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兰几乎就要把李国柱叫死了,只要再有一两分钟,李国柱必死无疑,没有狙击手这才安全,但她眼角余光见段兰有危险,只得收声,又转向李易。
李易急中生智,左手一晃,右手一探,手臂暴长半尺,一把抓住段兰胸口,身子一转,把段兰挡在了前面。
宫兰这时已经发功,段兰立刻中招,极为痛苦的用右手抱住脑袋,身子不住抽搐。
宫兰不会武功,只会这种奇怪的叫法,见误伤了段兰,心下发虚,正在不知所措之际,李易一看是个大好机会,一记大摔碑手,把段兰掷了过去,正撞在宫兰身上。
宫兰一点也不会抵挡,被撞了个结结实实,两人的肋骨几乎全都断了,翻滚在地,吐血晕去。
李易也用力过度,哇的吐出一口血,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李易家的别墅四周无人,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更是安静,双方众人就这么呆在原地,谁也不能动弹。
渐渐的,周飞和邵荣杰最先恢复了正常,他们两人功力较为深厚,两人走上前来,邵荣杰抱住了李易,周飞则走向段兰和宫兰。
来到近前,见这两人胸口全是血迹,早已晕去多时,呼吸急促,就算不死,也得养一阵子才能好。
忽然远处又开来一辆车,到了近前停住。车门打开,两个人从车跳了下来,其中一个是黑寡妇汪兰,另一个男人不知是谁。
汪兰见此情景叹了口气。道:“李易,今天你赢了,咱们按江湖规矩办,我要把人都带走。包全留给你。人我已经带来了。”
说着叫那男人从车里把包全抱出来,扔在地上。
李易见他们放了包全,心里有了底,摆摆手道:“大家两败俱伤。谁也没赢,你把你们的人带走吧。”
汪兰向那男人一打手势,道:“仇兰。把人带走。”那男人仇兰看了李易一眼。过来把宫兰和段兰抱起来,回到车上。
周飞大声道:“小易,不能叫他们就这么走了,这娘们会用毒,咱们也不怕她,你身上不是有她给的珠子吗?”
李易勉强一笑,道:“人家给的东西。再用来对付人家,不大好。汪兰,今天就互相给个面子,你们走吧。”
汪兰道:“我们主教就在不远处看着,如果他出手,我们还是最终的赢家。不过主教做事我也猜不透,他说我们几乎倾巢出动,却仍然闹到这步田地,所以今天就算了。
李易,这五亿我们志在必得,咱们之间还不算完,这个游戏以后接着玩。”
哈坤他们现在不能开车,当下由汪兰和仇兰各开一辆。
临行前,那个仇兰从车里探出头来,对周飞挑衅的一扬下巴,道:“小子,别太狂妄了,叫你见识见识你仇爷的本事。”
周飞正要发作,忽然仇兰右掌一立,居然从掌心打出一道火焰。
这火焰泛着蓝光直冲向周飞面前,周飞忙向旁一闪,可是头发还是被烧着了。
仇兰哈哈大笑,道:“仇爷我人称烈焰迷天,最擅长用火,大火一烧,什么痕迹都没了。周飞,好玩吗?再来一次吧。 ”说着又是一道细线火焰打了过来。
汪兰皱着眉道:“仇兰,别玩啦,赶紧离开!”仇兰十分得意,不理汪兰。
周飞虽然接连躲闪,但是这火焰竟然可以延伸出二十来米,周飞越躲越远,身上的衣服都烧着了。
李易在邵荣杰怀里正在运息调伤,见仇兰戏耍周飞,心里一急,一口血又喷了出来,李易顺势用一水箭的手法,把这口血喷向了仇兰。
汪兰忙道:“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这道血箭正打中仇兰的手腕,登时将他右手手腕打折。
仇兰对于机械设计十分在行,他的臂腕掌指之间有一套十分精巧的喷火装置,可以把火焰喷到最远三十五米的距离,仍然保持成一条细线。同时又有着极佳的隔热效果,不会烧到手。
可是李易这一记血箭,正打中这装置的一根导管,登时将这导管打破,可燃的气体溢出来,立刻烧着了仇兰的手。
仇兰啊的一声,忙用左手握住右手,左手装置中的灭火成分散出来,瞬间将火熄灭。转回头,恨恨的看向李易。
李易冷笑两声,道:“小子,别太得意了,你这两下子没什么了不起的。”
仇兰手腕剧痛,不敢动弹,汪兰道:“说你你不听,还能开车吗?快走吧。”
仇兰咬着牙一语不发,用左手单手开车,和汪兰消失在夜幕里。
回到家里,众人渐渐恢复,李易去阁楼上找到李国柱,见李国柱面色发紫,呼吸不畅,知道是瘀血逼住了气息,忙在他胸口用力一按,李国柱一口紫血吐出来,随即翻身大吐,直到清水全都吐光,这才好了一些。
当晚李易叫大家好好休息,很多身子较弱的一晚都没有睡好,对于宫兰这种用声音杀人的方法不禁感到万分恐惧。
包全被关在了另一间屋子里,李易派了人看管他,暂时没有叫他和包管天见面。
这小子的胳膊已经接上了,不过接的很草,看来骨头长成之后没准会成残疾。
李易回到房里盘腿打坐调息,直到天边泛白,这才完全恢复,只是吐血之后有些虚弱,不过影响不大。
那架钢琴已经毁了,上面全是毁伤的痕迹,李易对林美心笑道:“你放心,我叫人再给你买十架好钢