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那老婆子与她儿子面上都又是一阵慌张,有些不知所措,而她的儿媳妇儿自始至终都躲藏在她的屋里没有露面。
房门还在敲着,那小孩见爸爸也奶奶都没有动,而且貌似家里的气氛还有些不怎么好,但是那孩子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就跑去开门。
门开了之后,就见门外站着一个比她奶奶还年轻一些的奶奶,还有一个漂亮的阿姨和一个好看的叔叔,于是他就问,“你们找谁?”
胡妈看到是一个孩子来开的门,原本还有些难看的脸色瞬间就收了起来,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小朋友,有警察来了你们家么?”
那小孩就点了点头,“有,在里边!”
听到外面的对话声,大家都又重新回到了客厅,其中一个警察就去将胡妈一行三个人喊了进来。
而另一个警察就问那老婆子,“那壶菜籽油在哪里?”
那老婆子就侧身伸手指了指她房间,“在我床底下。”
那警察就一脸怪异神色的看了那老婆子一瞬,然后就去她房间蹲身将那垂下的床单给撩起来就去看她的床底下。
果然就看到在床底最里边贴着墙角的地方那里躺着一个白色的类似于储水桶的塑料壶,那塑料壶里装着黑色的东西,那应该就是菜籽油。
于是他就对身边跟着的一个物管人员吩咐道,“麻烦你去帮我找根长棍子过来,或者晾衣杆也行。”
那壶油太靠里了,他就算跪在地上伸手去够也够不着那壶油,得找个东西将它给掀出来。
那物管人员点了点头,就直接跑去他们家的阳台上,然后果然就在那看到了一根差不多有近两米长的不锈钢钢管的晾衣杆靠在那墙角。
他拿着晾衣杆就快步地给那警察送了过去,那警察就利用着那晾衣杆上的倒勾将那壶油给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勾了出来,然后提到客厅里。
那老婆子心里就是一阵的心虚,觉得难堪的不行,她不敢去看胡妈他们几人的脸色,低垂着头一脸尴尬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胡妈几人就阴黑着一张脸,撇了撇嘴,就见那找到油壶的警察突然出声道,“好了,现在人也已经到齐了,就在说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吧?”
那老婆子怕他们会受到比较重的处分,于是就赶忙站出来接过警察的话道,“我们赔,我们赔!”
说完她就将那壶菜籽油提到了胡妈的面前,对着胡妈道,“这壶油我们还给你,至于那篮子鸡蛋我弄坏了,就做当于我向你们购买,我会按照市面上的价格陪给你们的。”
胡妈就瞥了那壶油一眼,冷着脸声音讽刺地道,“哼,市面的价格?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我一篮子的正宗农家土鸡蛋,你想用市面的价格就给了事,你想都不要想!
我告诉你,就我那一篮子的鸡蛋在老家的镇子上都是要两块钱一个的,你想用市面上那些饲料鸡下的蛋赔我,你脸咋那么大呢?”
那老婆子一听要两块钱一个,心里顿时就是一紧,不干了,“你说那鸡蛋是土鸡蛋就是土鸡蛋啊,你说那鸡蛋要两块钱一个就两块钱一个啊?
你有啥证据,不要嘴巴一张就任意胡说,狮子大开口!”
在她认为那一篮子鸡蛋顶多就按一块钱一个的赔偿给他们,现在对方却要两块钱一个,足足的要让她多付一倍的钱,那怎么可能?
秦浩和杨红听了这老太太的胡搅蛮缠,都很生气,就直皱了眉头,就想要出声跟她理论一番,胡妈制止了他们。
只见她神色鄙夷地斜了那气地道,“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们一样啊,心术不正,一辈子都身不正影子斜,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那老婆子就气急,一脸愤慨地瞪着胡妈,而他的儿子也是满脸阴寒地忍耐着,一双拳头硬是捏的死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老高。
胡妈就道,“难道我说错了?要是我说错了,就不要偷我家的东西,干那些缺德事啊?”
那老婆子就不敢吭声了,只见胡妈接着道,“还有那壶油,你说还给我们我们就得接啊,那哪晓得那壶油还是不是我们家的那壶油,那哪晓得你们有没有在那油里动手脚,我们这是要卖给别人的,万一到时候人家吃了出了啥子问题怎么办?
所以那壶油我们也不要了,你们自己留着吃吧,直接给我们赔钱!
一篮子鸡蛋一百五十个,两块钱一个,一共三百块钱,一壶油二十斤,每斤十七块五元钱,一共三百五十块钱。
两样加起来一共是六百五十块钱不得少!”
说完她就直接将一个送货到塞到了那老婆子的手里,那老婆子看到上面的金额,顿时就傻眼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你这是在抢钱啊?”
在她看来就算不是农家的菜籽油也顶多就十一二块钱一斤,怎么要得了十七块五一斤,这分明是他们在故意敲诈勒索他们。
她儿子就把那送货单从她收起抽了过去,看后也觉得对方是在故意的敲他们的竹杠子,“阿姨,你们不能这样啊,我妈是不对,她不该一时起贪念拿了你们的东西,可你这价格也是在是太高了。”
要知道商场里一斤菜籽油才多少钱钱啊,现在对方开的价格足足是商场的两倍,叫他们怎么能接受。
胡妈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然后从杨红的手里抽出另一个送货本塞到他手里,“你们自己好好的看一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