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愿意留下来,则由公司人力资源部与其签订正式劳务合同,全权享受正式合同工人的待遇。
楚凯华听得昏昏欲睡,总算听完了。董事会秘书问他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楚凯华正准备说没什么的时候,林云儿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的脚。楚凯华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不过他很聪明地向大家宣布由林云儿作为楚凯华的董事会发言人。
林云儿提出的问题是:那些不愿留下来的人有什么待遇?董秘回答说初步决定是提供路费。
萨琳娜听了也在桌子下面踢了楚凯华的一腿。于是他又向大家介绍说萨琳娜是楚凯华的私人助理。萨琳娜也有了发言权。他的发言权就被她们一人一腿给瓜分了。
萨琳娜道:“我觉得圣菲尔德公司亏欠这些劳工的太多,我建议除了路费之外要另外进行赔偿。”
一位大腹便便的股东怒不可遏道:“赔偿?你疯了,你以为我们都跟董事长一样对钱这么无所谓啊?”
“对啊”,另一位长得尖嘴猴腮的股东也附和道:“别说是赔钱,我们压根就不同意释放什么‘非法’劳工。他们生下来就是帮我们赚钱的机器,不挖矿他们吃什么?”
林云儿还击道:“你们难道不是爹娘生下来的吗,你们难道从小就没有接受过‘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吗?”
于是,董事会开始成了唇枪舌剑的战场。除了楚凯华和两位娘娘外,只有菲力浦在帮他们,剩下七八个人都与他们持相反意见。
林云儿突然道:“有些人为了钱可以不顾牺牲任何人的利益,但有些人为了大家的利益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说完她眼带泪光地看了看楚凯华。
楚凯华明白了,她是想到了莫妮卡。原本他笨嘴拙舌地不想多说话。现在想到莫妮卡,想到她为了救楚凯华生生挡住的那颗罪恶的子弹,他立刻苏醒了过来:靠,我不发言拿我当假的,我才是第一大股东诶,有没有搞错。
楚凯华一拍桌子。厉声道:“好了,没用的话不必说了。在这里我说了算。那些不愿留下的矿工,我不但要发路费,还要发遣散费。具体怎么发,我要让我的发言人林云儿小姐来替我算算。”
林云儿接口道:“我早就算好了,每个人按照在圣菲尔德公司服务的年限为基数,每帮圣菲尔德公司服务一年,我们就发四千美元。尽管这不能补偿他们为圣菲尔德公司付出的全部辛劳,但至少也已经接近中国普通工人的年收入了。”
“你疯了。每服务一年付四千美元,现在大概有4500人,平均每人服务3年的话,我们要付5400多万美元。这几乎是我们半年的利润。”
楚凯华立刻还击道:“别说是半年利润,就是用公司五年的利润来偿还这笔钱,我也要做。否则我睡不好觉。”
林云儿和萨琳娜双双看着楚凯华,两眼冒光。楚凯华暗道:两位美女,在你们心目中。我的形像比床上表现得更高大威猛了。
楚凯华得意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两位娘娘在桌下一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左右大腿,楚凯华又被她俩潜规则了一回。
《董事会决议》在一片吵嚷声中强行通过。后面就是递交股东大会表决。这只是程序上的问题,根本不用楚凯华操心,菲力浦就可以帮他搞定一切了。中国的股市何尝不是如此,这就叫一股独大,谁的股多就听谁的,标准的霸王策略。
……
下午三点。楚凯华突然接到他大学班主任的一个电话,幸亏楚凯华一直没有换过电话卡,所以这个号码还是燕京电信的,国际长途费漫游费全由他自己出。班主任问楚凯华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了近三个月。他这才如梦初醒——他居然还是一个大学在读的学生。他还以为学校早把他除名了呢。看来燕京大学对他还真不错。
想到这儿,楚凯华居然第一个想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训导处老chù_nǚ。他突然有了个想法——楚凯华要让她看看现在的他是不是比楚留香更拉风。原本就觉得陪着林云儿看她外公有些尴尬。现在倒让楚凯华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借口——为了学习(这是谁啊,谁扔的臭鸡蛋,有没有公德心)。
林云儿也没办法,估计她也不敢把楚凯华这种大学毕业都成问题的“蛊惑仔”带到她外公的病床前,怕她外公受不了刺激,直接撒手人寰。这也许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珍惜生命,远离猥男。
……
星期天下午五点,三人抵达香港。林云儿的母亲已经派专人开车来接女儿了。但楚凯华和萨琳娜没有跟林云儿一起回家,而是准备直接转乘一小时后起飞去燕京的飞机。这下林云儿哭得比死了老爸还伤心了。楚凯华连忙安慰,叫她把外公这里的事搞定再来燕京相会。萨琳娜故意离得远远的,不来打扰他俩。
他们俩依依惜别,临行前她一再嘱咐,除了萨琳娜,别的女孩一个也不许碰。楚凯华嘴上强烈支持,内心坚决不服。
有句话说得好——与其相信男淫不出轨,不如相信qq农场里的狗会看好菜。楚凯华都已经把将来作为解释的台词都准备好了——我没碰她们,是她们碰了我。或者我没“碰”她,只是“亲”她“摸”她“做”她……想到这儿,他居然冲着林云儿淫淫地笑了。更雷人的是,林云儿居然认为楚凯华的笑是积极向上的表现,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舌吻。
林云儿又当着楚凯华的面让萨琳娜看紧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