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兴师问罪。

看着女人低眉顺眼,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帝寒锦心下烦躁,脑子里念的都是云晚慕。

要是碰见那个油嘴滑舌的小女人,一定会有另一番滋味。

帝寒锦并没有说话。

他故意过来警告她,就是想让她知道别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刷任何小花招,这里全部都是他的人。

帝寒锦觉得他的威胁警告一般情况下,都是很有用的,除了在那个女人面前不顶么用。

女人听他这么说了后,脸色更是羞红,脸色红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自己看。”

帝寒锦丢了她了暗卫报来的信。

夏云泞皱了皱眉接过来,越看便越是心惊胆战,除了她想借别人说查东西,还有别人想要借着她的手做事情,甚至还有人想要取了她的性命,夏云泞惊恐的瞪大眼睛,总算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蠢不自知。

要不是这个男人发现,她就变成了替罪羔羊了。

这个男人是在告诉她,不要以为就她有本事,人家还可以反过来算计她。

夏云泞这回是心服口服的跪在地上,向男人道歉,“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应该自以为是,臣妾愚钝,请皇上责罚。”

这会儿要不是被这个男人发现,恐怕她早就被人弄死,还要怪罪牵连自己的国家。

帝寒锦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薄唇掀起浅浅的嘲讽弧度,他依旧没有跟她说什么话,自顾自的捡了自己爱吃的菜塞了两口,才用帕子擦了擦嘴,“让你入宫,自然也就是有目的的。既是如此,自然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在这儿。”

男人一字一句的说着,说话的声音全部都是公事公办,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夏云泞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心底佩服他,但是心中也很是酸楚。

这样英俊的男子,定不会有任何感情,因为他们都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们要的只有权利,男女之事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概念。

打个比方,若是需要巩固自己的利益而牺牲她们这些妃子,他就可以随手毫不留情将她们这些女人给推出去送死。

而这些她嫁给他之前本来也就知道的,不止是他,毕竟每一个皇帝也都是如此。

想到这里,夏云泞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帮助自己有目,倘若她感激也都是自作多情,感动自己,不会感动得了他就是了。

房间里。

云晚慕沐浴过后,让琴儿给她拿出了自己设置的新样式衣裙,这是一袭水蓝色的长裙,穿上去整个人俏丽又不失高洁,优雅,雪白的美颈宛若天鹅,肤白唇红,宛若少女一般。

门外早就被她安排了眼线,“皇上现在在哪里啊。”

“回娘娘,皇上如今在外面散步,与夏妃一起,还路过雪才人的那里,拐进去看了看。”

云晚慕闻言嘴角狠狠一抽,明知道那个女人对夏妃恨之入骨,眼里容不得夏妃半点,这男人还专门领着夏云泞过去,是生怕气不死南雪音么。

云晚慕想了想,也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走来都带起一阵香风。

凌雪宫偏殿。

房间里。

传来女人的咳嗽声,那声音阵阵急喘,似乎要咳出血来一般,嗓音嘶哑,“凭什么?帝寒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女人的嗓音里很是不甘心。

“即便是上辈子那样对我,这辈子我可是还尽心竭力的去讨好伺候,结果你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不问,伤我的心,这样也就算了,还任由别人霸占了我的位置,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宫里头那么多的位置偏偏不挑衅,偏偏为什么让那个女人占我的地盘,凭什么?”

女人的声音含着恨意,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又扯到上辈子,说的话骇人无比。

帝寒锦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她说。

房间里的一道婢女的声音,“娘娘现在还是先把你对付夏妃的那些手段都给消除干净吧,奴婢看皇上都已经起疑了。”

南雪音迟迟没有声音,半晌又自顾自说起话来,依旧是疯疯癫癫的。

“皇上……”夏云泞的脸色煞白,没想到她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南雪音这番好像鬼说的话,她不应该相信的,可是南雪音说的那么真实。

要不是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夏云泞恐怕早就吓跑了,身子不断的哆嗦,藏在男人的背后,不敢进去。

随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帝寒锦让人将她给抬了出去。

房间里。

女人断断续续,夹着重重的咳嗽声,一会儿要害了这个,一会儿又说要那个。

然后要当上皇后,尤其是提到皇后的时候,她说司清舞这个女人何德何能,可以做得上皇后。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像是幻觉。

这个男子,南雪音永远也都不会忘记。

但是这是真人,这不是幻觉,南雪音猛然惊醒过来,眼里慌忙闪过一丝惊恐,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看向男人的眼神,帝王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门外,云晚慕没有让人跟着,自己走了进去。

平时在这里打扫的下人们全部都不见了,就只有她们。

她听见那女人道,“皇上?”

“没错,是朕,不过朕很是好奇,你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口口声声说朕负了你,朕有负了你吗?朕怎么不记得。”

云晚慕乍一听见这话,惊的脚下一个趔趄。


状态提示:第680章 父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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