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族夫人没想到一个东越的普通小女孩会这样和她讲话,不由地想到了要整治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敢向她闵家人挑衅,那么就好好丢一次脸。闵氏王族夫人显现出她的雍容假面,放缓了声音说到:“这个贱人确实不适合跟着我,当我的媵妾了。她是我家花了十几万钱买的,王子也玩腻了,贬为家奴也是应该了。这种货色根本不合适伺候王子,这样吧,这贱人我卖两万钱,你要立刻能拿出两万钱,我就把她卖给你。现在你就可以把她带走。”
赵兴雅一听这个价钱,立刻说到:“你是王族夫人,不可以骗小孩子的,你说两万钱让我买她,说话要算数。”
闵氏王族夫人脸色一沉,她身边的一个管事婆子对赵兴雅呵斥到:“大胆,你居然敢这样和王族的正品夫人说话,你是什么出身,敢怀疑夫人的诚信。”
赵兴雅就等着这句话,她迅速脱下外衣,弄得在场的人都很奇怪,其实赵兴雅身上一直背着一个袋子,如今她穿着伪装用的北齐衣服,自认要脱掉外衣才能作弊。如今她的一立方米的空间,有一半是空的,方便飘红进出。还有一半中的大半收集着各种秘方和图纸,这是她最大的财富。其余的小空间收集了四个疑是爹的信物,一些最珍贵的宝石和收藏品,提钱的凭证。另外还有急用的一枚金饼子,一百银币加上一千钱的零钱,算是赵兴雅随时可以购物的花销。
赵兴雅借着那个包包的掩护,掏出了一个金饼子,这是一万钱,然后她拿出的银币只有九十二个,还有一百多文钱。在随钟二爷家出来的时候,她在路上零花了些,现在全部家产就剩这些了。赵兴雅指着这些说到:“一个金饼子能换大约一百一十个银币,这些全部应该超过了两万钱,我就把人带走了,你们谁点清一下钱。”
看到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一口气拿出了两万钱,闵氏王族夫人的脸色接近于暴怒了,那个管家赶紧帮主子出气说到:“金饼子就是一万钱,全天下都是这样算的,你要想算一万一千钱是不可能的。现在钱不够,赶紧滚,不要激怒我家夫人。”
赵兴雅看见这个情形。赶紧问钟家的三个孩子说到:“身上有钱的都拿出来,回去我还给你们。”
三个孩子身上只凑出了四个银币外加几个钱,赵兴雅想到了自己的耳环,赶紧摘了下来,对闵氏王族夫人说到:“我的耳环是金子的。卖两千钱都不止,我给你们,你们把人交给我。”
这时候闵氏夫人真的生气了,对管家说到:“把人带走,难道我们还会要下贱人的首饰吗?就是那个贱人身上的首饰都值五六千钱。”
赵兴雅实在无法的时候,突然想起当年那位贵族赏赐给她买糖的钱是一枚金币。玉娘子说那是王族的赏钱,大约值十五个银币,可真正要卖至少能卖出三十银币。赵兴雅迅速掏出那个金币。对闵氏王族夫人说到:“我想到了,我还一枚买糖吃的金币。金饼子是国家承认的一万钱,银币也是国家铸造的,这枚金币你看看,它也是王室认可的。这些全给你,我就是要把人带走。”
赵兴雅拿出了那枚全新的龙金币。让闵氏王族夫人的脸色大变,那枚金币不是每个王族都能铸造和拥有的,确切地说,只有大王和北齐列侯府因特别的事情铸造赏钱的时候才会铸造,平民百姓几乎不可能拥有,甚至见也见不到。闵氏夫人很清楚的听到,这枚金币是面前小女孩留着买糖吃的。也就是说,这枚金币是王族某一个人随手赏赐给这个女孩子的,拿一枚金币给这个孩子买糖吃,看来这个女孩绝对不是普通人。
闵氏夫人使了个眼神,那位管家赶紧把金饼子和那些钱都收走了,不过他还识相,收了金龙钱,留下了二十几枚银币和所有铜钱给赵兴雅。赵兴雅赶紧招呼三个小孩子分别去跑腿,一个找钟二爷要车马,找大夫,剩下的两姑娘帮扶着宜宁去她们歇脚的屋子。赵兴雅身边有急救药物,她跟着细语也学了些本事,一丸药下去,宜宁就清醒了,她晕乎乎地居然认出了赵兴雅,有气无力地说到:“雅小姐,好久不见了。”
看见人醒了,赵兴雅干脆背起了宜宁,她吃得好,初潮来了之后还长了三厘米,快一米六的个头,力气也不算小。于是赵兴雅就这样打着蛮力背起了宜宁,这里是是非之地,必须赶紧撤退,不然要暴露自己身份了。
闵氏王族夫人自然不会离去,她的手下悄悄跟着赵兴雅几人,这件事闵氏很想知道答案。她很快就从龙纹金上看出来了,那是北齐世子娶亲的时候制造的金币,一共就只铸造了九十九枚。
恰好此时北齐列侯的嫡出二子洪政翔出现了,闵氏王族夫人的一位侄女就是洪政翔的测夫人,闵氏看着洪政翔就觉得亲热些,于是她拿着金币问洪政翔说到:“二公子,我刚才得了一枚金币,据说是某人赏给一个女孩儿吃糖用的,那个女孩是东越的人,不知道二公子知道府上有谁这么大方,会用这样稀罕的金币赏赐别人买糖?”
洪政翔接过那枚崭新的金币,毫不迟疑地说到:“那个人就是我,我在东越赏赐给一个小姑娘的,当年她不过五六岁,夫人还要问吗?不问,我就要问问夫人了,那个女孩人去哪里了?夫人怎么会拿到她买糖的钱?”
这下轮到闵氏王族夫人震惊到了极点,洪政翔平时是个严肃的人,从来不会开玩笑。洪政翔拿了闵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