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魄!”
“既如此,朕就敕封卿为大秦南天处置使,督灌婴部、陈庆之部、屈突通部!”
秦羽语气昂然,兴致颇高!
韩信既然敢说出先前那番话,就代表着韩信是绝对有把握办到的,毕竟这位猛人纵横楚汉无一败绩!
“末将拜谢陛下!”
韩信依旧泰然自若,语气也没有丝毫起伏,冲秦羽躬身行礼后,便落落大方的走出了紫薇阁。
“陛下,您是不是太过恩宠此人了!”
“另外,妾身觉得此人过于狂妄,其目中无人啊!”
韩信走后不久,素来慈眉善目的李轻蝉,少有的对韩信表露出了恶感。
她今天之所以能出现在紫薇阁,是因为其为秦羽熬煮了一碗浓汤,正欲呈献之际,韩信来了!
闻听此言,身披玄色龙袍的秦羽,含笑言道:“皇后,你不懂!”
“此人胸中藏有百万甲兵,以朕观之,朝中能压他一头者没有,能与其并驾齐驱者也只有去病与大将军靖!”
李轻蝉不知晓韩信这个猛人以前的事迹,故多有疑虑,但秦羽门清啊,所以可以大胆任用。
“哦?”
“薛侯难不成也压不过此人吗?”
李轻蝉黛眉微皱,朱唇轻启。
薛侯指薛仁贵。
闻声,龙椅之上的秦羽似笑非笑的暼了李轻蝉一眼,然后缓缓吐声道:“薛卿刚猛有余,韧性不足,岂能压韩信这等国士一头?”
韩信不为李轻蝉所喜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韩信不但目中无人,而且还打扰了自己呈献浓汤。
永远不要高估一个女人的度量,即使这个女人是一国之后。
“陛下,您说是就是吧!”
“反正怎么说也是陛下您有理!”
李轻蝉神情哀怨,两腮鼓起,看上去好似受了委屈一样,极为惹人怜爱。
见状,即使是身为钢铁直男的秦羽,都不由心下一软,同时伸手揽住了李轻蝉那柔若无骨的腰肢。
“你呀!”
………………
三日之后。
大秦,武定镇。
新近营建的武定镇守府内,一名面色沉静的死卒,单膝跪地道:“镇守使,卑职发现有大量铁骑向武定镇靠近,意图不明!”
话落,武定镇守使张巡眉头大皱,紧接着语气严肃的开口询问道:“那家势力的铁骑可曾探明?
铁骑具体数目有多少?
距离武定镇尚有多远?”
战争嗅觉极为灵敏的张巡,从死卒简单的一句话中,嗅出了风雨欲来之势!
“回禀镇守使,那股来意不明的铁骑打出的是大秦神庭的旗帜,铁骑人数大致有三十万左右,此刻距离武定镇不过三日路程!”
面容沉静的死卒,如实将自己侦测到的消息汇禀给了张巡。
“大秦神庭!?”
“风雨欲来啊!”
细细听完过后,张巡出声感叹了一句,但很快他就换了一幅面容。
肃杀而又坚定!
管你是谁,来意又如何,只要我张巡所在之地,尔等寸土不可得之!
“召集所有死卒将士登上武定城,准备防御措施,同时遣轻骑向卢龙镇告急!”
张巡虽然有把握挡住来袭铁骑,但世事难料,两手准备总是好的!
“诺!”
堂下死卒将士躬身应诺,然后大步离去。
“刷!”
望着死卒离开的方向,神情异常镇定的张巡,忽然抽出身后剑架之上的三尺寒芒。
“宝剑入鞘久矣,今日当试其锋!”
………………
又是二天过后。
广阔而又孤寂的星道之上,一股纯粹由钢铁战骑汇成的洪流,浩浩荡荡的向武定镇开去。
一杆杆赤色龙旗于洪流之内鼓荡飘扬!
每一名神情淡漠而又高傲的春秋战骑,皆是这浩荡洪流之中的一份子。
春秋战骑,秦拓麾下最为精锐也是最为倚重的骑兵,这支骑兵部队定额三十万人,不增不减,若想进入春秋战骑就必须等有空额的出现,否则别无他法。
这支骑兵有着南天第一骑之称,历数他们以往的辉煌战绩,但也勉强担得上这个称呼,他们是极为纯粹的重型骑兵,每名成员皆身负近千斤之重的玄铁盔甲,可以这么说,他们除眼睛露出之外,其余尽被冰冷的钢铁包裹,他们使用的武器也极为厚重,谓之春秋战锤,此锤约莫重有三千多斤,而且这种锤是双柄锤,也就是说每一名春秋战骑成员的负重皆在七千斤左右,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数字啊!
说其是冷兵器时代的坦克一点都不为过!
能承担起如此负重的春秋战骑坐骑,自然也不是凡物,而是经由镇南王麾下幕僚精心培育的重甲犀牛兽有,此兽自重就近百吨,而且体表覆盖有大量厚实的麟角,防御力极为出众!
神情粗犷的王安都,手持雕饰有青龙的长杆大刀,驭兽奔驰在队伍的最前方。
紧跟他之后的则是神情阴沉不定的幕僚李采,不知是不是错觉,越靠近武定镇李采心中不详的预感就越深,他几次建议王安都回军固守,但都被王安都回拒了!
事已至此,他可以说是无能为力了!
“踏!”
一刻钟过后,忽有一骑自前方飞驰而来,一名神情淡漠的春秋骑士,手脚利索的自坐骑之上跳下,然后双手抱拳,沉声向王安都道:“将军,前方八十里处便是伪秦武定镇的核心――武定城!”
话落,王安都那粗鲁凶恶的面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