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我看你很久没出来,还以为你转xing了,哼哼,还是那副死德xing。”
刘平安冷冷的道:“我不用变,这就是我的本se。”
一路再也无话。出了鬼林,路楔和安安都已经睡着了,李易和刘平安脸se都十分难看,快步走着。到了前面拐角处,刘平安道:“你放心,吴一龙的事我不会跟吴明宇说的,你自己惹下那么仇家,也不用我从中多嘴。再说连九头帮都被你漂亮的做掉了,我多说又有什么用?”
李易冷笑两声,道:“我这向来是敢作敢当,你想怎么样都随便,说不定我越挫越勇,还得靠你来提升我的功力。”
刘平安仰天大笑。道:“李易呀,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知道海州为什么叫海州吗?水太深你小心些,先学会游泳,要不然淹死你。”
李易道:“你放一万个心,我水陆两栖。既然是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也翻不了船。”
刘平安抱着安安转身便走,远远的见几个黑衣人迎向刘平安,轻轻接过安安,拥着刘平安出了游乐场。
李易见过刘平安之后,自然十分不爽。轻轻脱下外衣罩在路楔的身上也向出口走去。
游乐场为了疏散人群方便,一共有四个出入口,李易从原来的入口处出去,找到自己的车,把路楔放在车上。这才开车回酒吧。
一驶离游乐场,路上立刻静了下来。东岭子区地广人稀,没有高密度的住宅区,只有很多重工业的工厂,显得十分凄凉。
路上的公交车还有,不过透过窗口,可见里面的乘却很少了。李易见一对小情侣在公交车里不住的亲吻,不由得想到林子珊,可是这么晚了也不方便过去找她,只好笑笑,继续开车。
一路上李易满脑子都是刘平安,李易不断的告诉自己从容些,可是却不争气,仍然一刻不停的想着刘平安。
李易不禁自嘲,看来自己还是嫩了些,根基还是薄了些。一个小小的刘平安就叫自己魂不守舍的,真是可笑。想起先前自己还是一个保安队长的时候,听那个刘保安说起刘平安的事,当时心里就颇为不缀。
其后的一段时间,跟刘平安交了几次手,可以说输多赢少,虽然能坚持到今天也很不容易了,但是终究不是人家的对手。
李易并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心里承认自己差着一截,也就坦然面对。不过转念一想,刘平安虽然有父萌,出道也早一些,却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自己白手起家,艰苦创业,难道到最后真就比不了刘平安?
李易想到激动处,猛的一踩刹车,车子剧烈晃动,路楔也醒了过来,揉揉眼睛,见自己在车上,道:“我还要玩呢,怎么出来了?”
李易回过神来,道:“你都睡着了,还怎么玩?下次吧,下次来玩没玩过的游戏。”
路楔道:“安安呢?”
李易道:“走了。”
路楔啍了一声,道:“她没有舟舟好,我不喜欢她。”
李易道:“楔,你摸刘平安的时候,摸出他心里还在想什么?”
路楔翻身又睡去,含含糊糊的道:“我不知道,他不想结婚,但是又得结婚。”
李易不明所以,曾听刘平安说起他有未婚妻,却不了解其中内情,想了想又不关自己什么事,也就不再想,驱车回了酒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易就被电话声吵醒了,转身拍了拍路楔,叫她接着睡,舀着手机到了走廊,原来是王东磊的电话。
只听王东磊道:“兄弟,向满的案子快判决了。”
李易jing神一振,道:“什么情况?”
王东磊道:“这案子特殊,并不是公审,最后由法院内部宣判。”
李易道:“咱们能去看看吗?”
王东磊为难的道:“这个恐怕不行。市里各领导的意思是叫向满的案子从快从速的判决。其中原因我也跟你说过了,你懂的。只有唐兰的家属可以旁听。不过也不会是全部的。”
李易道:“他们从英国回来了?”
王东磊道:“嗯,案子开审的那天应到了,市里找专人接待的,倒是很重视。”
李易道:“那你估计会怎么判?”
王东磊道:“这事不用说了,必定只有一个结果。等案子一判,我估计行刑的时间也不会晚了。”
李易道:“那大头九呢?”
王东磊道:“我打听了一下,听说大头九会被送到外省,不会被判死刑。
李易道:“海州本地的案子为什么要送到外省?”
王东磊笑道:“兄弟,海州又没有采石厂。大头九在海州只蹲监狱,怎么劳改呀?”
随即又低声道:“这事我估计,还是怕九头帮的人会做手脚,所以市里领导决定把大头九转出去。断了他的根基。”
李易道:“大头九为什么没判死刑?”
王东磊道:“还真别说,向满算是讲义气的,虽然有人证物证,很多事是大头九直接做的,但是向满把罪状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市里本就想尽快的解决他,他又自愿认罪,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这么一来,大头九的罪名不够,只能判个无期或是有期。具体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信儿呢?”
李易笑道:“既然市里有本事对向满从快从速。对大头九不也是一样可以?”
王东磊也笑了,道:“有些事不能做的太多。”
李易道:“王哥,知道刑场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
王东磊道:“全国上下,只有海州、京城、长图和镜州有固定的刑场,不过海州的刑场有两个,在行刑之前是不知道的,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李易道:“我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