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浪注意到狗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绳子,绳子上系着一块银灰色金属牌子,约比一元硬币大一点。
“连首饰都戴上了,看来你曾经生活很小资呀!”嘴里嘟囔着顺手抄起来看,入手挺沉,不太像铜铁,倒有点像银。牌子正面中间雕刻着一个奇怪的文字,文字周边为云纹;牌子背面的雕刻就比较杂乱,一时看不出什么门道。
把狗儿的伤口处理完,胡浪用破衣服做了个简单的窝,把它小心翼翼放进去,然后把打包回来的饭倒了一小半在旁边的钵子里。狗子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胡浪扒拉完剩下的饭菜,锁了门往申城南城区的酒吧一条街而去。
驴子,老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