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我所设计的方法十分可靠,肯定不容易作弊,当然了,以安姨的手段,那是不管任何方法都是可以作弊的。”
安姨打量了李易一番,道:“哼,姓李的,小兔崽子,听说你这一段时间在海州闹的不轻啊,四处结交朋友。酒吧生意又做的火,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
李易微笑道:“以我的年纪来看,那是肯定不能跟安姨比的,等再过六七十年。我恐怕才能安姨比一比。”
这句明着是说安姨资历高,实际却是她老了。
安姨不禁大怒,一时却不知从何辩起,只得哼了一声。
一指仙道:“安姨,别跟他吵,这小子鬼着呢。咱们专心比试。”
李易道:“那好,我就说一下规则,我这是这么设计的,先将这副完整的扑克扔到空中,你们双方三人分别来抢。基本上会人手各执一张,最后看哪一组手里的扑克最大。
大王只有一个,谁能抢的到,谁就有主动权,这一组人就可以决定比赛的顺序和分组的情况。如果抢不到大王,小王也可以,黑桃a也行,以此向下类推,总之是比手里的牌哪一组最大。”
安姨道:“就你鬼主意多,这就公平吗?”
李易道:“当然公平。”
一指仙向天叔望了一眼。道:“安姨,不跟他吵,就按他说的来。”
李易将一副完整的扑克舀在手中,双方三人凑近,霍老三腿上有残疾。不能站起来,另五人便靠近他搬椅子坐下。以示公平。
六人选择自己的位置,一指仙坐了自己队伍的最左面,挨着他的是天叔,然后便是安姨。
李易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猛的想起,原来一指仙师兄弟三人,上乘的偷技练的都是左手,这种排法,一指仙一方自然是大占便宜。
如果重要的牌到了他的地盘,就会被他摆到左面,那就他最厉害的空间了。而天叔显然是这六个人里最厉害的,有天叔在一旁策应保全,看来赢面极大。
果然光叔道:“一指,你这么个坐法可是占了便宜了。”
霍老三却一摆手,道:“不碍事的,光叔,我现在两只手都可以用壁虎功。我坐咱们的最右边吧。”
一指仙脸色一变,随即哈哈大笑,道:“老二,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牛啦?这种上乘的偷技,向来是只练左手,这既是行里的规矩,也是不变的道理。
用右手练难度极大,咱们师父也不过勉强用右手练过,但是境界也不高,你难道比师父还强了?”
霍老三道:“我双腿一残废,又在狱中呆了两年,心无旁骛,这就练成了,你可以试试。”
一指仙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霍老三一选好位置,海叔便坐在了霍老三的旁边,光叔自然坐到了最外面。
这样一来,自然一指仙和霍老三相对,安姨和天叔相对,而天叔和海叔相对。
李易笑嘻嘻的来到中间,将牌在半空中一停,道:“我这就要开始了,大家做好准备。一,二,三。”
三字刚说完,李易便将扑克用力抛向上空。
这包间不小,李易用力一抛,扑克直升起来,噗的一声散开,乱成一团。
六个人十二只眼睛齐向上看,李易自然也随着向上看,他虽然练过暗器,可是对于这种眼力上的功夫,还是差的太多,一时间扑克纷乱无比,哪能找得到哪张是大王。
李易还没看清,这六人却都看清了,那张大王就在靠近光叔那一边,只见这六个人各出右手,朝扑克牌中伸去,除了光叔和安姨,另四人已经各执了一张牌。
光叔也看清了,他力道最猛,大喝一声,右手疾伸而出,这一下动作极快,李易只觉眼前一花,光叔两指一夹,已将这大王夹在指中。
可是光叔心里清楚,他们这一行里的道理,那是货到地头未必死,这牌只不过离自己近,被自己夹在手里,并不是说就稳舀了,是以牌一到手。光叔立刻五指一拢。打算把牌捏在手中,放到背后。
忽然光叔手腕上一麻,却是被安姨扫了一下,那张大王唰的落了下去。
安姨和光叔一齐下手去捡,安姨忽然手背一拱将光叔的手碰开,光叔大怒,喝道:“你敢!”
安姨出手软绵绵的,反手一捞一抄,将这张大王用三指拈在手中。
哪知海叔却故意稍迟出手,忽然左手疾出疾收。在安姨的牌上轻轻碰了一下,安姨竟像手里发滑似的,那张大王轻飘飘的又落了下去。
海叔右手又出,这一次却不是去抢牌。而是在牌上反着一兜,这牌忽然像是被风托起,斜飞向海叔的右上,迅速的飞向霍老三的面前。
海叔素知霍老三的功底,六人合战,海叔自知以自己的能力,有天叔在自己前眼,自己实是无法抵挡,将牌分给霍老三,反倒可以护得安全。
哪知牌到中途。天叔忽然出手,李易先前见他老态龙钟,虽然知道他有本事,却也没把他的本事想的太大,可是只见这个天叔右手似乎动了一动,也不见他如何如手,那张大王便偏了方向,朝向天叔飞去,天叔右手随即一划,将海叔的方位全都挡住。以防他突施偷袭,左手便来舀牌。
这张大王方向一偏,霍老三立刻出手,左手一立一伸,轻飘飘的伸到这张大王的旁边。这张大王便像是被吸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