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城的大厅里,混乱嘈杂,蒸汽弥漫。
她们就边吃边说。
“我想过了,高崎面皮薄,让他直接表态接受你,估计他抹不开面子。”胡丽丽说。
“胡姐,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呢?那天我去他家,可就我们两个人啊,他还是不肯。”王曼曼说,接着就问,“哎,胡姐,他是不是在那方面有什么毛病啊?”
胡丽丽就咧着嘴,看着她笑。
“有没有毛病,你以后就知道了。”她说。
王曼曼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半天才说:“哎呀胡姐,你就说说呗,反正又没有别人。”
“别胡说八道!”胡丽丽收了笑容说,“真有毛病,姐不成坑你了吗?他就是条牤牛!”
“那他为什么就对我不感兴趣呢?也不是现在,过去他就不感兴趣,关键时候掉链子。”王曼曼依旧是一脸疑惑。
两个人在这乱哄哄的气氛里,吃着火锅,头对头地商量如何让高崎入坑。
王曼曼问为什么高崎对她不感兴趣,胡丽丽也懒得解释。
“这里面原因挺复杂的,等以后你们在一起了,你自己慢慢了解去吧。”她就敷衍说。
王曼曼就泄气说:“他都不肯见我了,哪有以后啊?”
胡丽丽就忽然笑了说:“咱们呀,不能等着他自己上钩,这回咱们得主动出击,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王曼曼睁着大眼睛看着胡丽丽,傻乎乎地问:“什么守株待兔呀?”
胡丽丽就把头凑到王曼曼跟前,压低了声音说:“我每个星期都会在晚上下班以后,去他家里一次。这个牤牛太厉害,多了我受不了。”
王曼曼就看着胡丽丽,无声地笑。
胡丽丽就嗔怪地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往下说:“他狐朋狗友多,也没有太多时间专门陪着我。有时候他晚上有重要的应酬推不掉,回来的就会晚一些。不过,他生活很有节制,一般不会喝多。
我有他家钥匙,去的时候他不在,我就自己开门进去等他。有时候他回来的晚,我就先上床睡了。”
王曼曼看着她,一时没明白她说这些的目的。
胡丽丽只好继续说:“我过去的时候,都会先打电话告诉他一声,他也会告诉我当晚有没有事情,如果回不来,我就改天过去。”
王曼曼还是傻乎乎地看着她。
胡丽丽就直接说:“我会抽一个他回来比较晚的时间,告诉他我晚上在他家里等他。然后,我把钥匙给你,你过去。”
说到这里,王曼曼就有些明白了,不由脸一红问:“那接下来呢?”
胡丽丽说:“接下来还用我教你呀?他回来的晚,你脱衣服先躺到被窝里,把灯关了。他回来了,一定会以为躺在床上的是我。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
王曼曼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问:“他要是回来直接开灯,那不露馅儿了?”
胡丽丽就说:“他这人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心思其实挺细。他知道我在卧室床上睡着,怕吵醒我,一般不会去开卧室的灯。等他洗澡上床以后,你如果还没有办法让他入坑,那就是你笨了。”
王曼曼觉得,胡丽丽这个办法,是一定可以成功的。也怪不得高崎不肯背叛胡丽丽,她对高崎是真好。为了高崎,她宁肯做出这样大的牺牲来。因为对一般女人来说,这无异于引狼入室啊。可是为了高崎有后代,她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也的确算是丝毫不顾及个人利益了。
“胡姐,你真好。”王曼曼就不由感慨说,“现在我都有些后悔了,不该为了自己,掺和进你和高董之间来,这样我感觉太对不起你了。”
“少废话吧。”胡丽丽就不高兴说,“我个人的利益,总不能高于聚香坊的利益。聚香坊没有太子,才是心腹大患!再说,这个大牤牛,我一个人还真受不了他。”
“他真有这么厉害啊?”王曼曼竟然有些向往了。
胡丽丽就没有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嘱咐她说:“记住,到他家以后,先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地拖一遍,家具也擦擦,把他弄乱的东西都收拾好。这样他就更不会怀疑,躺在床上的不是我了。”
从她的话里,王曼曼就听明白了,原来胡丽丽每周去找高崎一次,还兼着给他收拾家里的卫生。
这个计划成功的概率,几乎是100。可是,还要等一个恰当的时间。高崎不能回去的太早,早了王曼曼去床上躺着睡觉,就显得不合常理了。还不能让高崎夜不归宿,要不然也是白搭。
等到第二个星期,胡丽丽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高崎去和司老大商量海鲜市场的事情,晚上两个人去茶室喝茶,估计十点之前回不来。
胡丽丽就故意告诉他说,晚上不过去,改天再过去。这样高崎以为她不会过去,就不急着回家,估计回来的会更晚一些。回来了发现她竟然来了,兴许对他来说,还是个小惊喜,就更没有机会考虑床上是不是她了。
她就把王曼曼找来,把高崎家的钥匙给了她。
天刚刚擦黑,王曼曼就兴高采烈地跑去高崎家了。她得抽出更多的时间来,把高崎家的卫生收拾好。
为了防止高崎看出破绽,胡丽丽还给她画了一张高崎家装饰布置的草图,边给她画边讲解每一件家具,每一件衣服,每一个摆设应该在的地方,避免她弄错了,让高崎看出不对来,起了疑心。
王曼曼多少年都没有亲自下手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