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年一直没放弃打探你师父的下落。但是一直查不到。估计是死在外边了。一直到前不久,你师父暗中联系我,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没死。
我当时心情极其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了,没想到被屯田这小子在门外偷听到了,事后又不跟我说,这个小王八蛋。”
李易心道:“看来你不太会教徒弟,你徒弟平时都不怎么见到你的面儿,又怎么会成为你的心腹。”
只才都邦续道:“我知道你师父没死以后,心情十分激动。那天我到你师伯的酒吧去交上个月的账。正好柳芝士手下的那个阿龙过来要货,被你师伯把人给扣下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你小子牵了一千万的大鱼。”
姜小强嘻嘻一笑,道:“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书了,这鱼要不是我给牵到了。李哥后来又没碰到我,那这钱就直接被阿龙带走了。”
李易笑道:“那我也得谢谢你才是。”
姜小强道:“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都邦又道:“那个叫阿龙的来的时候,我没在屋里多呆,知道大师哥心眼窄,怕别人知道太多内情,我很知趣的就走了。
后来胡金全也来了,我在后院看见他鬼鬼崇崇的,不知找大师哥有什么事。我到窗户外面偷听,这才知道原来那一千万是李老板的原货。被牵了两次。
而那个胡金全是来告密的,同胡金全是来告密的,吴明宇指使他来,叫大师哥不要把钱还给李老板。
再后来李老板也带人来了,我一看就知道是要货来了,但是后来看样子是什么也没要到。”
李易笑道:“你大师哥不但手上功夫厉害,而且还是个铁嘴,到了嘴里的肉死也不肯松口,我只好无功而返了。”
都邦道:“李老板走了以后,胡金全从大师哥那里分到了五成。我当时心里只是很不屑大师哥的做法,还真没有把这五万牵回我手里的意思。所以后来胡金全说什么被人点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后来,大师哥叫人把那个阿龙带上来,要经过我藏身的地方。我只好闪开。后来发现阿龙被人从大师哥房里架出来,扔到了后院大街上。我就跟出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我看他很痛苦的样子,跟了一小段这才看出来,原来他被破金术把嗓子弄坏了,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是大师哥下的手,这个叫阿龙的以后都不能正常的说话了。原来柳芝士跟大师哥之间很早以前就有过梁子,那时大师哥的人跑到柳芝士的场子里牵货,叫柳芝士的手下发现,断了他手艺。
而柳芝士当时有人撑腰,大师哥这个场子始终没有找回来,事隔多年,这个叫阿龙的落到大师哥手里,那还能好的了,不但钱不给他,连气门也破了。”
李易心道:“原来果然是个巧合,都邦那一小段时间里一直不在一指仙的身边,而后来又出去跟踪阿龙,在酒吧里消失了一阵,难怪一指仙会说都邦那个时候不在,怀疑他去搞胡金全了。”
只听都邦续道:“后来那几天,我一直跟你师父联络,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你师父刚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残废了,案子还没判,很快就被转移到外地看押,不知道怎地,只判了五年,似乎不是按人命案判的,判的很轻。
估计是张志强想把案子做死,但是吴明宇和大师哥所提供的证据不够充分,以致雷声大雨点小,说是人命案,却又没重判。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的目的是都达到了,大师哥顺利的当上了帮主,张志强和吴明宇也都得到了实在好处。你师父被判几年,是死是活,大师哥短时间之内是不用担心了。
你师父又跟我说,前不久张志强死后,你师父的案子就没有人压了,于是就花钱托关系,找了好朋友帮忙,又把刑期减了,最后只关了两年,你师父就出来了,这才暗中联络我。”
众人一听,才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都不禁感叹一番。
周飞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找个机会把一指仙干掉,直接去把霍老三请回来。”
都邦道:“那谈何容易。我大师哥是我们三个师兄弟里唯一个会武功的人。而且他虽然不得人心,但是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也不少,而我只有一个人,这个仗可不好打。所以只能缓图。”
姜小强道:“那吴明宇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都邦向李易看了一眼,道:“这事真是奇了怪了,肯定不是我干的。”
李易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我哪胡一通电话就把人给打死的本事。那小子本来就有怪病,说不定是病重自亡,与别人何干哪?”
都邦忽道:“肾主水。主沉降,又需以阴阳互抱以致不脱不泄不浮,那你如果用九分阴手回旋劲拍击对方腰阳俞,使其精关大开。冯月圆、阳盛、情动等时,就可以使对方精泄,重者致死,脱精而亡,李老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李易心里一动,知道他说的是狗脚技的心法,和泄别人精关的原理,自己用在吴一龙身上的就是这种手法。
当下道:“老前辈在考我了,我是学过点穴。不过是阳手刚劲为主的,根本不会算时辰,即打即应。你说的这些我只是听说过,又哪里会了?那九分阴手倒也罢了,这回旋劲我哪会?难不成老前辈会使?”
都邦嘿嘿一笑,道:“我可不会使这种手段,阴手回旋劲说着容易,要是没有口诀,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