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家里人就发现胡果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了,有了一些质的转变,早上她不会再睡懒觉了,会按时起床,不用胡妈再去她房里叫喊了,起床后她也会主动跟胡爸胡妈打招呼。
不像前些天一天都垮着一张脸,不言不语,就跟个没有生气的木头桩似的。
现在嘛,嗯,能抬头了,精神头也好了一些,隐约也带出一股爽利劲儿,也不像之前那样唯唯诺诺,看见他们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不是低垂着头一副受气媳妇儿的样子,就是就是极力在这个家里降低着存在感。
胡爸和胡妈都相互着对望了一眼,没吭声,胡硕也发现了,但是他也没有吭声,简单却是在意料之内也在意料之外。
之所以说是在意料之内是因为自己昨天跟她聊了那么多,她说她会好好的考虑一下的,她想多少应该都会起到一点作用吧,所以她有所好转,她也是有预想到的。
但是在意料之外的是因为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她以为她会还要过几天的时间的,看来她也是一个受胡爸影响很大的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骄傲容不得她一直意志消沉下去,她要尽快地让自己恢复过来。
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老胡家的人该有的性格!
一家人都像是没有注意到似的,都默契的没有吭声,胡果又像以前时候一样,会帮着胡妈干一些家务活。
比如是吃过饭捡下碗筷,洗下锅碗,还有就是拖下地,偶尔也帮胡妈打理下花草,修剪下枯枝败叶,浇下水,还有就是中午太阳大了,会帮把有些花草丛阳台上搬到阴凉的地方处。
胡爸胡妈都看在眼里,简单和胡硕也看在眼里,但是都没有人去说,也都暗暗的替她高兴着。
后来在简单去厨房里倒开水的时候,胡妈以去厨房里洗点水果出来为由偷偷地问简单,“昨天你是给她说了些什么哇?”
简单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水,“其实也没有说下,就是劝了她一下。”
胡妈就点点头,一个劲地道,“劝的好,劝的好,”可是眼眶却有些泛红,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抹了一把脸,跟着就对着简单又道,“单单,妈妈可得谢谢你!”
简单一惊,赶忙将杯子放在灶台上,上前去一把扶着胡妈的手安慰道,“妈,你这是说啥呀?果子是我小姑子,是胡硕的亲妹子,我肚里孩子的亲姑姑呢,她能好我们也替她高兴不是?”
胡妈就又一个劲地点头,“是这个理。”
简单就又道,“所以说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说那些见外道的话了,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能比得了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的好。”
“嗯,好!”胡妈就重重地点了点头,跟着嘴角也扬起了笑脸,“行,那妈以后就不跟你说那些见外道的话了。”
待胡妈洗好水果,婆媳俩一前一后的出了厨房的门。
过了几日,胡果的心情又好了不少,这天,吃过早饭,待胡硕回公司去上模拟机了之后,胡果就对着家里人道,“我出去办点事,”说完就挎着包包欲出门。
胡妈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一副紧张又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朝胡爸看了过去,眼神带着热切,她希望胡爸能制止。
胡爸却没有那样做,而是对着胡果点了下头,“去吧,早点回来。”
“好!”胡果朝胡妈看了一眼,然后就出了房门。
待她离开后,胡妈就没好气地对着胡爸责问道,“你咋就不阻止她呢,让她就这么一个人出门去了,你就不担心啊你啊?你难道忘了她之前在那边家里头的样子了?”
胡爸就道,“我看她最近好了不少,应该不至于吧?再说孩子大了,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将她圈在家里头吧,总得让她出去走一走吧?”
胡妈就反驳道,“你怎知她那不是装的,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呢,其目的就是为了麻痹我们的?我给你说你就大意吧你,这万一要是出个啥子事情有你后悔的!”
说完胡妈就将身子一侧扭向了一遍,不再理会胡爸。
胡妈就拧起了眉头,劝慰道,“你还是要相信孩子,相信她能将事情处理好的,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嘛,我相信我老胡家的孩子没得那么怂,也没得那么没出息,为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胡妈就偏头斜了他一眼,嘟哝道,“她又不是没有那样做过?”
胡爸就一嗫,顿时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又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现在不是改了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哎呀,我看你就是在那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
胡妈顿时就火起了,瞪着胡爸嚷道,“我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你是咋个当人爹的,万不说是你在那若无其事呢?我看你就是不关心她!”
胡爸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嘿,我说你这个老婆子,我咋就不关心她了,难道是我让她谈的那个恋爱了?”
这回被噎的就成为胡妈了,只见她唇角蠕动了两下,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却又没有说出来,之后只得生闷气地冷哼一声。
简单从隔壁洗完小衣服过来,就看到二老一人坐在沙发的一头独自生着闷气,是谁也不理谁。
简单就过去问道,“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两个老人就异口同声地说着“没有,”可是过后却又是谁也看不过眼谁,又各自的瞪了对方一眼,又各自地发了一声冷哼。
简单就觉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