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睡够,接到电话打进来,辉哥见是宋世洪这个执行老总的来电,倒是没有发脾气。知道宋世洪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早来电话,说,“宋总,发生什么事了?”
宋世洪边疆县里有人对跃飞建筑等在长河线施工中,存在的工程质量问题,进行了举报。昌平建设那边传来了消息,似乎县委常委不少人都收到一样的举报材料。
至于材料里,牵涉到跃飞建筑这边多少事情,暂时还不知情。昌平建设那边也是得到田仁权常务副的指令,要他们到长河线沿路去自查。自查清楚,对县里进行汇报。
这样的事情,对辉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事。做工程做项目,又是到长平县那边,抢了别人的饭碗,自然会有人进行针对,很正常的事情。
便对宋世洪说,“宋总,你稍微关注一下,让股市的人到工地去,配合配合昌平建设的自查。想必,对方也知道该怎么做,我们只要配合好就是了。如果县里患有失眠要求,也尽量配合,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态度。”
辉哥所说这些,也是做项目工程的故事应有的姿态,不足为奇。宋世洪得了这样的回应,随后接到何勤的电话,也就跑到长河线去,陪着何勤将他们公司所做的工程,都自查一遍。
资料方面,也是有图片、有视频,还没到中午,何勤便回市里,要准备好汇报资料。留下张光辉在工地上继续自查,从时间上看,自查也不能走马观花,有必要一整天的时间留在长河线,才体现出他们的认真。
宋世洪整个上午,都在间断地将长河线的情况,与辉哥汇报。辉哥见事情进展与心理预设基本吻合,也就不当回事。但他还是与小高说了发生在长平县的事情,觉得有必要将向玉梅叫到市里来,让向玉梅当面与周术宝沟通一下,给周术宝释迦必要的压力,减轻跃飞建筑在长平县的压力。
小高得了这话,早餐之后便直接开车去县里,准备将向玉梅接到市里去。如今,向玉梅虽说还是在县城自己家里,但每天所做的,依旧是以前的生活方式。
上午在家练一下身体,早餐之后,到单位打一转,便去麻将馆打麻将。麻友的圈子也不大,熟悉的有二三十人,主要是见面多,熟悉了。但彼此之间的底细却都不知,也不会问对方的来历。
在麻将桌上,大家说话也随意。向玉梅虽说年纪不小,但风韵还是不差的,体态也不错。对那些二三十岁男人、四五十岁男人的吸引力都是有的,在牌桌上,麻友对她的关注自然多一些。说话时也尽是一些有隐意的话,向玉梅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遇上看着还过得去的男人,便搭几句话,甚至偶尔手脚碰一碰,也不回避。对不想理会的人,便冷漠一些,作为麻友也不会死缠烂打,纠缠不清。
这种日子习惯之后,向玉梅倒是把日子过得顺利有闲适。除了上午到单位看一眼,打一转,就没有任何拘绊。当然,在麻将桌上的输赢,也不会放在心上,偶尔有年轻的男人逗一逗,甚至做出点大人们之间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这天正准备出面到单位他会过来。向玉梅知道,小高过来或许是因为公司那边有什么事,或许单纯是过来亲密一番。
上次到市里,与小高、辉哥一起胡来,尝到那种身体的极致后,向玉梅对辉哥的排斥相对要少,对小高的期待就更多一些。但这周术宝也是常年一回来一次,只要不被撞见在家里,向玉梅也不在乎什么。
倒是儿子那边,要有严密的关注,可不能让儿子察觉到什么。让小高到家里,虽说更便利,但这样做危险性也会大一些。就担心儿子万一从学校返家,那以后就没法面对儿子。
先到单位转一转,露一个面,也没有谁会给她安排什么具体的事情。哪怕偶尔有事情要她过手,向玉梅也会去处理,但不一定是当天。
在街边上了小高的车,向玉梅说,“准备去哪里?”
“你家?”小高笑着说。
“还是不要,上次同你说过的。”向玉梅说。
“那就去市里吧,来得及。”小高本来就是要交向玉梅去市里的,但不想先就说出目的,免得向玉梅排斥与赌气。“要不去酒店?”
“随你,上了你的车,还不得由你摆布。”向玉梅嬉笑着说,抓住身前那只怪手,却不阻止小高的小动作。
“那干脆直接去市里,明早再送你回来吧。”小高不多说,开车往市里跑。辉哥已经在市外的农家乐那边等了,定了餐。向玉梅过来,辉哥也想同小高一起,享用这个女人。
等小高返回市里,进农家乐已经上午十一点多。农家乐有浴池,可泡澡,可点餐。进了包间,辉哥对向玉梅到来表示了一下,将她轻轻拥了拥,在她脸上亲了亲。
三个人也干脆,餐还没上来,便去了浴池,先混战一场。不费多少时间,向玉梅感觉到比较爽气,然后吃饭,喝了点酒。虽说不多喝,也没醉。按照小高所说,这点酒完全没问题,不会影响开车。
今天这样的情况,也不适宜让谁过来开车,除非是辉哥身边的秘书。从农家乐到市里,恰好午休时间,估计也不会有交警查酒驾。
小高便去开车,辉哥和向玉梅在后排。原本亲密过了的,但中餐又喝了点酒,情绪还不错。才出农家乐,回合将向玉梅拉到自己身前,坐下,两人动作配合,随车而动,倒是另有一番意境。这种事情,向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