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一些有关兽潮的情况,凌砾就开口告辞。
大家并没有什么交情,他并不想跟着他们到营地,那样有可能很被动。他独来独往惯了,在陌生人多的地方,反而感到十分不自在。
大熊萌萌是个意外的收获,澹台盈歌坐在它的肩膀上,玩得高兴。
凌砾见此,干脆把小黑也从试炼空间里放了出来。
与北燕国的那些修行者隔得远了,澹台盈歌把大熊左边支楞着的大耳朵打了个折,然后捂在它的脑袋上,在嘴里咯咯直笑,“哎哟,我早就忍不住了,哎哟……”
凌砾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好笑啦,你抢了人家的熊,然后把人家暴打了一顿,还要讹人家的钱……最后他们居然还会向你道歉!真是笑死我了,刚才差点都忍不住。”澹台盈歌坐在萌萌的身上手舞足蹈,“还有给大熊起了个如此好笑的名字,凌砾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是凌砾叔叔!”
“呸,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七哥岁数都比你大……嗯,我知道了,以后不占理的时候更要显得理直气壮,主动出击,没理搅三分,让别人真的以为是他们做错了什么!”
厉山晴瞪了凌砾一眼,不由叹息一声:“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带歪了。”
“这不能怨我,也许这丫头本来就是这种人。”凌砾一脸的无辜。
“你说谁是这种人?!”澹台盈歌在大熊身上站了起来,看样子一言不合,就会立刻扑将下来。
“你再闹今天的晚饭就不吃了!”凌砾瞅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澹台盈歌立马闭嘴,然后垂头丧气乖乖地坐回到大熊的肩膀上。
他这手段是最为管用,连澹台牧野都是大为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自家的刁蛮小姐居然被凌砾用这办法治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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