了魏千泽,在你心中,他必死无疑,因此他不会成为你的死劫。”
玉青子这么解读叶凌月的意思,应该没毛病吧。
“是。”
叶凌月果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