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爱死了老婆这副吃醋的小模样,他抬手捻了一下她黑色小草莓的头绳,“又没老婆好看,我为什么要看。”
对于他的求生欲,温夏很满意,不要脸的自夸道:“那是,除了我,你找不到更好看的老婆了。”
吃完了饭,还有二十分钟上课,秦墨继续办展示黑板。
温夏在旁边的台子那里坐着等他,她手里拿了很小的一本高中必背文言文。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秦墨时不时看她一眼,写字的速度更快了,十几分钟后,四分之一的板报就写好了。
他轻步走到温夏面前,她低着头闭着眼睛,还在吧啦吧啦的背,“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也……”
也了十几秒也没也出来。
秦墨挑了挑眉,“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
说着抬手摸了她的小脑袋,弯腰打趣道:“看把我老婆难成什么样子,回教室老公帮你“教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