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求之不得!
长琴他立刻把桌子上的茶壶摔了个粉碎,手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在自己脸上划下一道伤疤!从眼角到嘴角,长琴这张清俊无双的脸,算是彻底毁了。
长琴谄媚地笑着,“不知如此,两位大人可还满意。”他的脸会让他受到那个神族的觊觎,既然如此不如毁去。
商人,壮士断腕及时止损那是第一课,就算不挣钱,也决不能亏本!
两人看着长琴的眼神复杂,到底是自己亲生骨肉,虽然失散多年,但如果可以,他们都不想杀长琴。
现在长琴已经毁去容貌,对他们二人没有威胁了,那就算了。
“哼!算你聪明。”女子转身离开。
男子多看了长琴两眼,长叹一声,也离开了。
两人走后,长琴起身,拍拍腿上的灰尘像是没事发生一样,轻蔑一笑,“我当然聪明。”
但是,当长琴看到富商的尸体时,眼睛一片赤红,他咬牙,他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富商说得对,这世间,就是有无可奈何的,众生如此,万物亦如此。
长琴靠着府邸下人的帮忙,安葬了富商,他一身麻布,头束白条,为富商行子嗣礼,作为富商的孩子为富商披麻戴孝,送终。
长琴跪在富商的墓前,不同跪那些个仗势欺人的混账时的虚跪,他长身笔挺,面色冷峻,为富商行最大最隆重的礼,送富商离世。
自此,长琴是真的成熟了。
长琴依旧留在富商府中,虽然面目已毁,但是他那一手琴技叫人称绝,便成了那位封神族手底下的琴师,同时身兼管家打理府中庶务。
眨眼间,三年过去了。
长琴十九岁了,他坐在凉亭中,怀抱凤纹古琴,看着池中的青色莲花,突然觉得自己万分可笑。
“三年了,你开了三年了啊。”长琴伸出手,修长玉指轻轻拂过青色的莲花花瓣,若不是长琴脸上有疤,美人抚花,势必是很美的画面。
长琴扪心自问,他这三年过得窝囊,只能谄媚讨好那三个叫他恶心的家伙,却半点能够伤他们杀他们的办法都没有!他双手握拳,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没有对抗他们的力量啊!
是夜——
长琴做了梦,很奇特的梦。
长琴他梦见自己坐在马上,一身喜服胸口还绑着个红绸做的大红色绣球花,周围吹吹打打,红布满天飞,他的身后还跟着大红色的花轿子,很明显,这是个喜迎亲的梦。
长琴按着寻常迎亲的步骤,踢轿门,踏火盆,把新娘子迎进门,他看着高坐堂上的富商,红了眼眶。
“怎么了?你大喜的日子,嫉妒你爹比你更光彩夺目,嫉妒得红了眼不成?”富商,确实是富商说得出来的话。
“扑哧——”长琴忍不住笑出声来,确实只有他爹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这真是他的爹啊。
富商摸摸长琴的发顶,“你长大了,既然娶了人家以后就要对人家好知道吗?男人要有担当,你这臭小子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对不起你媳妇,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嗯,我知道了爹,我会对她好的。”长琴笑道,身为男子要有担当,这是富商从小就教导他的。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长琴和这位不知是何人的女子,就这样行了婚礼,入了洞房,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长琴用秤杆挑起那大红色的盖头,他被底下的美貌所震惊,这是个绝世的美人儿啊!
这美人儿眉目清纯,身材火辣,眼中碧波荡漾,菱角小嘴一翘,勾心摄魄。
长琴红了脸颊,眼珠子飘忽,他还真的从没见过这样貌美倾世的女子。
“嘻嘻,”美人儿掩唇一笑,“妾身青玉芝,见过夫君。”
最特别的莫过于美人儿她眉心处,那青色的莲花印记,栩栩如生。
“嗯。”长琴用拳头抵在嘴唇处,妄想掩盖自己尴尬,“喝……喝合卺酒吧。”他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富商从没教过他这个啊——!!!
长琴喝了合卺酒,有着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对于男欢女爱他只是一知半解。
“呵呵。”青玉芝笑了,勾得长琴失神,她伸出手,强势抱住长琴的肩膀。
“唔——”唇舌间的美妙交错,叫长琴被迷得三魂不见七魄,他捂着昏沉的脑袋,面红得滴血,眸色昏沉,宛若醉酒,他忍不住沉溺其中,反客为主。
——————芙蓉暖帐,一夜春宵——————
长琴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简直说得太对了!
一场欢愉过后,长琴简直想要死在这温柔乡里!
可是,梦中再快乐,现实也不会改变,长琴苦笑,这梦简直美好得不像话,他原来是个逃避现实的人吗?
“夫君可是有心事?”青玉芝抱着长琴的腰身,问。
“……”长琴,“我想要力量。”能够对抗神魔的力量!
“那,妾身就给你力量。”青玉芝
一道青色的玄奥纹路出现在青玉芝的背上,“夫君,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世上最玄奥的道纹呢。”
青玉芝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她手中拿着一柄长剑,递给长琴,“此剑,叫青萍。”
剑柄说镌刻着青色的莲花纹路,“峥——”一出鞘,寒芒尽显!
竖日——
长琴醒来,他看着自己被情欲熏得通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