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同心道:“看来我们地位还不低,居然有专座。”
江大同嘻嘻一笑,一按大堂经理的后脖子,把他的头对着那座位,道:“你***,你好好看看,外面大街上车来车往的,我哪还有心思吃饭?这也叫好座位?”
大堂经理心里暗骂:“你妈腿上才是好座位。”
却不敢骂出来,他受了朱长有的指示,一意要把江大同这几个人侍候好。便强笑道:“几位果然有眼光,那几位的意思是?”
江大同道:“怎么也得坐个沾人气的地方,没人气开什么酒楼?又不是棺材铺。”
大堂经理肚子里暗暗咒骂。却仍然不生气,领着江大同几人到大厅中央,笑道:“几位,这里位置好。四面都有人,几位想坐哪里就坐哪里,我这就叫人上菜。”
江大同看大厅里这几张散台坐了几桌人,还空了四五桌,他们酒楼是高档的消费场所。一般来的客人大都在雅间里,这地方的散台也只是取个气氛,桌上都点着蜡烛,一桌只能坐两个人,这些客人们都不为吃饭,大多是为谈谈心,所以人并不是很多,也静的很。
江大同往最中间的一张桌子一指。道:“我就看那好。”
大堂经理道:“果然好眼力。这张桌子确实最好,平时我们收的小费都是按桌子的号码排的,这张桌子小费最高。”
江大同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道:“你想跟我要小费啊?”
那大堂经理本来只是介绍一下,听江大同问这种牲口话,不禁一愣。心道:“我这个身份要哪门子小费?”
可是不敢得罪他,只得笑道:“哪有哪有。先生要是喜欢就赏几个,不喜欢就自便。”
江大同摸了摸身上。掏出一个一块钱的硬币来,扔给大堂经理,道:“喏,小费,大爷赏你的。”
那大堂经理在朱长有手底下身份不低,哪受过这种侮辱,不禁气的满脸通红,咬牙看着江大同,默不作声。
那硬币自然跌落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响,随即滚向一边。
江大同就是来闹事的,正愁没机会呢,一下子把大堂经理的胸口衣服提了起来,道:“喂,大爷赏你钱,你不要没关系,怎么给扔了?”
大堂经理满脸怒色,用力格挡江大同的手臂,可是却格挡不开,只得冷冷的道:“麻烦你把我放开。”
江大同等人哈哈大笑,江大同道:“哎哟喂,脸色挺冷啊,你跟我玩深沉哪?放开是吧?放开就放开。”
江大同振臂一送,那大堂经理立刻跌向后面,哗的一声,压倒了一张桌子。
大厅里的人一见江大同等人进来,听他们嚷嚷,就知道有人要闹事,这时一看果然打起来了,不由得都有些紧张。
那大堂经理吃了一交,头脑也有些冷静,站起来拍拍衣服,强忍着过来陪笑,道:“几位,刚才是我失礼了,我这就把钱捡起来,几位先这边请。”
说罢向几个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一个乖巧的女服务员笑着跑过来,道:“对不住几位先生,请随我来。”
江大同不为已甚,同样的手段总不能用两次,当下随着这女服务员过来坐下。
他们一共六人人,一张桌子哪能坐下,江大同一摆手,立刻有两个小兄弟过去搬了两桌子过来,拼在一起,他们故意粗手粗脚的,把桌子拉的山响,这大厅里哪还有一点肃静温馨的气氛?
大堂经理心里越恨,脸上越笑,立刻叫几个人到地上找那硬币,过不多时,硬币找到了,大堂经理对着江大同一笑,把硬币放到了兜里。
江大同一拍桌子,道:“上菜上菜,上菜呀,欺负大爷没钱哪。”
女服务员道:“菜正在做着,招待几位得用上等好菜,不过好菜都要费些时间。几位请稍等一下,菜马上就来。”
江大同向这女服务员斜了一眼,道:“姐妹,多大啦?”
女服务员笑眯眯的道:“我还小呢。”
江大同故意向她胸前扫几眼,道:“小吗?我看不小啊?”
这几人登时哈哈大笑。
这女服务员虽然不是什么端庄淑雅之辈,但是这么受调戏也有些受不了,幸好平时见惯了一些大场面,便只装作没听见,转身去催人上菜。
这菜做的还真快,不大会工夫,就上了五六个菜。
江大同和这些小兄弟故意大声说话聊天,把菜拼在桌子上,大嚼起来,弄的到处都是汤汁。惹的四周的几个客人直皱眉头。
江大同满嘴是菜,对四下里的人含糊的道:“对不住,各位。哥几个太饿了,吃相不大好看,多多担待吧。”
这酒楼也算是上档次的风雅场所,江大同几人却把一楼大厅弄的像是古代江湖汉子聚会的场所。山呼海叫,像菜市场一样。
大堂经理远远的看着江大同等人难看的吃相,双拳握的紧紧的,对几个服务员道:“都别去理他们,他们愿意叫就叫。叫够了就滚蛋了。”
正这时,江大同却又拍起了桌子,道:“酒哪?没有酒叫什么酒楼?春风楼,春风楼,光有娘们没有酒,我看就叫春楼算了。朱长有开窑子哪?”
大堂经理气的鼓鼓的,向那女服务员一使眼色,那女服务员只得硬着头皮拿了几瓶啤酒过来。
江大同一把抢过。右掌平着一挥。便把啤酒瓶盖打掉,喝了一口,却吐了出来,道:“朱老板不是说要请客吗?就请我们喝啤酒啊?上白酒,上白酒。”
那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