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土也是第一次面对血滴子,眼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在将脚下的石头踢起,随后用手抓住,在略微犹豫后,韩土还是决定先攻击血滴子的底盘试试。
想到这,韩土不再迟疑,手腕发力,将石头掷向血滴子。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被石头命中的血滴子只是摇晃了几下,紧接着便顺着先前的轨迹飞向韩土。拳头大的石头竟然丝毫没能影响到血滴子。
眼看血滴子越来越近,韩土决定先发制人。
传统武者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对方除了使用血滴子的那人外,其余的都举着长枪,想要在短时间击杀他们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而他怀中的无声雨夜在对方全副武装下,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韩土一步踏出,速度极快,在血滴子即将命中的他的时候蹿了出去。他没有回头看也能通过身后的嗡嗡声判断出那血滴子正在追逐着自己。
对方使用血滴子的技巧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来也是,眼下可是生死之举,若没有完全的把握,谁会强行使用自己不擅长的武器呢?
距离韩土最近的锦衣卫枪头点在地上,随之一挑,掀起阵阵沙土,想要扰乱韩土的视线。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时,韩土总会驱动黑气来解决问题,可现在他却要压制自己想要用黑气的yù_wàng,倒是颇为难受。
随着锦衣卫的手臂转动,长枪骤然刺出,直逼韩土的心脏。
而韩土突然向前翻滚,单手撑地,等他再次站起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见韩土躲开了他的攻击,长枪变刺为劈,狠狠抽向韩土的肩部。借助这力量,韩土将匕首紧贴在长枪上,并用力一推。匕首以刀柄为轴,在长枪上旋转了几圈,迸发出火花。
长枪的主人以为韩土失手了,连忙将长枪向上一挑,想要将韩土的匕首挑飞。
可就在这时,匕首旋转到长枪下方的时候,突然停止了旋转,掉落在韩土手郑他面前的那名锦衣卫动作太大,眼下已经无法收回长枪,竟然就这么被韩土近了身,隔断了手筋。
长枪从其手中落下,韩土将其踢起,使其在半空中反转几圈,那锦衣卫的目光完全被长枪吸引住了,他以为韩土一定会和他争夺长枪的,却没有想到,对方的目标根本没在长枪身上!
在锦衣卫紧盯着长枪的同时,韩土已经将匕首由下至上,将其胸口破开。
可惜的是,因为匕首使用次数过多,且没有维护的原因,已经变的有些钝了,虽然将其胸口划开了一个口子,却没达到一击毙命的程度。
另一名锦衣卫因为在他身边,见其受伤后,连忙将他拉了回来,同时将怀中上等的金疮药交给对方。
受赡锦衣卫点零头,随后把金疮药点在胸口上。
对于锦衣卫而言,任务无疑是第一位,而个饶感情无疑已经被他们舍弃了,可看他们二饶样子,却关系非同一般。
锦衣卫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将金疮药洒在伤口处。随后轻吐一口浊气,紧接着便想到,这次任务完成了,便可回家看望年迈的老母亲了,想到这,他竟然傻傻的笑了一声。
“兄弟,杀了他!我们一起回家!”
听到对方所言,韩土冷笑几声。
杀他?痴人梦罢了,或许那血滴子能对他造成一些威胁,但只要多加注意的话,倒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眼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无法带走陈晓晓罢了,想击杀韩土?凭这些凡人还真做不到……
嗡文声音越来越近,韩土没有回头,只是挥手一捞,便顺势将那血滴子推了出去。这帽子般的东西在那名受赡锦衣卫眼中急速放大,转眼间便扣在他的头上。
韩土用脚挑起地上的长枪,并将其踢向血滴子,给后者一个助力,随后便出现了极为血腥的一幕。
那名锦衣卫的头硬生生被拔起,顿时间鲜血四溅。
“弟弟!”
递出金疮药的那个锦衣卫见到飞起的头颅后,他怒喝一声。
“啊!!!我杀了你!”
韩土淡笑着,在这样的距离下,他自然听到了对方呼喊的那声弟弟,同时也明白了对方二人关系匪浅,可又怎样呢?让他去同情一个想要杀他的人?
他还真做不到。
而他淡笑几声则是因为失去理智的人往往更容易对付,这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韩土见对方失去了理智的同时,不忘再刺激对方几句:“呵,你可不要搞错了,杀了你弟弟的是那位兄台的武器,也是他的指引,我只是助了一把力罢了,不过,话回来,你们这么喜欢自相残杀的吗?”
“混蛋!”
那锦衣卫怒骂一声,便冲了上来,其他锦衣卫深知他们的这位同伴在弟弟死亡后,已经失去了理智,可现在他们也是骑虎难下,如果就这么等待下去,从而被对方各个击破,反倒更加被动。
无奈之下,他们值得随着那位失去理智的锦衣卫一同攻击。
可这群人显然忘记了一件事。
那三名药人还在他们身后。
驱动药人有两种方式,一是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口令,二是让药人看见自己的口令。
现在,韩土现在所用利用的方式就是后者,其实他也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能够通过让药人看自己的嘴型而行动。
事情正如韩土所想的那样,哪怕药人听不见,也会因为潜意识得到了口令而行动。
此时,锦衣卫的目光都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