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广孝不服气:“你们写的字很好看?”
宋廷人差,我小时候为了练字,省吃俭用的买纸买墨。”
许七安则说:“小时候家里穷,为了练字,我用毛笔蘸水在院子里练字,一练就是二十年。”
朱广孝狐疑的扫了眼他们,把笔递过去:“那你们写几个给我看看。”
许七安和宋廷风默契的转身,勾肩搭背:
“走了,回房休息,书法不是用来炫的。”
“我也这么认为。”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朱广孝张了张嘴,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法,暗暗决定,今后也要开始苦练书法,不能在这个小团队里落后他们。
回到房间,许七安脱掉鞋子上床打坐,以确保晚上去黑市时,他的状态是良好的。
兴许是大脑过于疲惫,他很长时间没有进入状态,思绪不受控制的发散,难以收束。
算算时间,怀庆和临安她们已经快收到我的信了吧希望那封信能让怀庆转怒为喜,尽管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裱裱那个傻妞肯定很感动,她比褚采薇那个情窦未开的吃货更好撩
至于两位公主会不会私底下交流信件,或者被她们之外的人看见,许七安认为是不可能的。
第一,怀庆和临安关系不睦,断然不存在交换信件的可能。而且,他写的信有些暧昧,这年代的姑娘要脸,不可能会把这种信告诉别人。
第二,怀庆和裱裱都是成熟的公主,成熟到已经可以进行受孕,拥有收发信件的自由和权力,皇帝和妃子们不会过问,其他人则不敢私拆公主的信件。
他这个小铜锣给两位公主写暧昧信件的事,几乎不存在曝光的可能性。
渐渐的,许七安进入了观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