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冬雨听了马上就说道。
目木剑没有立即开口,因为这里人多口杂,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透露的,他就说道:“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可以,可以的。”君悦知道有事很重要,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哟,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这么夫就出现了啊。”就在这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当然是不想放过的丁富才这贱人了,丁富才的语气更酸,酸中带涩,都快要酸到骨子里去。
在丁富才看来,李冬雨没那钱交的,毕竟自己出来创业,她老子家大业大不能顾及,而且她又是女孩子,老爷子比较重男轻女。
换而言之,李冬雨很有可能是被人给包养了,也就是当了别人的小蜜。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冬雨在短短的几天内得到这么一大笔钱。
按照丁富才所想,包养冬雨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一个糟老头子才对,可眼下所见,完全和他所想大相径庭。
可是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目木剑,眉目清秀,隐隐带着书卷之气,年轻的不像话,那张如雕刻般的面容,这是让丁富才生出些许自卑来。
要是拉郎配的话,目木剑配冬雨,那肯定是绰绰有余,不,甚至可以说是冬雨在攀高枝。
这般一来,其实如果丁富才足够识趣的话,已经可以闭嘴了,可是他心里不舒服,就不想让别人心里舒服。
就算没事,也要搞出点事情来,再不济,先将冬雨的名声给搞臭了再说。
“丁富才,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因丁富才的话,目木剑还没什么反应,冬雨就像是闹了个大花脸,无比羞恼的说道。
如此不说,便是连曹娇都是多看了目木剑几眼,不知是对她非常满意还是想着其他的事情,那张苍白的脸上,都是有了一点的浅笑流露而出。
“你说我胡说八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也别以为攀了高枝就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迟早会被人玩腻了给甩到一边去的。”丁富才尖锐的说道。
“你无耻,流氓,变态。”冬雨哪曾想到丁富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着急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是我无耻?我再怎么无耻也比不上你无耻的好吧,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吊到凯子了,看样子还挺有钱的嘛,不然也不会和你这么般配了。”丁富才他是故意将般配两个字咬的很重,为的就是羞辱她一番。
“你——你——”冬雨情绪激荡,都是说不出话来反驳,只能用你你形容。
“你td说够了没有啊?”目木剑眉头微皱,因为他听的有些生气所以直接开口骂道。
“我说我的,你听你的,你管我说够了没有。”丁富才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目木剑神色一冷,甩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没时间反应,只给人眼前一阵微风。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丁富才整个人竟是被目木剑一巴掌扇的横飞出去,在落地之后,张嘴猛的呕吐,满嘴的牙齿连着半截舌头都一起吐了出来。
“啊——”丁富才才尖声惨叫,眼白一翻,昏死了过去。
这一巴掌,仅仅是一巴掌,就将丁富才打成了这样,看热闹的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是这情形,慌忙往后退去,生怕被招惹到。
“有些狠吧!”
李冬雨看的也是心惊肉跳,虽然见过世面但还是被吓的面色惨变,她以为目木剑只是稍微教训他一下而已,可没想到出手会这么重。
“只是一点教训罢了,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了。”目木剑不在意的说。
冬雨一听他这么说了,只好不在说什么,反正事情都以发生。
目木剑没有理会众人那怪异又害怕的眼神,就看了曹娇一眼,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于是说道:“冬雨不如这样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干妈请最好的医师住最好的医院,要是你们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李冬雨呐呐结舌,呆了小有一会,用力点了点头,在被丁富才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早就想为母亲转院的想法了,不然留在这里,不知该会被丁富才怎么的刁难下去。
“好,我这就去办理手续,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多呆一秒钟。”说着就推着她母亲去办理相关出院的手续去了。
“好小子,你知道我老大是什么身份就敢打。”
“我不管是谁?反正打的人就是他,不服可以到法院去告,如果是那样,事情就不可控了,只要你想,可以一试。”
“小子,算你有种。”
随后那人就带着丁富才离开了,李冬雨也办完业务,就推着干妈给我目木剑去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