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白鼠重新窜上了廉歌肩上,转动着脑袋,看了看房间门,又透过窗,望了望雨中的村落,朝着廉歌叫了两声。
闻声,廉歌微微仰头,望着窗外远处,没应声。
“吱吱,吱吱吱。”
小白鼠转动着脑袋,又叫了两声,
廉歌闻声,转过视线,看了眼小白鼠,不禁微微笑了笑,
“要是没毛笔,就拔你身上的毛来做一支。”
“吱吱,吱吱吱。”
“你以为你那顿饭是白吃的,吃了人家的饭,活该你遭罪。”
“吱吱,吱吱吱!”
“我看你也没少吃……”
房间里,廉歌的话语声和小白鼠的叫声混杂着。
……
翌日,清晨,
一夜雨后,村子里的道路显得有些泥泞,雨后还带着水汽的山风不时从村子另一头拂来,
村子口,穿着筒靴的老渔夫送着廉歌,
“老人家,就到这里吧,不用送了。”
通往山腰盘山公路的坡道口,廉歌顿住了脚步,望了眼身后的村子,
村道上,一些早起耕种的村里人正来往着,或是提着锄头,或是背着背篓,踩着泥泞的道路,或是朝着田间地头走去,或是从田间地头回来,
一户户人家,升着寥寥炊烟,鸡鸣狗吠声,混杂着些虫鸣鸟叫声,不时传来。
“再送一截吧,我把小先生你送到那上面,再回去。”老渔夫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