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顺流而下的船只已经远去。
曹焱揉了揉脸。
他并没有为此而放松,因为还有一场戏需要自己来演。
这边项依心四人也走了过来。
站在他身边,也随着他的目光,看着那些渐渐远去的突突船。
一直到消失在视线。
收回目光,项忆之随手拿起了一份身边衙役膨胀的国书,翻开看了起来。
“怎么你看的懂这些字?”曹焱好奇的问了一句。
“别小瞧人啊,琼州那边小国的文字有很多我都认识。”看着曹焱那有点不相信的样子,项忆之轻哼一声,便开始读起了那份国书的内容。
一边读,还一边带着笑容,挑眉看着曹焱。
应该是告诉曹焱,看吧!姐没骗你吧。
“行,你厉害,我服了,那就麻烦你把这些国书送给陛下,顺便把内容翻译给陛下听听!”曹焱刚还在头疼去那找个免费劳力,帮自己把这些国书送到项清涵那边去呢!这转眼就送了个免费的过来了。
“啊!”一听到这苦差事,项忆之的脸就垮了下来:“有你这么使唤人的吗?那你干嘛?”
“我干嘛?你觉得刚才那些使节抢了那么多家的东西,我不需要帮他们擦屁股?”
“真恶心……”项忆之一副嫌弃曹焱说话粗鲁的表情。
曹焱眼角跳了跳,突然伸手抓起项忆之的右手看了起来:“这手这漂亮,纤纤玉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巴拉巴拉曹焱把能想到的词都用了一通,把项忆之的手夸到了天上有地下无。
“你才发现啊!我告诉你,我觉得我们四个就我的手最漂亮……”项忆之对自己的手有着蜜汁自信。
而身边的其她三人,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应该也是赞同这话的。
“是啊,这么好看的手,用来擦屁股可惜了……”说完,曹焱就像脱缰的野马,“嗖”的一声就没影了。
回过神来的项忆之在其她三人的嘲笑声中,对着曹焱的背影骂道:“曹三火,你以后不要被我逮着……”
……
……
曹焱来到了自家的宅子前,看着那被自己一脚踢倒的大门,总感觉有点不太协调。
看着这大门的造型,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咬牙,又是两脚。
把两边的墙也揣倒了。
墙到底激起了一阵的烟尘。
在身后一众人懵逼的表情下,他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烟尘。
等一切尘埃落定,这才走了进去。
在自家倒掉的照壁处,先把手里的报纸抖了抖,抖去那粘着的灰尘,看着昨天半夜赶出来的最新一期八卦报。
一边看一边点头:“不错,不愧是状元与头版出身,这文笔就是好,赶紧加快刊印,争取一个时辰内,铺满京师的所有酒店茶馆。”
报纸的头版内容,写的就是,曹焱怎么受到本朝,朝堂上的大佬们欺压,被迫向南方小国外使低头,后来自家宅子被砸破大门,推到照壁,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可是因为心怀国家大事,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描写的惟妙惟肖……
让人一看就身临其境,对曹焱那悲催的遭遇同情的无以复加。
“你满意就行,那我们就回去休息了。”钟心怡听到曹焱满意也放下心来。
看着几人熬夜的黑眼圈,曹焱赔笑道:“我的错,这样把,今天与明天你们就休息两天。”
“算你还有点良心。”钟心怡拉着那一脸不好意思的辛听荷,挥了挥手就告辞了,聪明的她知道等下万一一个不好,这里就是舆论漩涡的中心,她们两小胳膊小腿的,可扛不住,不见昨天宣旨太监李得福都缩了。
曹焱也没有留她们,对自己人他还是挺照顾的。
送走了这些超级键盘侠的史祖。
曹焱又弹了弹报纸“啧!啧!”两声
这文笔,这文采,越看越喜欢,这简直就是绝了。
这要不印个百来万份做保存,以后自己想起来估计都睡不着。
不过,这次可不能再宣扬出去,这事要偷偷摸摸的去干。
……
……
经过一早的追捕,开封府终于宣布那些逃狱的犯人被成功的抓捕了回来。
当内城的大门一打开。
那些在城门口焦急等着的家丁,便以最快的速度,便向政事殿的方向飞奔而去。
“什么?家里被南方的使节带人抢了?”
“放屁,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干这事?”
“一定是那狗日的曹三火干的,老夫要跟他拼了。”
“什么?你说他家也被抢了?”
“这是笑话,是他故意演给大伙看的。”
“什么,他家的大门被撞破了?门梁,匾额也倒了?照壁也垮了?”
这个消息让这些重臣语塞了一阵,最后才吐出了几个字:“这王八犊子真狠啊!我们输的不冤……”
这时可有一条成语叫做,家破人亡。
什么意思呢?
当然对于不同的人,理解就会不同。
穷人那就是真的家破人亡。
而权贵的事就多了。
比如门头,匾额,大门,房梁什么的,这些破损可都是天大的事。
一但出现问题,如果是自然坏的,那肯定就是自家出什么什么问题,轻则焚香祷告,重则什么和尚,道士,水陆法会来上一场,接着修路搭桥走一波。
要是是别人弄坏的,那就要看对方身份了,如果比自己身份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