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长玉直视周员外,问道:“真的?”
“此时,自然不会有假,不过这件事情是有条件的”周员外抚须而道。
“有何条件,父亲大人尽管提来,只要能让我和玉娘在一起,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孩儿也绝不眨眼。”
周员外看着信誓旦旦的周长玉,看着他与周玉娘发下山盟海誓。
不由得微微摇头,心中思量到:真是幼稚,既有山盟海誓,自然有海枯石烂。
思良至此,开口道:“这条件便是定下婚约后,你便要独自前往国子监去读书,一年后你二人再结为夫妻。
倘若你不答应,那你与玉娘自此便绝无可能结为夫妻。”
周长玉听此低头思考着,满脸的犹豫。
看来是既想定下婚约还不想独自一人前往开封读书。
只可惜世上焉能有鱼与熊掌可兼得之事。
这时侍立在一旁的周玉娘开口道:“老爷,我替长玉答应了。”
然后转身含情脉脉的对周长玉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只要能与君结连理,妾此身无遗憾。”
听到此言,还在沉默的周长玉不由得大为感动,也含情满目的看着周玉娘说道:“吾誓天不相负。”
说完一把抱住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的周玉娘。
砰砰,一阵戒尺敲击木桌的声音响起。
“这还没让你们分离,便给我唱起了孔雀东南飞,倘若到了你们分离之时,那还不得给我唱遍诗经。”
说完,但听得一声破涕为笑之声。
这时的周长玉松开怀抱的佳人,转身对周员外道:“父亲如此美意孩儿定不会辜负,只是不知何时定下婚约。”
听到如此,周员外好似早有打算是的,对旁边的护院说道:
“你且快马加鞭,将沙麓山玉辰观的胡道长请来,这个时日他应该在山上监工。”
那护院道了声,喏,便要转身而去。
这时有家丁跑来,说道:“老爷,玉辰观的胡道长前来拜见。”
“赶快有请,不不,我自己亲自去。”
说完周员外便起身,疾步驰向大门处。
这是胡得德正在周府的朱漆大门前等候。
此时胡得德心中正纳闷呢。
他在沙麓山上正好好的监工,毕竟这道观建立起后便是自己的家。
没有一个人不想亲自参与自己家的建成。
这是观主却是传来一道消息,让他前往周府,却不告诉他为什么事。
不过他也有了些眉目,想来便是让他前来既是为了和周员外加深交流同时也要查探这周长玉的考验。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周长玉口中说着要修仙访道,要加入道观,可这几日来却没去沙麓山造访半分。
果然,看一个人,要看这个人做什么而不是要看这个人说什么。
正在胡得德思量时。
但听得,远方传来一声热情且热情的招呼声。
“胡道长,好久未见,家事繁忙那日后未能再亲自拜访,还请见谅。”
真的是声先人一步,人落声半分。
胡得德抬头一看,其实不用看听其嗓音,便知道是周员外。
“周员外何须如此见外,此次登门拜访,正是前来道谢,多谢周员外的鼎力相助。”
说话间,胡得德向周员外行了一礼。
此时周员外,三步化作两步,一把抓住胡得德的老手,满脸热情,满含热泪。
“多日不见,胡道长瘦了黑了,快快到府中休息。”
说完便拉着胡得德的手向府里引。
便是胡得德几次抽手都没抽出来,也是好随了周员外的愿。
二人来至大厅。
但至大厅,胡得德便见周长玉与一女子正在卿卿我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进入大厅。胡得德便坐在右边的太师椅上,等待下文。
至于周长玉,胡得德直接无视了他,到是那女子他多看了几眼。
因为简直不似人间女子,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时,坐在左侧太师椅上的周员外开口道:
“胡道长,这位是我未来的儿媳,今日想请道长给他们二人测一下生辰八字,定一下订婚日期。”
听完如此,胡得德却是在心中道了声好算计。
果然不愧是独自闯下如此家业之人,为了防止儿子修道,竟用美色栓住自家儿子。
把做生意的手段用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果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如此这般,看一个人做什么而不看一个人说什么,才是衡量一个人最好的标准,却实是真理名言。
几个念头跳跃间,胡得德便是对此事有了考量。
于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便为贵府公子与这位姑娘测一测生辰八字,定一定订婚日期。”
说完,仆人便从厅外拿来纸笔递给周长玉。
片刻后胡得德拿起二人所写的生辰八字测算了起来。
片刻后,胡得德对对周员外说道:
“据二人生辰八字测算,这月月末最为合适,也就是十五天后。”
听完,这周员外露出满意的笑容,对周长玉说道:“长玉,那就十五天后为你二人定下婚约,如此这般,你看如何。”
周长玉行了一礼说道:“孩儿自无不可,如此便有劳父亲操劳。”
“好,如此那你便先前往孙学士举办的诗会,一展才华,夺得头筹,也算为你这婚约增光添彩。
至于玉娘便留在家里,商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