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对面站着的女人叫胡丽丽,刘虹吃了一吓。

她不由仔细打量一眼这女人。

白皙的脸庞有点偏圆,高鼻梁,大眼睛,额头稍高一些,留着披肩长发,身材姣好,穿着明显和自己不是一个档次。

周光远说他老婆比她还大两岁,可看着这女人,比自己还年青不少。

也难怪,人家有钱啊,整天各种高档化妆品用着,美容店保养着,哪里像她一样,不出门脸都懒得洗,一堆的操心事,能不老吗?

心里哀叹着,嘴上却说:“我不认识你啊,你找我有事吗?”

胡丽丽依旧微笑着说:“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吵架的。我就是有些私人的问题,怕牵连到你,想和你聊聊,看看怎么解决比较合适。”

胡丽丽说话声音很平静,也很甜美,整个人体现出一种见了就让人不由自主喜欢上的气质来。

刘虹就不明白,这样一个连她见了都觉得喜欢的女人,周光远怎么就不喜欢,偏偏喜欢她呢?看来,这家伙也是口是心非,完全就是拿她当了玩物,寻找刺激而已。

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个了,她本来就没打算和周光远结婚。和他在一起,主要还是为了钱,顺便也解决一下自己的身体需要。

楼道里经常有人上下,说话很不方便。既然人家找上门了,就说明人家知道她和周光远的事情。

她也只能豁出去了。胡丽丽讲理,那她就讲理。不讲理,她也有不讲理的办法。

一个女人,单独带着个孩子,又没有稳定的收入,在这个世界上混到现在,她什么没见过?

她身子往门边侧一下,轻声对胡丽丽说:“进来吧。”

胡丽丽进门之后,她就迅速重新把门关上了。

让胡丽丽在客厅里沙发上坐下,她就问她:“你喝水吗?”接着就解释说,“我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白开水。”

“白开水就行。”

胡丽丽依旧看着她微笑,笑的她浑身不自在。

她还是找了个玻璃杯子,去厨房洗干净了,拿回来,从茶几旁边拿起暖壶来,倒水进杯子里,给胡丽丽放在面前。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看着刘虹在她一侧的沙发上慢慢坐下,胡丽丽端起水杯来,对着她说。

她做导购出身,整天和顾客打交道,善于从顾客神色上,揣摩顾客心里的想法。

刘虹心里想什么,从她脸上,她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我来呢,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和周光远之间,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准备做什么。因为我要做的事情,牵扯到你的利益,所以,我不得不和你说明白。”

刘虹想不明白,胡丽丽和周光远的事,为什么会牵扯到她的利益?

你男人跑我这里来,又不是我主动拉他来的,是他自己主动愿意来的,碍着我什么事?你不想让他来找我,你管住你男人啊,跟我说个什么大劲儿?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介入了人家夫妻之间的生活,搞得人家两口子不和谐,刘虹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的。

就是因为这一丝愧疚,让她决定,只要胡丽丽不翻脸说难听的话,她也就不主动挑起事端。她就选择了沉默。

接下来,胡丽丽就跟对高崎讲自己的家庭不幸一样,对刘虹讲了自己的遭遇。

刘虹也想不到,周光远在家里,会是这么一副德性。

女人最在乎的,往往都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一样。

怎么可以拿儿子威胁自己的妻子呢?如果她那口子还活着,也这样拿闺女来威胁她,她会和她拼命!

只是,她那口子对孩子,对她好着呢,拿着她们娘儿俩当宝贝。活着的时候,回家来拖地,收拾屋子,做饭,什么都不肯让她干,只要她照顾好孩子就好了。

没待够啊!如果有来生,她还要做他的妻子,还要和他相守一生。

可惜,没有来生。

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刘虹心里不免难过,也不免对胡丽丽产生了同情。

看到胡丽丽手里的杯子没有水了,她不由得拿起暖壶来,再把水给她续上。

“我想和他离婚。”胡丽丽端着水杯,喝一口水说,“这个念头,好多年以前就有了。只是,那时候顾忌着孩子小,自己又工作忙,没有时间。关键还是为孩子着想,不愿意孩子将来,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

刘虹理解胡丽丽的想法。女人有了孩子,魂儿就在孩子身上了。为了孩子,真的什么牺牲都肯做。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是,他越来越没有人样了,整天的在外面赌博。就算这个我忍了,可为了威胁我,把孩子藏起来,不让孩子上学,也不顾及孩子看不到妈妈的感受,这个我没法忍了。与其让孩子将来有一个赌徒和没有人性的爸爸,倒不如让孩子没有爸爸!”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刘虹终于开口说,接着就问胡丽丽,“可是,你们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胡丽丽就回答她说:“很早以前,我心平气和地和他提过离婚这个事情。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房子也给他,我只求他让我带着孩子,放我们娘儿俩一条生路。”

说到这里,胡丽丽大大的眼睛里,晶莹闪烁,几乎就要说不下去。

过了好久,她抑制住自己的眼泪,才又往下说:“可是,他不同意。他说,如果离婚,就再也别想见到孩子。而且,说我出卖色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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