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天而将的是……敌人,还是友军!
我从惊慌中回过神,忙大步往后退,脱离了战圈。。更多ww.shuhaha 。
村民似乎也惊慌失措,如受了惊的蜂群向后退去。
黑刀旁还站着一个人,身材魁梧,个头高挑。
这人,身穿黑风衣,背对着我和老黑,如大罗金刚一样矗立着,也不知哪来的风声,吹得他那件如这夜‘色’一样漆黑的风衣飒飒作响。
我回头看着老黑,他还坐在地上,同我一样诧然的看着那个黑衣人。
李老倌依旧抱着那具尸体,站在不远处,只是那具尸体犹如一个婴儿哇哇大哭,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就像一个老太太挤着嗓子学一个婴儿,听的我‘毛’骨悚然六神失守流汗直流。
“还不快走。”那黑衣人淡淡的说:“没用的凡人。”
我和老黑根本没有醒悟过来,心口还在突突‘乱’跳,怔怔的看着他,这个人难道是个神仙。
他侧过脸,那脸上的棱角仿佛一把利剑,闷声说:“叫你们走,沿着山路别回头。”
我这才醒悟过来,关键就算走,也走不出去啊,看着李老倌一脸的淡定,我低声说道:“说的轻巧,到处都是‘迷’阵,怎么走!”
话音刚落,天空中竟然一道劲气扑来,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又是一个人影从房顶上飞身落了下来,他周身那股刚烈的气息,就像无数飞散的红‘色’刀片一般,刮得脸上生疼。
那人还未落地,一道黄‘色’符咒已经向我打了过来。
老黑仿佛已经吓傻了,看着贴脸打过来的黄表符,动也不动,我猛的推开老黑,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什么玩意儿!”
黄表符没有打在我和老黑身上,而是在我们两个头顶悬浮住了,大约有巴掌大小的黄符,上面隐隐泛着黄光,一个“赦”字写在符上。
那人在空中漂亮的几个转身,还未落地,就用低沉的声音沉‘吟’道:“五雷镇煞,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然后“噗”的落在地上,就像落在水面上一样,在地面上‘激’起一道蓝白‘色’‘波’纹,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觉得这人年纪不大,高领朱红‘色’短褂,手绑白‘色’绷带,还攥着一把金‘色’的类似于簪子的东西,他落地的位置,竟然分毫不差的和之前的黑衣人贴背而立。
他口中念叨的竟然是“‘阴’符”咒法,我心头一紧,这个人和我绝对有渊源,正要开口问他,他已经朝我看了过来:“灵符引路,快走吧。”
这声音不冷不淡,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像一个沧桑的老人,在诉说着别人一生的故事,他的声音很沉闷,但是竟然不断在我耳边回旋。
我皱了皱眉,刚要上前问他,却发现周边形势不对,现在发问倒显得实在不是时候,他话音一落,天空中的黄符突然黄光大闪,向出村的山道上飘去,不快也不慢,我心中一阵笃定,这是要破开天‘门’村周围的‘迷’阵了,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什么也顾不上,大喊一声:“谢了!”拉上老黑,满心都是欢喜,撒着丫子狂奔,
黄符就那么飘飘悠悠始终在我和老黑前面,身后已经响起了一阵阵的打斗声和村民不断的惨嚎声,看样子场面一定很惨烈,我甚至能想象到那柄漆黑的巨大钢刀,砍在村民身体上的恐怖力量。
老黑也是惊呆了,一边跑一边喊:“二哥,那俩牛人是谁!”
“我哪知道,不认识啊!”我早就是满心的疑‘惑’了,经过老黑这么一问,心头更是郁闷,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那个红衣服的人用的是我们家祖传的“‘阴’符”咒法,难道跟我同根同源,可是从来没有听谁说过我们家还有别的分支存世啊!
“那咒法,分明是就我们家的‘阴’符咒,我想回去看看。”我边跑边冲老黑喊道。
“别回去了,这村子鬼的很,啊!对,我的打神鞭还在李老倌那怪物手里呢,我得回去,你先走!”老黑突然转身向村子方向跑去,我伸手拉住他,差点被他扯趴下:“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那两根镀金铁棍子呢!”
我们两个已经止住了脚步,那道黄纸符还在不断飘向远方,速度没有多快,但毕竟也不慢。
“不行啊,好歹是古董,至少几百万,我都没舍得卖!”老黑咬牙切齿的,似乎要咬死李老倌一样。
“你去追黄符,我去找那两个神秘人,出山之后想办法联系慕四局让他来救我!”我推了一把老黑,绝对不能再让老黑冒险了。
老黑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不行,你出山去找慕四局,我去!”
“啰嗦个屁啊,再扯淡黄符就飘远了,到时候谁都走不掉,你快走!”我已经顾不上再和老黑闲聊,转身向天‘门’村跑去:“记住,找到慕四局再回……”
我话还没说完,老黑已经跑到我身边了,停下脚步向后看去,黄符渐渐飘远,几乎快看不到那团隐隐的黄‘色’光团了:“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快去追黄符,不然两个人都扔在这了!”
“不去!”老黑一拧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别忘了,本大王是你的冲锋兵!”
我恼的牙都咬碎了,老黑这货就是个犟种,我猛推了他一下:“我打死你信不信!”
“打死也不走,要走一起走!”老黑退了一步,站稳了身子,那双诡异的双瞳执拗的盯着我。
我挠了挠头,彻底无奈又不能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