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也没叫冯伦,一个人打车直奔爱暖酒吧,可是等到了酒吧一打听,于海说左玉容被一个客人包钟,已经出去了,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
李易料于海也不敢骗自己,也没为难他,说了几句闲话就出来了。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有些冷,不过太阳很高。洒下一片金光,叫人心生暖意。
李易闭上眼睛迎着阳光,感受着太阳的温暖一点一点的渗透到皮肤里,心说生活这么美女,可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叫人烦心的事儿?
李易正在自我感慨,忽然听身旁有两人急匆匆经过,其中一人道:“妈的,这小婊子,长的挺漂亮。没想到不是个好东西。”
另一个道:“就是,这种事她都做的出来。关她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胆子也太大了,不教训教训她不行。幸好我一哥们刚才看见她了,咱俩也别坐车了,直接过去堵她。”
前一人道:“这回一定要叫她砸了饭碗,看她还敢不敢了。咱们俩赶紧去,要不然叫她跑了就麻烦了。”
李易心念一动,把眼睛睁开。只见两个小老板模样的男从已经走了过去,急匆匆的不知要去干什么。
李易回忆他们刚才所说的话,什么婊子婊子的,心说难道他们指的是左玉容?会不会是左玉容的“客人”?
不过李易也知道,自己这么想不过是关心则乱,什么事都往左玉容身上去想。
海州的小姐多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就是左玉容?不过反正现在左玉容的事也没个着落。倒不如管管闲事,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
如果这个小姐跟左玉容认识,自己要是帮了她,没准她还会反过来帮自己劝说劝说左玉容。
李易想到这立刻轻手轻脚的跟在这两人后面。
李易听这两人说话的样子。也不像是社会上的人,估计就是普通做生意的,而且似乎惹到她们的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小姐,却不知是做什么的。
距离并不远,只走了几十步一拐弯,这两人就已经停在一家小小的心理诊所前面。
李易以前也从这里经过过,知道有这么一家心理诊所,只不过规模不大,平时来看病的人也少,所以没有什么名气。
华夏人对心理疾病始终不大能接受,似乎来看心理疾病就是看精神病,所以就算是来看病也只会偷偷摸摸的,而且对心理医生也不怎么配合。
李易听党天宇说过,华夏国根本就没有太多优秀的心理医生,更多的只是心理咨询师,级别远远不够,像电影里的那种能做心理分析的少而又少。
这心理诊所名叫海州心理咨询中心,门脸儿不大,这两个小老板模样的人到了门前,先是站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犹豫,随即闯了进去。
李易跟在后面进了诊所,一进来便闻到一股霉味,走廊里也没开灯,阴暗暗的,叫人心里不舒服,看来生意一般。
墙上挂着各种宣传画,介绍的都是心理学方面的小知识,不过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有的地方蒙了一层灰。
诊所不大,那两人一进来就直奔二楼,李易假装成来看病的患者,漫不经心的跟着。
那两人到了二楼,来到一间诊室前,用力一推,门却锁着,其中一人个子高些,看来是被骗钱的正主儿,这人大力的敲门,还不时的用脚踹,高声叫道:“婊子,滚出来,你躲起来就行啦?我都看见你啦。”
这时其它诊室的心理医生听到声音,出来道:“你们干嘛?蒋大夫不在,刚出去了。”
另一人个子矮些,拦住高个儿道:“老赵,这婊子肯定躲起来了,屋里没人,咱们去找她领导。”
那高个儿的老赵呸了一口,道:“老马你说的对,找她领导去,这个死婊子。”
这两人又转奔三楼,先前探头出来的心理医生嘟囔道:“有病,这俩人儿。”
李易不理这些,轻轻跟在这两人身后到了三楼。
这诊所一共就三层楼,看来三楼是诊所领导的办公室,两人到了以后,径直冲进主任室。
李易闪身躲在门口。只听那老赵道:“陈主任,你把蒋锐给我交出来,我跟她没完。”
李易心道:“原来这两人骂的那个婊子果然是个心理医生,叫什么蒋锐的。”
这时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道:“赵老板,坐坐坐,马老板,你也坐,你也坐。”看来说话的就是这个心理咨询中心的领导陈主任,说话客客气气,估计是清楚自己的手下惹了麻烦。
只听这个陈主任笑着道:“两位。别生气,这件事嘛,我也听说过了,唉,这个蒋锐,一点做医生的公德心都没有,居然敢这么做,太不像话了。”
那老赵气愤愤的道:“她这就是犯罪,不过我不想找警察。我就要找她本人,让她给我解释清楚。”
那老马附和道:“就是。这娘们太不像话了,我赵哥找她看病,她看的好坏咱们先放在一边,居然把我赵哥的私事告诉我嫂子,这不挑事呢吗?”
陈主任忙道:“两位,两位,我替她给两位道个歉,这事确实是我们诊所的责任,我也有责任。”
那老赵一拍桌子。道:“你们谁的责任我不管,我就要人,你把她交出来!”
陈主任似乎很为难的道:“这个……,蒋大夫她……,她辞职了,不在我这干了。”
那老马道:“什么!辞职?哪能这么巧?噢,我们今天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