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己的夫君的确是因为自己所做的核桃糕才悲惨丧命的,这位年轻妇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好不容易治好了绝症,可以却被一颗小小的核桃仁卡死,自己简直就是那千古罪人!夫君是自己的依靠,更是公婆的心头宝,弟弟的英雄,可是却......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朝着方正堂大门一旁的石柱上就撞了过去......见她要轻生,所有人全都大惊失色,而站在一旁的余一恩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立刻飞身上前,一把拦住了那年轻妇人的腰,把她就那么拦腰抱了回来,放回到她的家人面前。
“儿媳妇儿,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怎么能干这样的傻事儿啊!”
死者的母亲一边哭一边上前拉住儿媳妇儿的手。
“母亲,父亲,小叔......是我对不起黄家,竟然......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夫君,我没有脸再活在这世上了,我要去陪着他......”年轻妇人说完这话便一下子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怎么能是你害的呢?
这都是我儿的命啊,看来......神灵是看中他,要收他回去做神童了!”
死者的母亲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儿媳妇儿也哭了起来,这是死者生前最爱的两个女人。
而死者的父亲和弟弟则站在一旁,也是偷偷的在抹眼泪。
余一恩有些遗憾的看着眼前这一家。
看得出来,这其实是很幸福美满的一家,婆婆与公公看上去很和善、对儿媳儿也很好,这媳妇儿也是个懂事、而且重情义的好媳妇儿,于是他上前一步,看着在一起抱头痛哭的婆媳二人。
“你现在......还不能去找你的夫君,因为......你的夫君给你留下了一个礼物!你得把这个礼物养大了之后,才能放手再去找他......”听了他的话,婆媳二人渐渐地停下了哭声,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余一恩,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礼物......什么礼物?”
年轻妇人抽抽涕涕的开口问道。
“就在你的肚子里......”他的话让死者的家属全都瞬间傻眼,随后那年轻妇人颤抖着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您......您是说......我这里......有孩子了?
我有夫君的孩子了?”
随后她又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不对,怎么可能?
我是说,因为之前我夫君的身体不好,我们一直都......一直都没有同过房,直到他三天前在方正堂治好了病之后我们才又......又在一起的!就这么两天,你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她有些难为情、却又因为伤心、激动、不敢置信等等的情绪导致她有些语无伦次。
“所以......我们才被叫做神医啊!”
余一恩微微扬起嘴角,语气淡然。
“再过一月,你可以随意找一个大夫为你诊断,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余一恩在刚刚抱住年轻妇人的那一瞬间,已经清楚的感觉到她腹中那一股异样的灵气,那的确是新生胎儿的灵气。
“真的......我真的怀了夫君的孩子吗?”
年轻妇人激动地看向自己那已经死去的丈夫,然后所有的家人都激动地围了上来,开始劝说年轻妇人一定要打消自杀的念头,就算是为了孩子,也一定要坚持下去!这年轻妇人自然想通了,就算不为自己,只是为了孩子,她也要坚强的、好好的活下去。
这边人家一家人的感情起起伏伏、跌宕精彩,那边的几个大汉可就惨了,几个人躺在地上,谁想起来就会被李兆文一脚踹下去。
“个子这么大,体格这么好,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偏偏要干医闹,还打起自家远方表哥的主意,可真是有出息!”
“医闹?
那是个啥啊......”几个被踹得哪儿哪儿都疼的大汉不明白李兆文口中所说的“医闹”是个啥群体,龇牙咧嘴、哭丧着脸问道。
“就是诋毁人家大夫医死了人,找人家大夫赔偿,不给钱就在人家医馆前面闹,把人家的病人都闹走的那种可恶的人!就像你们这种!”
李兆文双手环胸,俯视着这些人说道。
“当然了,我们原本也不想开什么医馆,是百姓们瞧得起我们,放心让我们为他们治病,你要是把病人们都闹走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我看不下去,不收拾收拾你们还真难受!”
说着,李兆文就又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大汉身上踹了一脚,那大汉立刻龇牙咧嘴的惨叫了一声。
这时,死者的父亲朝着李兆文这边走过来,冲着他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转头看向方程!毕竟年龄大了,这里面谁是师父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的!“方神医,犬子的事情......惊扰到您了!”
听到这失去儿子的老父亲这样说,方程急忙上前扶住对方的手臂,摇了摇头。
“没什么,自己的孩子不明原因的逝去,任谁也不可能会就那么轻易地算了的!弄清楚原因......心里头总会舒服些!”
“唉!”
死者的父亲点了点头。
“是啊,弄清楚了死因,乔儿就可以入土为安了!不过......这些臭小子......”他转头看了看那几个被李兆文踩在脚下的大汉。
“这些小子确实十分可恶,我也是气得难以用言语表达现在的心情!只是......总归是远方亲戚家的孩子,就把他们放了吧,我们以后也不会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