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政翔有些尴尬地耍起了无赖,他说到:“丹霞不在我手里,难道不是你没有带走她吗?北齐在冬天的时候,官署也没办法到处查看,要是她不见了,你可要小心些,要是她被坏人抓住卖到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就糟了。”
从来不说谎的男人说起谎来才可怕,赵兴雅居然就相信了,她很着急地说到:“你说丹霞可能被人抓住卖了,这可不行,那个丫头的性子刚烈着呢,万一想不开被弄死了怎么办?丹霞,你这个傻丫头,你要有什么事情,我一辈子都会内疚的。”
看到赵兴雅这样容易就相信了自己,洪政翔内心有些暗笑,看来小丫头还是比较相信他这个大叔的。洪政翔走到赵兴雅面前,很诚恳地说到:“小雅,你哪里都不走,陪着我,我们过一辈子好吗?”
赵兴雅警惕地退后了,对洪政翔说到:“你别过来,我不会被你欺负两次的,我身上带了匕首。趁着我生病,对我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还想抓住我一生。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不当媵妾,死都不会当媵妾的。你有大小老婆都三个了,在没有当列侯之前是不能再正式娶侧夫人的,你还招惹我,为什么这么没有担当?我叫你做大叔,完全信任你,你却想毁掉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洪政翔被赵兴雅的质问弄得有些尴尬了,他直接问到:“名分对你那么重要吗?大叔会爱你一生一世,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以为我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吗?你以为我从来没有想过给你名分吗?我也想过求父母同意让你当侧夫人嫁过来,只要你答应接受侧夫人的名分,我就是在父母面前跪上三天三夜求情也愿意。”
赵兴雅此刻有了一个概念,洪政翔对自己是来真的,既然这样激将法就不会继续再用了,不然男人心里有了疙瘩就不会卖力将自己收为正品夫人了。这时候赵兴雅表现出来一种委屈和迷茫之色,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
洪政翔看到赵兴雅哭了,立刻有了毛头小子的慌张,他赶紧过去搂住赵兴雅,说到:“你哭什么,大叔是说真话,不骗你。”
赵兴雅流着眼泪却突然吻住了洪政翔的唇,两人就这样热吻起来,弄得洪政翔的血脉都喷张起来。如此冰火两重天天的女人,洪政翔后院里可没有。
长吻过后,赵兴雅还是坚决地说到:“大叔,你帮我找丹霞,找到丹霞之后我还是走,我不要当坏女人,喜欢自己的姑父,破坏姑姑的幸福,又让我爱的男人丢掉尊严来求我的身份。像我这样就是能进门,你从前的女人会合起来一起对付我的,公婆也不会喜欢我。大叔又要去做大事,哪里有精力管我的小事。我是个懂事的丫头,不会总是因为家里人欺负我就去告状,让大叔难做。可这样一来,我还是不开心,那么我为什么不现在斩断情丝,永远躲开大叔呢。过了几年,大不了找南都的好药吃下去,从此就忘记了爱大叔。”
如此好的台词,如此演绎出来,情爱取舍缭乱了洪政翔的心,此时他还舍得放手就不是男人了。天禧大陆的贵族男子是没有爱情可言的,从小刻板的洪政翔压根就没有恋爱过,他又如何能放弃这段由他一见动心的爱情。
洪政翔紧紧抱住赵兴雅,然后说到:“小雅,你不准走,我不放手,我会娶你,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相信大叔一次,因为大叔我真的很在乎你。”
赵兴雅说到:“我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我已经不是公爵家的小姐了,我们之间相差这么大,像正式嫁到你家是很难的。即便是我的母亲真是大家族遗失的孩子,我该怎么用母族来抬高我的身份。大叔,你放我回东越想办法好吗,我一直相信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只有不去做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回东越碰碰运气的。”
洪政翔听到这些话,眼中有些疑惑,他拉住赵兴雅坐在他怀中,很认真地问到:“你想怎么办?说给我听,我看行不行。”
赵兴雅依偎在洪政翔的怀里,说到:“大叔,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母亲是媵人真,但是我没有告诉你,她是钟家捡来的。你想呀,一个那么漂亮绝色的四岁小姑娘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农庄外面,还想不起来自己的家住在那里。她当时的衣服穿得是贵族小孩才有的,可见是有人给她吃了药,故意把她丢在野外想让她死掉。”
洪政翔说到:“我们天禧的律法在贵族世家只剩下独女的时候也是允许女子继承家业的,然后她也可以找入户的贵族庶子,生下的孩子跟她姓。你是不是想证明你娘就说这么一个被谋夺家产的贵族女子,然后继承母族的家业,改姓,用另外的身份嫁过来。”
赵兴雅说到:“其实这个是可能成功的,关键是我要回东越查找在二十几年前,谁家丢了这么一个女儿,要是这个家族不够强大,我的计划就可能落空。但是万一这个家族是比较像样的大世家,我用钱收买他们,一定能成事。实在不成,我还要让东越的两个可能的爹帮帮忙,让他们扶这个家族一把。”
洪政翔想了一会儿,对赵兴雅说到:“其实也不用那么难,如果不行,选一个合适的家族编造一段你母亲的出身也可以,哪个世家没有几个突然失去了踪迹的族人呢。要是那些人知道你是我洪政翔要的女人,应该可乐意用这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